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感觉心头上有一把火“忽”地烧起来,扬声喊严嬷嬷:“拿绳子来。”
至臻瘦弱的背脊密密地抖动起来。
至臻的四肢被绳子分别吊在床柱上,此刻她一丝不挂,两腿大张,小穴被青黑的毛发覆盖,其间隐隐露出玉势一个圆滑的头儿来。
宁王坐在床沿上,见至臻仍侧着脸不愿看他,冷哼一声,将食指放在玉势上重重一顶,至臻喉间溢出呻吟,立刻又被掐断,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
宁王看着至臻的表情,揪着玉势那头缓缓往外拉,不知是因为宫腔紧张还是小穴适应了粗物,阴道竟咬合着不松开,玉势被滑不溜丢地脱了手。
宁王将手指上的淫液抹在至臻的粉颊上。
“淫妇,含着这等蠢物都当宝贝。”至臻听得这声,羞红一直蔓延到颈上。
接着至臻就感觉玉势被控制着像活物一般在自己穴内旋转拧挪,不时重重的划过宫口,下腹酸麻疼痛之感交集。至臻受不住了,先是低低的吭出声来,之后被那圆头重重地顶上宫口,终于大声浪叫起来。
“娇娇是谁的小荡妇?”宁王侧坐着身子,手里使劲儿拧着那玉势,闲闲地问至臻。
至臻觉得腹中的酸意直冲脑门而来,实在是受不住了,“……是王爷的……啊……不要……”。
宁王仍不松劲儿,“是本王的什幺?”
至臻双手徒劳地挣扎着,手腕都磨破了,“是……王爷……的荡妇……娇娇错……了……。”
宁王这才满意,寻着那处将玉势推了进去,至臻被玉势戳进了宫口的同时,内里喷射出一股阴精,终是泄了。
至臻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全身覆着细汗,宫腔已松,玉势带着一汪浊液被拉了出来。那处穴口像一张小嘴似张着,抽搐一番,仍无法合拢。
至臻觉得极乐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小腹处仿佛被抽了主心骨,急需滚烫之物填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