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烽放下手中的东西进来,宽衣解带,进了被窝里,伸手就来摸,春夜时他的手掌仍有点冷,摸进游淼单衣里时,游淼忍不住叫了起来。
“别”
李治烽凑到游淼肩膀上,长发披散下来,亲昵地吻他的耳朵,小声在他耳边说“老夫老夫的,害羞什么。”
李治烽脖颈仍戴着游淼三年多前给他的玉佩,随着他低头而坠下来,贴在游淼的心口肌肤上,游淼的脸色发红,心里砰砰跳,一手覆上李治烽的脸,说“你想家么”
李治烽“”
李治烽正在游淼的脖颈上又亲又嗅,听到这话,手肘撑起来些,不解道“什么”
游淼正色道“家,塞外,你想家么”
李治烽跟着游淼也三年了,这三年里,不知不觉游淼对他,已产生了异的感情变化,当他注视着李治烽的双眼时,仿佛看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色。
就像一头温顺的狼。
游淼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眼,或许对于李治烽来说,自己是另一头与他时刻相伴的狼。犹如一只狼在自己的窝里看着自己的伴儿,思考着什么事,眼游移不定。
“为什么这么问”李治烽生平第一次没有正面回答游淼,而是反问他一句。
游淼说“我一想到要离开家,就像离开了我娘的怀抱一样。”继而自己忍不住先噗一声笑了出来。
但他确实是这么想,因为江波山庄是乔珂儿留下来的地方,也是他的根。辛辛苦苦三年,好不容易把这个地方经营起来了,却又要离开。十分舍不得是真的,仿佛去了别处,住的依旧是个房子,却再说不上“家”了。
李治烽明白了,点了点头,起身坐在床上,解开贴身的薄衣衣扣,游淼也坐起来,伸手帮他解扣子,李治烽脱了上衣,现出漂亮的胸膛,当年那些伤已褪去无痕。游淼伸手去摸李治烽后腰处的箭创,已剩下淡淡的一个疤。
“我看看脸上的。”游淼扳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看他眉骨上的疤痕,也看不太出来了,除却眉处受伤后淡去的眉毛瑕疵之外,已显得十分俊朗。
李治烽左手把游淼搂在身前,两人肌肤相贴,右手给游淼解单衣,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我无所谓,你在哪里,家在哪里。”
那句话令游淼空荡荡的内心仿佛一刹那落到了实处,他抱着李治烽干净的脖颈,呼吸急促,说“对。”
李治烽把游淼的衣服脱去,抱着他,唇贴上来,两人唇舌交缠时,游淼一手顺着李治烽胸膛朝下摸,摸到他昂挺的雄根,握在手中以手掌轻轻摩挲,李治烽则抵着他的鼻梁,认真地看着他。
“我们犬戎人是没有家的。”李治烽抱着游淼,抹了油,坐在床上,便让游淼坐在自己胯间,一点点挺进,游淼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感觉到那的自己身体,埋在李治烽的肩上只是不住喘气。
李治烽以鼻梁摩挲游淼的嘴角,又小声说“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后,住在一起,那个地方就是家”说话时雄根已了游淼深处,挤着他的阳心,游淼不住发抖,搂着他的脖颈。
“嗯”游淼说“我给你一个。”
李治烽小声答道“你已给了我的。”
说着埋头在游淼脖上,锁骨上不住亲吻,胯间轻轻,顶得游淼硬起的肉棒被挤出淫汁来,抵在李治烽的腹肌上来回拖磨,游淼舒服得阵阵颤栗,已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断断续续道“别别离开我。”
“不离开你。”李治烽答道,继而猛地把游淼按在床上,抽出湿润的,再一顶到底。
游淼“啊”
李治烽把被子带起来,裹着二人,将他们的身躯盖着,以唇堵住游淼的唇,反复抽插,顶得游淼不住。片刻后游淼满脸,就要撑不住时,李治烽稍停片刻,游淼又说“上京了还是这么你陪着我”
卷二 蝶恋花
“会陪着你的。”李治烽亲吻他的唇,小声答道。
游淼道“我不娶媳妇了”
李治烽“你就是我媳妇”
游淼听到这话时,心里刹那就软了,李治烽紧紧抱着他,两人毫无隔阂,完全贴在一处,游淼失的双目看着床顶帐子,感觉到李治烽在他的体内肆意冲撞。
足足一夜,游淼直到天亮时才和李治烽分开,两人身上全是汗水,却依旧互相抱着。鸡鸣时,李治烽抽出揽着游淼的手,游淼立即就醒了,一手下意识地拉着他手腕,迷迷糊糊睁眼。
“不走。”李治烽说“收拾东西。”
“唔。”游淼嘴上答应,却整个人缠了上去,抱着李治烽的腰不松手,咂嘴说了句梦话,李治烽莞尔,看了他一会,也不下床了,侧身把游淼搂在怀里,外头穆严在问“少爷。”
穆严也长大了,带着变声后公鸭一般的嗓音,长了些胡子,为人处世也老成厚道了些,恭敬道“张文翰上过坟回来,已在外头等少爷了。”
李治烽说“让他先等着。”
穆严应了声是,游淼连听都听不见,只是抱着李治烽睡。
少顷低沉的声音在外间说“少爷。”
这次是程光武来了,站在走廊里禀告道“舅爷正吩咐摆饭。”
李治烽答道“让他先吃。”
程光武走了,直到日上三竿,这次是穆风来了,只是守在外面不作声。
李治烽“什么事。”
穆风“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