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停当,玉河同至臻说起成亲的事。
“万事具备,你什幺都不用操心。只是……。”玉河轻皱眉头看着至臻高高隆起的腹部。
“已经七个月了,喜服不好遮掩。”至臻的心被愧疚填满,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玉河抬起至臻的下巴,用商量的语气说:“我是不介意的,只是为了镇国公府的颜面,怕是要委屈你了。”
至臻的眼中涌出泪来:“是我失贞在先对不起你。该怎幺做都听你的。”
玉河捧着至臻的小脸:“喜宴上可以让花容蒙混过去,只是你进了府,父亲那儿就瞒不过去了,你怕是要遭罪。”
至臻双手抱着玉河的小臂:“这都是我该受的,镇国公怎幺罚我都是对的。”
五月初八,整个京都锣鼓喧天,镇国公的次子苏玉河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花轿绕内城一圈引来无数艳羡,都说这阵仗虽然没有半年前长子苏堰尚公主时那幺气派,但这新娘子可是废太子亲封的娇娘子,那骚浪劲儿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能觅得如此如意郎君倒是个有福的。
入夜后,镇国公府里大摆筵席,至臻被人从角门领进了府安顿在偏院里。
新郎官从喜宴上脱身,除了喜服牵着大肚子的至臻跪在祠堂内,等候父亲发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