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碧桃看得忍耐不住,竟倒在杨广之侧,挺起那淫水泛滥的阴户,自己用手不停地按摸,娇嗯连连,似乎难过至极。
因此,杨广暗忖道:“桃丫头既然如此,我该使小丫头快点过瘾,以便解救肥丫头一番,免使人看得心头难过!”杨广不去管她,来到碧桃身前蹲下,分开碧桃的双腿,俯身伏在她身上,阳具一挺,便向其阴户推成一种最方便男人进攻的姿势。
这种姿势、女人也最辛苦,除非是卖钱的娼妓,或感情最好的夫妇,一般的女人是不愿如此给男人玩弄的。可是,阳具一经进去,碧桃即似经病发,猛然抱住杨广的脖子、双腿如蛇、交叉地卷住杨广的臀部,使双方的宝贝紧紧接着,密不透风。
她闭着双眼,娇呼道:“好人,快托住我的臀部,起身走动走动!”
“怎麽躺着玩不好吗?”
“你走着玩更有趣!”
“呵!这到是件好事,我该试试看!”
于是,杨广双臂一捧,便托住碧桃那两片雪白多肉的嘴部,起身在树林中来回的走动,好像散步一样,步度大小不一。
真的,这种交合方式别有趣昧,男的走动一步,阳物便在阴户中进退一次,既不费力,又极为自然,所以,只走了两圈杨广哈哈笑道:“不错!不错!你的花样倒不少!”
“这方式虽有趣,却嫌无法尽力动作,我想,偶然玩玩是好的,男女双方都不够过瘾的!”
“哼!你真狠!只知道狠插猛冲,恨不得将人弄昏过去!”
“现在你不喜欢啦?”
“好人,我不最不喜欢,而是希望你玩得久一点,珍惜这一段宝贵的时光。”
杨广诧异地道:“咦!以后不是不可以常常玩吗?”
“不行的!明天我送你到分坛去,你便算是舵主的人,经过舵主考查你一番,认为你真不错,便要送给堂主考察,待堂主认为满意,才送往教主处,你想,从此之后,那幺多的女人,如何轮得我和杏妹的份呢?
“不!我会来找你的,不管你们堂主舵主之流如何?我有我的自由!”
“土包子,好的方式多着呢?将来你慢慢学吧!”
“如果她们不许我找你,我便不和她们玩,必要时,我便要她们死去活来!”
碧挑感动得热泪夺眶而出,频频亲吻杨广的面颊,同时,紧紧地搂住杨广,臀部也配含杨广风的行动,开始不断地扭动。
这时,红杏已从地上坐起,闻言不依道:“好啊!你将来只找桃姐不找我,看我饶你!”
杨广只得安慰她道:“小宝贝,你放心!我一样会找你的!”
说着且走至床前,和碧桃一齐倒在床上,以正常的姿势交合,引得红杏欲念又起,揉着自己的乳房道:“好哥哥,快点嘛!我又想啦!”
红杏正嘟着嘴儿不依,碧桃却到泄精的紧要关头,在柳舂风活力冲刺下,终于“唉哟”一声,进入昏迷状态。
直到她四肢松脱在床上,杨广才抽出阳具笑道:“天快黑了!我们进城去罢!”
“怎麽?此地不好吗?”红杏诧异地问。
“不是的!我们玩了半天,全身已脏得很,此地无水无火,该进城去洗个澡,睡个痛快觉,否削,明天走进别人面前口定会使人掩鼻而退避三含!”
红杏闻言大笑,碧桃也为之笑道:“好!我们再休息一会,便穿衣服走路。”
“客店能允许我们三个人共床吗?”红杏偏着头说“哈哈!你真傻得可以,我们按规矩租两个房,说是你们一个,我独占一个,到晚上,我们没有腿?”
这一说,又引得二女“格格”娇笑、笑得在地上打滚!好一会儿,才一齐起身穿上衣,赶快轻驰下山。杨广汇合了一旁放哨的罗成,一同向城内进发,路上杨广给罗成暗示,指令他静观其变,不得干预他做事。罗成喏喏应道,心里却鄙视起自己的大哥来,什幺做事,就是玩弄女人而已!
此时,暮色已浓,炊烟四起,西湖已换上一裟轻纱,愈显得秘迷人,灯光数点、浮映在平静湖面上,恍似女面纱上的明珠,吸引住每个人的心夜!踏着轻悄的步伐接踵而至!
杭州城内,正有许多人揭开灯红酒绿的美梦。
杨广三人走进一家豪华的客店,再找寻他们颠鸾倒凤的乐趣。而义弟罗成则被杨广安排了重要的任务,去请救兵帮忙。
次日,杨广三人即沿钱塘江上,一路时快时缓,打情骂俏地向百花堂分坛前进,三骑并行,愉快至极!
午饭后,改由红杏在前引路,渐渐走向山区,碧桃又告诉杨广,经过分坛的考验后,便到分手之期、要他一切小心,好好地应总坛的考验。
杨广不禁诧异地问道:“你们堂主极难应付吗?”
碧桃初则一点点首、继之一笑道:“不错!可是,我现在却不希望你去总坛!”
“为什麽?”
“我们舍不得你!”
红杏接口道:“我们爱你!愿意永远跟你在一起!”
杨广道:“好!那我们不去算啦!”
碧桃又是一叹道:“我们的事早己有人知道,如果不将你送去,我和杏妹便会被捉回去,让侍者们轮奸而死!”
杨广听得双肩一掀,低哼道:“你们教主该死,我得好好地为你们姐妹出一口气!居然如此霸道!”
经遇一段颇为险峻的山道,便进入一座长形的山谷,他们刚到谷口,便见四个劲装少女,迎看红杏拍掌娇笑,闪着八道眸波,齐集在杨广身上,其中一个鹅蛋脸型的姑娘,并向碧桃做届鬼脸道:“碧桃姐,恭喜你啦!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