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看至臻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怀里不动了,又气又笑:“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门儿都找不见!”说着又扇了至臻后臀一巴掌。
至臻被扇的身子颤巍巍。两片臀瓣又痛又麻,凭着本能胡乱吻着宁王的侧颈,“娇娇太笨了,殿下饶了我吧。”
宁王觉得自己下身要憋坏了,将怀里的人儿托起来,再重重往下一拉,那器物直直捅进至臻的穴眼儿,戳破那层膜,一直入到最深处。
至臻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被劈成两半儿,惊得叫都叫不出来了,两只杏眸睁地大大的,无地看着漆黑的夜空。
宁王待她缓了缓,抱起她没入水中,动作间那物戳到宫口,顶得至臻直哼哼。
热水舒解了疼痛,至臻终于倒过了气儿,穴里那物已经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至臻就跟着依依呀呀的呻吟,不时被顶得娇声啼吟,那声音像是刚出生的奶猫,又是最好的春药。
“小骚货儿可舒服?”宁王看着至臻张着小嘴叫唤,脸被热气蒸的粉红,底下小穴紧紧裹着自己的分身,那对乳团被顶弄的不停抖动。
至臻不吭声,宁王就使坏般重重地顶,次次戳进宫口,至臻觉得宫腔内酸麻地厉害,又舒服又难受,又想要又害怕,真是要疯了。
顶弄了几百下,宁王觉得那穴越发的紧,精关不守,全射了进去。
至臻被宫腔内灼热的岩浆烫的直翻白眼儿。等出了池子,已经软成了一滩,胳膊搂不住宁王,直往下滑。穴口滴滴嗒嗒地淌着泛着血丝的浊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