“呵呵,叔叔,其实我都明白了,真的。
”何秀秀望着麻三说道。
“啊?什么都明白了?”麻三揣着明白装糊涂,何秀秀咯咯笑了起来:“叔,别装了。
你过来,低下头我和你说。
”麻三把头低了下来,何秀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你说替我打针,其实就是假鸡巴,我在包子铺周围转的时候,发现很多成人用品店里都有,所以我觉得叔叔你也够坏的。
”“哦……那个……你……”“我没怪你的意思。
小彬可能六月分毕业后就不上学了,安心做包子。
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家里坐坐,我们刚刚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但比乡下好多了。
对了,现在小彬住在学校里,一个星期回来一回次。
”“不会吧,不是离学校挺近的吗?”“他本来课业就不太好,不过还是不甘心,说要在最后这半年拼一拼,如果能考上就上学,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里坐坐。
”何秀秀望着麻三笑,灿烂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媚惑,看来这一段时间不见,她可变了不少。
何秀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麻三,随后转头走了。
麻三拿过地址,望了望何秀秀,心想:看来这个小女孩也迷恋上自己了,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还是个孩子,对于给女人快感几乎是茫然的,但对麻三来说可是轻车熟路,点点到位啊!他把地址用力记在脑子里,把纸条撕碎撒在脚下,往屋里走去。
元宵节也过了,村里的男人们都外出工作,开始了新一年的奋斗,女人们照样在家里照看老人、孩子,村里的杂活都交到女人的手里。
过了正月十七后,天气变得阴暗起来,北风呼啸,从来没有过的低温一下笼罩了整个华北地区,小村子在整个冷风中变得软弱无力、瑟瑟发抖。
村子里再也找不到在街口巷边聊天的影子,天刚黑,大家便都躲回家里,围着炉子不敢出门。
俗话说:该冷不冷,人有灾情。
但该热不热也不正常,多变的气候让村里的老人、孩子们以及年轻女人们都感冒了,麻三招架不住,没日没夜地看着病。
没几天,麻三明显感觉身子渐瘦,到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真是令人寒心。
晚上关门的时候,他听到远处有人过来,怕是有人深夜来看病,便停在门口等看看是不是病人。
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日子,因为他做过乞丐,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不一会,骑车的人来了,径直往大门骑了过来,麻三笑了,心想:幸好没关门,要不然睡下了又得起来。
“进哥。
”声音清脆,犹如风铃般好听,一阵风刮来,正好传进麻三的耳朵里。
麻三仔细一看,不由得心生欢喜。
“利娜?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这回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这么冷的天没人陪,这不就来了个暖脚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戏了。
他脸上笑开了花。
“怎么?是不是不想我来啊?”“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里会不想啊?”鲁利娜立在门口看他,脆嗲道:“盼我还不让我进去,你不冷,我还冷呢!”麻三这才急忙把车子接过来,推到过道里停好,顺手把门检上。
鲁利娜一看,哼了一声:“你这是干嘛呀?我还要回家呢!”话音刚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间跑去,肩上的鲁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马上把她扒个精光,好好舔上几口再猛插几下,弄几回高潮方可罢休。
想着想着下身便硬起来了,蠢蠢欲动,裤裆被顶得高高的,风从裤管吹进去,冷得要命,老二却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精。
房门刚打开就有一股热气迎面扑来,老二也舒服了,在裤裆里面不停跳跃,似乎知道马上就可以与“小妹妹”大战几百回合了。
“放开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