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那粗黑之物放了出来,还在半软之态,头顶上传来声音:“含着。”
至臻瑟缩不前,突然感觉臀缝中伸入软藤,急忙把头凑过去把那物含在嘴里。
岂料,那物越涨越大,嘴里越发放不下了,至臻正欲后退。
宁王将手放在至臻脑后向前一推,那物就顶到了嗓子眼儿。至臻的眼泪和口水通通流了下来。
“自己动吧,到底是谁要做牛做马啊?”宁王说着放开了手。
至臻悄悄缓了缓,不知该怎幺做,只能将那物在嘴里推推拉拉,小舌头无处安放,在龟头上一番舔弄,那处的麝香味儿薰得至臻头昏脑胀,不知今夕何年。
终于,那物开始抖动,至臻下意识的想要后退,花容站在身后将她死按在那处,感觉有东西在嗓子口喷涌,呼吸不畅,至臻只得不停吞咽,待脑后力道变轻,她才敢抬起头。盈盈双眸怯生生地觑着宁王。
宁王满脸餍足,看着至臻的鼻子到脖子上都是白灼,嘴角还挂着几缕欲垂不落,轻轻哄她:“乖,都舔了。”
至臻只得伸出小粉舌将嘴边的浊液勾进嘴里,接着捧着他软掉的器物细细舔干净。
宁王收拾一番,对着严嬷嬷:“口活还是差了点,玉势都用起来吧。下回我来开苞,你准备一下。”
至臻看着宁王的背影终于脱力摊在地面上,脑中嗡嗡,心里一片茫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