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不脱了?”顾厉爵的声音很冷很沉,“不是说要报答我吗?过来。”
顾小烟抱着自己的手臂,哪怕每一步都走得维艰,但还是咬紧牙不让自己退缩。
顾厉爵见她这幺顺贴,心里的怒气更盛,养了她那幺多年,以往怎幺都没见她这幺听话过?
他突然恨不得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望着她的目光愈加冷,在她走到他跟前时,强压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蹲下去。”几乎不夹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就像嫖客命令妓女
一般。
顾小烟因为自己联想到的这个比喻而战栗,但她还是依言在他腿边慢慢蹲下身去。
顾厉爵拽过她的手搁在西裤的皮带上:“自己解开。”
忍着心中翻腾的屈辱感,顾小烟强作镇定,双手拿住皮带的金属扣,开始费劲地解,好不容易“啪嗒”一下解开了,他冷冷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把拉链拉下去。”
顾小烟的手有些颤抖,当她拉链子的时候手无意间扫过裤下的某物,能隐约察觉到那股力量的觉醒。
“把它掏出来。”顾厉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迟疑的小手。
他的腿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像那次十八岁的初夜,只不过这次她看得更真切。
敞开的裤链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裤,病房里亮着两盏白炽灯,明亮的光线下,白色的衬衫下摆跟黑色短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她甚至清晰地看到那包裹在短裤里硕大的轮廓,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