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窗户望去,只见鹅棚外面的枯草上,两只鹅也在交配,这可真是难得一见。
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看看这新鲜的场景。
孔翠的兴趣尤为明显,穿起棉拖跑在前头,快到时二人放慢脚步,慢慢靠近,静静望去。
只见母鹅抱掌卧在地上,翘着白白的屁股,公鹅似乎对这事已不再熟悉,蹬了几下也没上去,下身挺了几次没有一点进展,母鹅“嘎嘎”叫,似乎在笑话它的生疏。
公鹅在旁边踱了几圈后,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在母鹅的头上乱啄一气,而后艰难地蹬上母鹅的身体。
母鹅立即把翅膀外展开来托着,并把小屁股翘得高高的,等公鹅的小东西到来。
这时公鹅似乎有点害羞,望了望麻三二人,他们屏住呼吸,静静看着。
“呀,你看,它的东西也有那么长耶!”只见公鹅的小东西足有五厘米之长,成螺旋状。
还没等二人看仔细,公鹅便以最快的速度刺了进去,母鹅猛叫几声把脖子转过去,相互缠在一块,似乎快感说到就到。
公鹅的下身抽动几下,晃晃脑袋挺了一次,从母鹅的身体上滑了下来。
而后长叫几声,抖抖翅膀,用嘴在卧在地上的母鹅头上叨几下。
孔翠有点没过瘾的感觉:“完了?这么快就完了?”“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还想怎么样啊?难不成和我一样,要先来点前戏,亲亲咪咪?”“也太短了吧?刚插进去就出来了,没劲。
幸好我不是鹅,要不然多难受,要生蛋不说,还享受不到快感,活着真没意思。
”麻三搂起蹲着看鹅交配的孔翠,轻轻理着她的头发。
“傻瓜,又没让你做鹅,要是你是鹅,也是头骚母鹅,这只公鹅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这个坏蛋。
”说着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
两只鹅吓得钻进了鹅棚里,瞪着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们在干嘛?就在麻三二人还在转圈打情骂俏的时候,猛地看到墙头上露出一颗人头,麻三心里不由得一惊,心想: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吗?二人四目相对,只见二芳一下把头低了下去,可二芳异常的眼给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感觉怪怪的。
平时没见她出过门,也不清楚她的底细,在麻三的记忆里好象还没看过二芳来看过病。
二人打情骂俏累了,麻三便拉着孔翠往外面转转,刚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挤满了人。
麻三还是不太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里的人望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忍不住说了起来。
“看看这二人也不害臊,当这么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伤风化。
”“就是,看样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么疯狂呢?半夜听到的怪叫声,可能就是他们俩在疯搞吧?哈哈。
”几个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往前走:“要不我们去那个小亭子里吧,好久没去了。
”“好,我对那个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为种种原因,麻三很少去那里,除了那次偷情被铁蛋撞上之外,他几乎没再去过了。
在白天赤裸裸的阳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飕飕的小北风,和刀子似的,虽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还有点冷,寒风把这里弄得萧条很多,没有一点生机。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宽,有几道弯盘旋而上,在盘旋的道上也有几个平地,置几条藤椅、石凳之类的座位。
路面光滑,就连几块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说,这是人们常来的地方。
冬天这个山坡风大,所以在这里聊天的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