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太勉强了。」
好不容易阿姨开口说话。
「为什麽?」
「我自离婚後,身材就胖起来,你知道是为什麽吗?」
「我不知道。」
「原因是欲求不满。」
「欲求不满?」
「是的。」
阿姨吐出长长的叹息声,胸前的乳房如波浪般摇晃。
「为什麽会欲求不满?」我丝毫没有感受地问道。
「我是否是个成熟的女人?」
「是呀!」
「结婚以後,至少每周有二次。」
「有什麽?」
「夫妻关系。」
「夫妻关系是什麽?」
「咦?你不知道?」
「嗯。」
「夫妻关系就是性交淫色淫色嘛!」
我的脸又一次涨红。
「每周二次是少了些。」
「…」
「刚结婚时,我每周有十二次哩!」
我虽然满面通红,但是心中仍然存有疑问,一周有七天,十二次似乎数字不太对吧…
「阿姨,一周十二次好像有点怪?」
「咦?那点怪?」
「呃…一周有七天,每天一次也只有七次啊!」
「原来你什麽都不知道,一天二次一个礼拜不就有十四次了。」
这个回答让我惊愣的一时无法闭上张开的口。
「好棒啊!」
「我也觉得好棒,好不容易才懂了性爱的滋味却又离婚了。为了忘掉那种销魂的感受,我拚命吃东西填饱肚子,这就是我肥胖的原因,明白吗?」
「我明白了。」
我的回答带点寂寞感,为了要让阿姨消瘦势必要给她性的满足,但是这种事情对我而言,似乎有点勉强。
「怎麽了?突然消沉起来?」
阿姨有点担心地看了我一眼。
「对不起,我恐怕无能为力。」
「哦!原来你为了这个在担心?一郎,你很体贴喔。」
闪着慧黠的大眼楮,阿姨伸出手指轻碰我的耳朵。
「一郎的耳朵长的真好,这个叫福耳吧?」
一边说着一边挪身向我移近,炙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庞,濡湿的舌尖不停地在耳洞钻进钻出。我不知道耳朵也是性感地带,被舔吻的当时,混身布满陶醉感,闪烁地令我无法睁开双眼。
「一郎…你很敏感,很可爱唷…」
阿姨充满喜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双手不住抚摸我的头,体内急速游走的电流让我麻地想睡觉。
「嗯…我让你更爽好不好?」阿姨贴近耳朵小声的说。
「我知道男人的身体怎麽搞最舒服喔!」
我仰躺在榻榻米上,阿姨灼热的气息不断地由鼻孔呼出。我的老二因为她的抚摸,蠢蠢欲动的想由裤内冲出来。
「我想吻你的肉捧,会让你好爽喔。」
我根本无法回答,因为羞耻和期待的刺激下,身体不住地发抖。
「来吧!我会让你尝到至极之乐!」
阿姨迫不及待拉开拉炼掏出勃动的老二,俯身张口用舌头舔吻,温暖又缩紧的樱口不停地用力吸吮。我无意中大声呻吟,眼前一片白茫茫,身体好像在浩瀚宇宙间飞行,感到无比的畅快。阿姨停止蠕动吸吮的舌头,抬起头退出我的老二。
「射出来没有关系,第一次放出来以後可以维持更长久的时间。」
迷惘中我睁开双眼,只见到阿姨蹲在我的腰部,视力所及竟是她那两片高高厥起雪白的臀肉,甚至也让我看到狭长裂缝中艳红色的秘肉。这种情景使我体内生成一阵痉挛,热力立刻在她嘴里爆炸,白浊的精液喷泄而出。
阿姨这时候拚命用嘴承接我的热源,一滴也不肯浪费似的在喉间发出咕噜咕噜饮啜的声音。双股间阿姨黝黑的发丝不停轻抚,温热的樱唇再度张开舔吻,我的老二再一次恢复。
「好棒啊!果然是年经人,肉棒又挺起来了哩!」
阿姨爱恋地用手指抚弄,并低头用舌尖啄吻。
「阿姨,这次让我来做吧!」
我翻过身来向她要求。
「你刚才为我做了那麽多,现在轮到我为你服务。」
阿姨一副茫然欲泣又像微笑般的表情,眼楮闪烁着光芒,声音有点颤抖。
「不要!我的下面不能让你看,不可以…」
阿姨发出幼儿般的声音,拒绝似的扭动身躯,但是人却缓缓向後躺下,如婴儿换尿片地屈张双腿。
「我的…不行…」
双手掩住迷乱的面庞,屁股拚命扭动着,连身花裙早已卷在胸腹上,我像只狗般四肢俯地跨在阿姨的股间。
浑圆的阴阜有一丛轻淡的春草掩覆,她的阴毛似乎不多。红色的裂缝微微张开,周边有古铜钱型的颜色,其他部份一片雪白,只有豆大的阴核呈现朱红般的鲜明。
(哇!好漂亮的小穴!)
我看了真感动,阴阜很丰满,中心附近渗透出如花露的蜜汁,移近面颊延着阴沟的起伏,我用舌头深入舞弄。
「啊!不要…」
阿姨的头狂乱摇摆,肥厚的小腹如波浪般起伏,舌尖抵住朱红色的阴核用力吸吮,阿姨似乎抵挡不住我的折磨,身体内部生成痉挛,如小山般的身躯拚命在榻榻米上扭动。我不理会她的反应,再用舌尖向淌着淫水的密洞攻击。
「啊!啊!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感受太棒了!」
阿姨口中不断发出悲鸣的喘息。
密洞发出成熟果香的味道,引得我再一次移动舌尖来回追巡,白色的巨丘就在我头上晃动,如蛇般滑溜的舌在裂缝中钻营,脸上布满晶莹汗珠的阿姨已经双眼翻白晕厥过去了。
「如此疯狂的感受是我生平第一次。」
後来好不容易恢复正常气息的阿姨很高兴地对我这麽说。
仅有十天的假期中,我们天天如发情的狗般拥抱在一起。寒假退出的前一天,我收拾行囊回家的时候,阿姨的体重也减轻了十几公斤。
我内心暗自思忖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唯一的遗憾是阿姨在秋天再婚,只要一想到阿姨成熟丰盈的肉体即将被另一个男人拥抱,我的心情就有点沮丧气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