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你是在山野里被万笃找到的,只是不知道你在山野里待了多久,是出生起便在的还是后来隐居的。”易轻寒听了这话,想起蓝语思的身世,心道这是寻常妇人心里所想,但却决计不会说出口的话,若不是野性子,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易轻寒抚上她的头顶,满心爱怜,他自然只会爱她一个女人。
蓝语思自然不知自己以前的事,懵懂地看着易轻寒,等待下文。
易轻寒轻轻一笑说:“不急,慢慢来,总计再不会叫你受罪了。”
不记得以前的事,自然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蓝语思忍着饿,见易轻寒如此情真意切,倒不好说出口破坏了这旖旎的气氛,谁知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两人一愣,蓝语思忙嘿嘿一笑,尴尬地说:“我的肚子很赞同相公你的说法,我也赞同。”
易轻寒忍住笑,两人同去暖阁用餐。
吃过了饭,沐浴一番后,易轻寒拿了本书坐着看,蓝语思摊开账册,一笔笔看看勾勾,不时还要抿起嘴角,仿佛得了天大的好处一般。
“不就是几车腊味吗?如此高兴?”易轻寒拿着书,无奈地笑笑。
“自然要高兴,我想着府上人口不多,除去自己嚼用,其他的就都卖了。换得的钱全都买成铺子,胭脂铺油铺米店,如此一来以后我们也可省下银子,还可做生意赚钱,来年庄子里的东西又可自产自销。”蓝语思越说越激动,放下毛笔扬起眉毛说:“赚的钱都换成金砖,藏到乡下,藏起来。”
易轻寒摇摇头继续看书,抿起嘴说:“都随你,也省得你无事可做。”
蓝语思听了‘无事可做’四个字很是不满,但也无可反驳,内宅女子本来如此,难道还指望着自己建功立业!只要管好家,生养孩子便好了。想到生养孩子,蓝语思的眼又落寞下来,咬着笔头低头想事情,没了方才的热情。
“何事?”易轻寒发现她的异常,放下书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问到。
“无事,有些乏了。”蓝语思不想给易轻寒造成负担,忙伸了个懒腰,将账册合上放好。
“那让相公来给娘子解解乏吧?”易轻寒色心大起,拉扯着便要上床。
一夜酣战,仿佛被抽空了身子般,次日醒来只觉浑身酸痛。蓝语思虽然腰酸背痛,但初尝人事的她却又对那种感觉欲罢不能,是以便扭扭捏捏地随了他的动作。
“很欢喜?”易轻寒见她不似前几次那般,突生戏弄之意,用手指挑着她的下颌不怀好意地说。
“哪有!”蓝语思羞得红了脸,侧过身子不去看这个可恶的人。
“没有吗?”易轻寒边说边将手伸进了中衣,灵巧地滑过亵衣,直奔那樱桃,两指轻夹,感受到怀里人轻微地颤抖。
“老爷,易总管遣奴婢来报,夏督主唤您过去一趟。”随烟在堂屋门外大声说到,屋内两人皆是烦躁地呼出口气。
“你先睡。”易轻寒用力捏了下那樱桃,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手,俯在蓝语思耳际,吐着热气说到。
蓝语思只觉浑身发软,压抑着胸口处传来的感,瘪着嘴点点头。
易轻寒长出一口气,站起身理理下摆,冷着脸穿官服。
蹬上官靴,回头看着身边为自己系鸾带蓝语思,低头咬了一口,这才坏笑着将她按到床上,离开上房。
蓝语思看着易轻寒走出卧室,心里空落落地难耐,放下幔帐,伸手到自己亵衣里,摸着那难耐的樱桃,烦躁地将被子盖上了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内异样的感觉渐渐消失,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冰天雪地,易轻寒穿戴整齐来到夏明府上,下马后自有人为其牵去拴好,自己则一路快走来到夏明书房。
“督主。”给夏明见过礼之后,易轻寒看到一旁站着的东厂千户郑通,又拱了拱手便恭敬地站在一旁。
“坐,都坐吧。”夏明摆摆手,看着两个人说:“大半夜的将你唤来,快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易轻寒忙恭敬地道着‘不敢’,随即也拿起了手边案子上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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