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齐齐整整的,并不因为半夜还待在路边而显得狼狈.
她上车以后身上竟带着女孩刚盥洗过的香味,
这女孩真是天生丽质,比起我这臭轰轰的臭男人,简直是上天的宠儿.
原本她如果上车倒头就睡,我也不会刻意说些什么打扰她,
不过,在车子开上高速公路以后,她开始了使我们关係彻底改变的一桩谈话.
[我跟他彻底分手了.]
我感到很惊讶,尤其是在目睹他们那样的性交以后,不过我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是人家的女友.
[都不讲话是怎样?]姿嘉转过头来,好像在笑,又好像在使性子.
[呃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吗?]
我停顿了三秒,才小心地回应.
彷彿有千怨万愤的女孩,听到我的话以后向椅背重重一顿,并且把椅背放到躺卧的位置说道:
[你不会懂得,爱一个人,需要看到未来;何况他不是真得爱我.]
[唔怎么]专注在开车的我,又想了三秒才回答.
彷彿没有听到一样,姿嘉自顾自地滑起了手机,一时无声,只有黝暗的天际偶尔闪过雷光.
又过半响,姿嘉探头过来,在我耳边说道[阿桐,你是不是喜欢我?]
鬼使神差的,我给了姿嘉肯定的答覆,一如往常延迟了三秒.
姿嘉笑嘻嘻地看着我,捉弄得将手掌抚过我的脸颊,
探身揽着我的头,又在我耳边彷彿吐息似的说道:
[那,看我给别的男人干,你心裡是不是很难过?]
好像闪电一样的话语,配合天边的雷声好似打进了我的心裡.
我慌乱得连方向盘都掌不稳,车身打滑的结果是我只好顺势停进路肩,而后才缓缓驶回车道.
幸好在凌晨的国道上,这时候并没有其他的车辆.
车辆在失衡的时候,我本能得伸过一隻手,整个人侧向驾驶座,揽着姿嘉手臂,
幸好我开车习惯单手掌控方向盘,否则根本没繫安全带的姿嘉,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危险.
姿嘉好似没事人似得顺顺长髮,胸膛随着手臂起伏,艳红的长领发热衣单薄得服贴在她胸前性感的弧线上.
过了半响我开口说道:[只要妳喜欢,没有什么是不行的.]
姿嘉好像对我的回答感到惊讶,感动得看着我,
然后轻声说道:[你真好.]
她征征得看着我好一会儿,之后越过车上的排档杆,
亲吻了我的脸颊.
姿嘉皎白的面庞绯染桃红,使我勐一头晕,
脑海裡出现这女孩被男人干得直发抖,那时她的脸上彷彿也佈满着这样醉人的红晕.
想着姿嘉虽埋怨嘉提,却始终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迎接男人肉茎,我不禁开始起了淫心.
典型绿奴患者的我,迥异于其他的男性,我渴望眼前的女孩倾诉她是如何被征服的,
渴望她描述出卖肉体的经验,渴望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短小的阴茎.
[嘉提对你不好,那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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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嘉快速得打断我嗫嚅的发言,转移话题说道:
[不想谈他!你呢?阿桐,你真的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断断续续的话语间,我行驶下了交流道,沿路开上了山区,离到我们工作的渡假村大约只有半小时.
听到她对我的提问以后,我不知不觉地把车停在路旁.
起伏的山丛间不断可以看到泉水流溢,夜空与星毫无遮掩,四周满是虫鸣,如此的一个夏夜.
将车辆驶进避车弯后,我开始向姿嘉述说我与过去女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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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退伍时,我与学生时就交往的女友,晴仪一同到台北打拼事业,
我们在闹区开了间小餐馆,
因为店面租金很贵的关係,我们从早餐做到宵夜,也请了几个外劳阿姨帮忙,
我们分别早晚班管理柜台,以及督促人手做事.
而房东是位很有意思的人,时常到我们店面帮忙,
因此我们跟他越来越熟捻.
我们那时经济状况并不好,没有车,因此休假也不好去哪,
他知道以后,就常在我们要打烊时帮忙收店,然后就开车带我们上阳明山泡温泉.
次发现他们的事情,是因为豪雨季强风暴雨,
整条街道上都停电,连我们的小套房也停了店,因此我整理整理,便想到店裡帮忙打烊.
暴雨之下我举步艰难,又很不想弄湿鞋子,因此到达时已是天色全暗,大约晚上七八点时候了.
沿路走来我才发现停电范围竟然不只我家,整条商店街都没电了,只见有的商店秉着烛火在收拾,
而的店面已经完全将铁门落下,看来都提早打烊了.
我走进我们的店面,收银檯已经用挂锁锁上,炉火以及锅子都已经整理清洁好,
因此我理所当然得想到后台去找我的女友.
在黑暗之中我摸索前进,正当我穿过沿路的桌椅时,我听到男女合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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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怎么确定是你女友跟他?说不定是其他的女生呀~]
姿嘉奇怪地歪头看着我.
[因为后来,他们即使在我面前,也不避讳做爱.]
就算是一个绿奴,心裡也会闪过几分痛楚吧?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认为自己喜欢的女孩更别人做爱会更刺激,这样的心情无论如何不会是色彩缤纷的.
姿嘉听了以后,惊讶得连珠炮似的对我提出问题,而我无法坦率地说出内心歪曲的慾望,
只能澹澹地说[一开始忌妒也是会的,不过她希望我在她身边,所以我就陪在她身边.]
[所以你们3P过吗?]姿嘉转过头想了想,又对着我问道.
她的眼波似水流转,与落下的月光交映,在阴暗的空间裡显得特别动人.
[没有,一般来说,他们做爱时都是我抱着她.]回忆使得我血脉贲张,我情不自禁得拉着姿嘉的手,凑近我的下身.
她微微笑了笑,鼻子对着我抽气,脸颊闪过红晕.
[你那时还爱她吗?抱着她那她流水怎么办?]
[当我抱着她的时候,她会出于愧疚用手帮我,一直到她再也无法分心;
她是个很会流水的女孩,她被干时除了喜欢哭以外,还会流得满床,包括我的身上、下身.]我冷酷的描述着回忆
姿嘉的手柔顺得滑过我下身的起伏,熟练得在我的裤裆绕环,听得入神还会悄悄地惊呼,
她的身子几乎倚在我身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妩媚的脸庞显得孩子气.
[那个男的占有慾很强,不喜欢我碰晴仪,当他开始要玩弄我女友时,我都得先去旁边带套子.
因为他不想晴仪因为不小心被我碰到我而怀孕.而他,自然是没戴过的.]
[这也能忍?你都不会生气吗?]姿嘉皱着眉头,彷彿怒我不争.
而我闭上眼深沉得吐气着,内心感到彷彿告解后的羞惭,
过了半响后说道:[晴仪爱上了他,又放不下我;而他确实给了她我所不能给的.]
不知不觉间,姿嘉早已停止了对我的爱抚,听到我说的话以后,姿嘉语调明显上扬,生气得说到:
[阿桐!有什么是努力不可以弥补的?为了钱吗?还是车子?就为了这样值得吗?]
[难道你也是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吗?]
明白了姿嘉的愤怒以后,我忽然懂得了她的感受,她的悲伤.
[姿嘉,你想错了,我不是贱卖爱情的人;我是有苦衷的.]
眼前的女子听到以后反而勃然大怒,纤细的手掌蓦地扇了过来,
结结实实的拍在我脸上,我感到脸颊热辣辣的.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连骗人的话都一模一样,亏我还觉得你很好.]
姿嘉气得眼眶通红,饱满的胸埔伟峨颤颤,说完以后拉着车门就想要下车,幸好我车上装有防开门锁.
[嘉嘉,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你不觉得我很好,我也无能为力]
我闭起眼维繫我仅有的尊严.
看到我哀默无言的样子,姿嘉反而冷静下来,
她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戳我胸膛,说道:[我还就是要你的解释,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喜欢我,最好给我讲清楚.]
大约是我平日护花有功,对她偶有的任性要求总求之必应,
让她还愿意在我身上找答桉.
而我彷彿看到一线曙光,一个明白我的缺陷,却仍不离不弃的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
假使我坦白一切,而她仍不愿离开,那么我就是一个万分幸运,万万分幸运的男人.
[嘉嘉,男人的能力可以努力学习,金钱可以努力赚,但是有些东西发育期过了,永远没办法变更大.]
听到我支支吾吾的语气,平时自诩千人斩的姿嘉,在呆愣了片刻以后,竟崭露勐虎一般的气势,
勐地扑向我,将我穿的短裤拼命得拉扯;
而我下意识的反抗,竟因为胯下受袭传来的酸软而被瓦解,
毫无尊严地被压制,直到褪下裡裤.
我积蓄了一整天的细小浊物,此刻正被姿嘉的手掌摀着,
当她褪下我的内裤时她本能得想要用手掌抓握男人的阳具,但是扑了空,
因此变成了整个手掌盖住的态势.
[晴仪年纪大我八岁,在我之前,她早交往过男人;我们交往四年,她从来没满足过;
我从来没有发现这一点,直到别的男人给了她满足,我才知道原来女人高潮时会又哭又笑.]
[当他们做爱时,我会把晴仪抱在怀裡,她的头深深地埋在我胸前,我们的爱是如此温情,
而在她身后却是截然不同的世界,那个男人彷彿大海波涛似得洗刷晴仪的肉穴,一吋一吋掘犁,
她动情的汁液随着交合而浸湿我的下腹以及茎身.
我总牢牢地揽着她,顺着濡湿摩擦她的小腹,而每当我筋疲力竭再也无法勃起时,
晴仪便被拉着离开我的怀抱,被那男人摆出一个又一个风骚入骨的姿势.]
随着我一字一句地描绘自己如何将爱人拱手让出,姿嘉的呼吸急促,面红似水,
媚眼如丝的抚摸我细小却完全坚硬起来的阳具,
她四肢并用地.爬过了车辆的中隔,她撩起优美的洋装,
乍见丝毫没有着装的女性下体.
姿嘉淫荡地抠了抠下体,她那女性的门户流出大股大股纯白的浓浆,
因此我霎那领悟,今晚她为何特别愤慨,特别浓艳,特别悲伤.
她一定是被嘉提带着出门卖淫,而嘉提钱到手以后,
便离开了.
醒悟到这点以后,我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不是为谁,也不是为自己,
只为这世间竟如此多难名状的苦恼.
姿嘉亲吻我的眼泪,双眼,发出俏皮的笑声.
她引动腰肢,将阴户不断摩擦我的肉根,
而我,不断想将阴茎插入她的肉穴,奈何我的阳具实在太过细小,
每当姿嘉顺从女性本能,高高得抬起阴户向男人压沉时,我的下体总无声的滑出.
女孩兴致冲冲的盼望男人的充实,得到得却是失望.
姿嘉痛苦得低吟,寻找不到男人更深入的贯穿,
只好使劲的摩擦.女孩下体的唇肉彷彿蚌类一般不断吐出黏液,包裹辗压着我的分身,
一直到我已射精仍不罢休.
她一直到全身筋疲力尽后,还是无法得到高潮,是我惭愧地用手代替我的下身,
才使她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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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交往吧.很多事情回不到过去,
但是我们还是可以从今天开始相爱,我不是贞洁的女孩,但是我愿意只属于你一个.]
清晨,我带着她回到了山庄,临走前她拉住我,如此说道.
之后我们忘情相拥,不去管将来会有多少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