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捡两根木头,立起来到我腋窝下方处即可。”易轻寒轻轻说。
蓝语思听了立马动作起来,从没有过如此主动和心甘情愿过。
易轻寒看了鼻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养。
杨元听了鼻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侍婢的小手轻轻敲在自己腿上带来的舒适感。自从那日船上受辱,他便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让易轻寒付出代价。他安排了人沿途跟踪,知道易轻寒上岸后,便召集了手下在前面做埋伏。易轻寒众人在河边耽搁了一段时间,路上又走得慢,这才让杨元有足够的时间布置陷阱。所属于镇南城的赵家村本就是杨元的地盘,熟悉地形的他自然能够做得天衣无缝。
杨家自杨相浦后,虽无人在朝为官,但在地方上却作威作福惯了,杨元自小飞扬跋扈,这次本是想给易轻寒点颜色看看,也没想过就要了他的命,谁知却逼得他掉入断崖。人死了,杨元也无半点悔意,反倒觉得是天意,也难怪,能布置这样恶毒的陷阱,心里虽没想过要了对方的命,但是也应该想到一定会出人命。
二世祖杨元什么都敢做,别说如今要这小小女子了,连易轻寒都敢对付,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杨元听了手下人的汇报,知道易轻寒已被逼落崖底,其手下也一并被歼,心情大好起来,一扫几日来因丢了私盐而暴怒的阴霾。又想着晚上便可享用那温婉如玉的小娘子,不自觉地将手搭在弓起的腿上打起了拍子,闭着眼睛摇晃着脑袋和着对面弄琵唱曲的小娘子哼哼。
“下去下去。”杨元听着听着便有了想法,挥手赶走了身边捶腿的小丫鬟,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琵琶女。
琵琶女也欲随着其他侍婢出去,却被杨元叫住。“小娘子,你别走,你留下给爷唱曲儿。”
琵琶女迟疑地立住了脚,慢慢挪回坐到椅子上,又开始唱起来,声音有些发虚。
“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杨元仰在榻上,一手轻轻抚在自己的命根子上,一手摸着自己的连鬓胡子,色迷迷地看着琵琶女。
“玉颜。”琵琶女小声说完,又继续唱下去。
“美颜如玉,温润佳人,妙啊,妙!”杨元在心里意淫够了,这才慢腾腾从榻上走下来,围着玉颜转了两圈,接着探身在她衣领处闻了闻,满脸陶醉地吸吸鼻子。
玉颜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抱了琵琶便站起身,不想杨元又往前探头,于是玉颜光洁的颈部肌肤便华丽丽地擦过那丛胡子。
“爷先休息,奴家告退了,奴家......”玉颜急忙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早已从外面上了锁。有些绝望的玉颜紧紧靠在门上,将琵琶抱在胸前,隔开自己与杨元的距离。
“小娘子,爷给你赎身,做爷的人好不好。”杨元喜欢楚楚可怜的女人,玉颜越是惊慌失措,杨元越是心痒痒。
“爷就放过奴家吧,奴家卖艺不卖身,奴家是清倌儿,奴家只唱曲儿。”玉颜后悔到杨府走这一遭,若不是看在那丰厚的酬金和打赏可以给老父抓药救命的份上,她绝对不会来。
“卖艺不卖身?那你可有什么技艺?”杨元边笑边说,四下打量着这楚楚的人儿,根据经验早已把穿着宽大衣衫的玉颜的胴体曲线勾勒了出来。
“奴家会弹琵琶,会唱曲儿。”玉颜紧紧抱着琵琶,鸵鸟似的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弹琵琶,唱曲儿。恩,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好,也不是?”杨元着又往前一步,浓重的呼吸仿佛都扑到了玉颜的脸上。
“爷,爷莫要为难奴家,若爷执意如此,那奴家唯有一死了之。”玉颜慌乱间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上光洁白皙的脖颈。
“呦,小娘子还是个烈性子,不过你可有想过,你死了,你老爹可如何是好。”杨元早就注意粉妆楼的这个清倌儿许久,探听了她所有底细之后,这才把人叫到府上唱曲儿。
玉颜握着簪子的手颤个不停,死死咬着唇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的人,他可是个恶贯满盈的人,曾经以此手段不知逼得多少良家妇女就范。
“小娘子别怕,爷会疼你护着你的,来,以后别带这种银簪子了,爷给你买金的,碧玉的。”杨元看出玉颜舍不得老父独去,连哄着拿走她手里的银簪子,丢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