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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明,祈渊便醒来,见床褥凌乱,衣裤东一件西一件,便想起昨夜那般。
他自是有血性的青年男儿,只不过十四岁那年起,为了复仇,就将所有的情感真性压至心底。
只在对着冯梓时,才三番两次失了克制,朝她发怒,又情不自禁与她翻云覆雨。
冯梓睡得很熟,肩上胸口红痕斑斑,是他遗留。
祈渊这才弄懂,她为何问他生不生气。
她在他面前裸身多次,他却从未除下里裤,冯梓去碰他後臀,已是很接近那处,担心破了他的禁忌。
怪的是,祈渊却并不恼怒。
一切好似水到渠成。
若说他先前还有丝毫疑心冯梓与福缘不轨,那麽此刻真正烟消云散了。
在祈渊当上太监总管头一年时,亦有那想巴结他的,送来精心训练过的处子,但对方无论如何讨好奉承,他都能感觉得出来,那并非真情真意。
应酬时至青楼,见花娘作戏亲近客官,更是有层虚假之感。
哪怕他想怀疑冯梓是惺惺作态别有用心,却无法否认她对他的喜爱之情,昨夜甚至因着小别胜新婚,她还激动得喷潮了,这如何作假。
冯梓动了动,滑掉被子,露出大半个胸脯,她在他身畔睡得如此随意安详。
清晨微凉,女子乳首尖尖翘起,招人怜爱。
祈渊倾身,去含住了那小果子。
「唔。」
冯梓迷迷糊糊地醒了,随即惊得睁大眼。
「我是看错了吗?你,你........」
「本座如何。」祈渊松开嘴。
「你,你吃我胸部......」
「吃不得?」
「不是啦,是.....嗯......」
他又去嘬另一边小果子,冯梓马上娇娇地哼吟起来。
直至冯梓动情,难耐地用手攀着他的颈索吻,他才噙着笑意扳开她手,下了床。
「快五更天,本座该准备上朝了。」
「..........」
冯梓翻了个白眼,气得用被蒙住头。
「别恼,晚上陪你还不成。」
被子拉下了一点,里头的人像小松鼠似地,骨碌碌转着眼儿看他。
「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