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堰想着这娇滴滴的女子在自己的房内脱衣褪裤,下腹蠢蠢欲动。
不一会儿,一个青衣小厮走了出来,只是那雪白的面庞和颈子根本遮掩不了风华,硕大的奶子勉强缚住,腰间系着的粗布将那蛮腰勒得不盈一握,走起路来也是小步小步挪动,不像小厮,倒像是专门扮起来取悦客人的窑姐儿。
苏堰按捺住自己的欲火,传人备车,引着至臻向西角门行去。
西角门正对着一条长巷,贩夫走卒货担挑夫来来往往,至臻这辈子都没有自己上过街,正新地四处观望,见苏堰跨上马车径自走了,急忙跟上。
这一走不要紧,还没出巷子呢,至臻就觉着这粗布衣裳硬硬地摩擦着自己的身子,别处尚能忍,来寻苏堰时没料到这一出,没备着亵裤,此刻那粗布就直接磨在自己穴里突出的阴蒂上,生疼生疼的,淫水开始淌出来。
苏堰打起车帘见小美人儿还没走几步呢,就扭扭捏捏的站那儿了,也不言语,只待她自己来说。
至臻又忍了一小会儿,眼看着马车要走上正街,心知再不说就晚了,赶忙娇声唤苏堰。
“驸马爷……”。
苏堰叫停了马车,从车窗看着至臻。
至臻受了疼,有些撒娇的意味,“大伯……”
见苏堰愁眉,又慌忙改口:“驸马爷,小奴今日身体不适。”声音越来越低,杏眸水汪汪的瞅着苏堰。
苏堰轻咳一声,让马车夫拿脚蹬,把至臻搀了上来。
车厢有些逼仄,苏堰在里头坐了占了大半,至臻只得倚着苏堰跪坐着。
苏堰看着至臻动作,忽见她裤上有一片深色水印。待至臻乖乖坐好,他指着腿间的那片印记贴着至臻的耳朵问:“弟妹这是尿湿了吗?”
至臻心里一慌,急忙用上衣衣摆去遮盖裤子,哪料越是紧张那湿痕竟越发蔓延开来,粗布不吸水,最后整个臀间都是湿的。至臻不敢看苏堰,像小猫一样将自己埋起来。
苏堰的轻笑声在耳边回荡,马车晃晃悠悠,至臻跪坐不好,最后整个人都倒在苏堰怀里了。
苏堰终于如愿以偿,将女子束发的巾子摘了,一头青丝倾泻而下,他一手摩挲着女子如缎一样的长发,一手将怀里小猫的脸挖出来。
看着至臻羞红的小脸和氲湿的睫毛,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