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臻看着宁王的下巴,小声说:“放我下来,我要小解。”
宁王轻嗅着至臻的鬓发,渐渐吻到那白嫩的颈窝。
“都说娇娇虽是大家闺秀,可比那暗门子里的还骚呢。”
至臻都快急哭了,推着宁王的胸膛要起身。不料,宁王大手一挥将至臻的道袍从下摆处掀到了腰际。至臻那一身嫩肉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最的是,至臻的小腹上覆着一小块三角软甲堪堪守着蜜穴和尿道,软甲上系的红绸从臀沟中伸出绑在腰上的系带上,接口处系着一枚黄金小锁。
这会儿,至臻的小腹微胀,可见有一会儿没有如厕了。宁王看着那软甲已有濡湿眼睛都红了。
至臻被吓蒙了,大力挣扎起来。宁王将手往小腹上轻轻一按,至臻顿时不敢动作了。
“严嬷嬷果然好手段。”宁王轻轻拍打着至臻的小腹,看着至臻紧咬着下唇,眼中溢满泪水。
“殿下饶了我吧,小女坚持不住了。” 至臻紧张到痉挛,大眼睛乞求着宁王。
宁王本还想调笑一番,一看至臻那盈盈双眸,手下一个使力。
“啊……不要……。” 至臻娇吟一身,接着下身就泄了。尿液淅淅沥沥的流出软甲湿了青色的道袍。
宁王看着至臻羞的脖子都红了,人已经晕了过去。
禅房内。
宁王坐在主座,严嬷嬷与花容垂首侧立一旁。
“老奴受命前来服侍至臻娘子,秦老爷嘱咐娘子幼时丧母,无人管教,不识女子大体。承蒙镇国公府不弃,一定要老奴规劝娘子谨遵妇德。”
“老奴寻思至臻娘子随性惯了,怕是不服管教,这半旬应先立规矩。所以规定只晨起和晚间可放松两次,白日里要时刻警醒,缩紧宫腔。夜里要在穴内存豆30粒,早上一粒不少的排出方算合格。”
宁王颔首,轻吹茶沫,问:“现下要怎幺罚呢?”
“按照规矩,是用软藤鞭乳和抽穴各30下。”
宁王放下茶樽,“今儿也让我见识见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