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能得到我的吻就好了。”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说,“幸好你的要求不过分,我可以答应你。”
“”
他说着伸出手想碰碰她的头发。
“你在糊弄我。”贝耳朵及时侧开头,义正言辞抗议,“我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你别以为我睡着了就一点也不记得了。”
“既然你记得,那你告诉我你说了什么。”
她不敢再多言,心里隐约有感觉,即使不是向他索吻,她说漏嘴的也不是什么正经话。
竟被他拿住了醉酒后的失言当把柄,渐而对她进行质问,她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很自然地生了怯意。
两颊上的滚烫一点点褪下去,清醒过来后面对一切已了然的他是一件窘迫的事情,很多不确定的因素让她有些慌张,她试着调整心理,最起码别对此刻的他有所畏惧。
“耳朵。”见她越来越无措,他不忍再开玩笑,及时拉回了正题,“你说的没错,我是糊弄了你。你并没有向我索吻,是我自己想吻你。”
贝耳朵的窘迫情绪被他的话缓解了一点。
他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继续说下去“我不仅想吻你,还想做其他更多的事情,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循序渐进,不急于一时。嗯,今晚最多就到这里。”
“为什么”
他看着她,眼眸漾开越来越深的意味,想起她睡着时候说的那句“不管,反正他现在是我的”,看她的目光更有独占欲,停了停后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有了一个简单的结论,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
他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爱,只是直接表达他那方面的医院。
对贝耳朵来说,这一切突如其来,除了内心急速蔓延开的喜悦之外,还多了一点疑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松开手,滑落至她的肩头,贴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现在开始做我的女朋友,就是这样。”
被他亲吻过的任何地方都会秒速燃烧起来,她开始习惯额头上方的灼热,抬头看他,想了想问“你都不问我的意思”
“我想,这个多余的环节可以省去了。”因为你在梦里已经表达了对我的情意。
“”
“你会不愿意吗”他尝试多此一举。
“不万一我不愿意呢”
“如果你不愿意,我会追到你愿意为止。”他简洁地说。
“问题是,你懂得怎么追女孩子吗”她表示深深疑惑。
“很简单,首先,我会找最合理的理由每天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没法躲开。”他就此思考一会,“第二,我会想办法杜绝其他异性有接近,认识你的机会,这样就成了。”
“”好奸猾。
“你会让我辛苦地追你吗”他弯下腰,再一次和她的眼睛平视。
她知道他已经清楚她内心的答案,她不可能让他这么辛苦,但恕她没法直白地说出口,更称他的心。显然,今晚她打了个盹,主动泄露了某些重要信息,以至于现在一切发展尽在他的掌控中,她再多说一个字都会增加他心里的优越感。
看他的眼,他已经笃定到不行了吧
这样的他可爱又可恨,忍不住想去逗逗。
于是,贝耳朵故作纠结,一分钟后认真地开口“你知道吗我爸他追了我妈三年,追到手后他对她百般好,还任打任骂,无怨无悔,由此可见,追求是必须的。”
叶抒微沉默。
“还有,我爸严肃教导我,男人对轻易到手的女人都不会珍惜,尤其是那种亲吻之前都不打招呼的,自信心膨胀的大男子主义,婚后很有可能会践踏自己的老婆。”
“所以你的意思是”
“说起来很遗憾,虽然我读书时候被男同学喜欢过,但说到正式追求,一个也没有。”贝耳朵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做我第一个追求者如果你表现不错,我答应做你女朋友。”
叶抒微凝视她的目光依旧带着月的光华,平和温柔,从容不迫。
见他久久不说话,她咳了咳,以示鼓励“你不敢吗其实如果你来追我,成功的概率还挺大的。”
“我没问题。”他开口道,“不过,既然你也说了成功的概率很大,那我完全有权在追求的过程中提前行使男友的正当权利。”
“什么正当权利”
“譬如我刚才对你长时间的碰触,就是基本权利中的一项。”
作者有话要说长时间碰触指的是亲吻还有各种,抒微你野心太大了
耳朵,你确定要抒微追求你吗也许他的追求方式会很可怕
这两天回来太晚了,字数不太多,但幸好两只确定关系了。
亲妈表示值得庆贺。
对了,有亲质疑我收了抒微私下丢的二百五十元,以至于给他安排了大量花式揩油机会,对此,我一脸正直地表示真的没有,时间会证明我的清白。
、第32章
叶抒微带贝耳朵回包厢,里面的人都已酒足饭饱,玩手机的玩手机,耳鬓厮磨的耳鬓厮磨,轻声打饱嗝的打饱嗝姿态闲散,唯有高显音落寞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像是发呆。
贝耳朵坐下,叶抒微替她倒掉了玻璃杯里最后一点水果酒,换成热茶“喝点热的。”
贝耳朵喝了扣热茶,感觉胃舒服多了。
正对面的高显音抬起头,对贝耳朵说了声对不起。
“没事。”贝耳朵清楚这一切和他无关。
“以后不会再带她来了。”高显音的脸上有了点自嘲。
因为包厢的灯光调得很亮,大家都清晰地看见了他脖颈右侧那道淡红色的指甲划痕,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没兴趣深究罢了。
“叶抒微,我敬你一杯。”高显音也不避讳脖子上的狼狈,大方地端起手中的玻璃杯。
“我不喝酒。”叶抒微拒绝了。
“那行,我不勉强。”高显音仰头把酒一饮而尽,再倒扣酒杯,轻轻地叹了叹气。
虽然这一晚的聚餐因为霍小桐的失言变得气氛尴尬,但总体而言还是顺利地结束了。贝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