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过的时候他已经把我整个翻过去压在身下,两条手臂被他扭在背后用膝盖钳制住,裤子也被死命往下扯,他几乎是一次性让我的下半身彻底暴露,接触到冷空气的皮肤很难受,我终于破口大骂“你他妈放开我混蛋”
“我没你浑”他还有空闲回嘴,抓起我的头发带着整个脑袋往沙发沿上用力磕了一下,脑门传来一阵剧痛,我头晕目眩的闭上了嘴。
再后来,他直接把那个东西送进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我咬紧牙关任他冲撞,可眼睛即使闭着也流出了某种液体,其实他从进入到身寸米青总共才四、五分钟,我的感觉上却很漫长,这种行为就是弓虽女干,赤裸裸的弓虽女干,但在他看来只是一种力量的征服而已吧。
等他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下来,我的眼泪也早就干涸,我的语气依然冷淡平静“你滚。”
他把我半抱着扶起来,尚算温柔的动作掩不住眼中的自得,我陡然间心若死灰,说出了那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听到我的话他一下没反应过来,接着话茬问“什么”
“我说我是同、性、恋你还不走”我挥掉他停留在我唇角上的手,再次叙述这个我不愿被人知道的事实。
“那你你的意思是、你对咱俩的事是认真的”他断断续续才能把话说完整,看着我的眼震惊到极点。
作者 cfer伦 2005417 08:11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我再不开口,就那么直直的对着他的眼,他也呆呆的对着我的眼,时间停顿了一小会,我们之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突然,他跳起来就向外跑,连裤子上的拉链都保持着刚才的敞开状态。
在圣诞节请的一天假不好顺延,我第二天照常上班,同事们看我的脸都犯嘀咕,可真开口问的只有我那个“师傅”,我说没什么事,遇到个抢劫的,也没损失什么,就拿走了身上的几百块钱,他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我“钱是身外之物,人没事就好,别跟那种人争强斗狠知道吗”
我唯唯诺诺的应着,努力保持完美的站姿,其实两条腿一直打颤,身上那点伤倒没什么,就是头特别晕,好像是得了感冒。中午我没回去,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很清闲,我总算支持到下班。准备回去的时候,站起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走起路来根本不象踩在实处,可我还是慢慢的走出了单位的大门。
坐在计程车上我老想吐,司机还以为我晕车,问我要不要停在路边,我说你只管快点儿开就是了,等到下车时我整个人真是翻江倒海,还好小川正来找我,连忙给了车钱再把我扶到了家。
他手一摸到我额头上就变了脸色,硬拉着我去医院。测过体温,烧得不算太高,三十九度八,他却煞有介事押着我输液,一边等我一边唠叨了大半天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得把那个烂透的解释重复了一次。
“被人抢那你怎么还感冒了”小川的心思突然变得细腻起来,揪住我话里的小疑点。
“我我不甘心,找那家伙找了半夜没找着要是逮着他我让他好看”
“切,值得吗弄得自己成这样了”
“也没怎么样嘛”
“还没怎么样要是我不拖着你来,再延误下去还得了”小川夸张的表情让我心头好暖,我微笑着对他说“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喽”
“呵呵,不敢你也得多照顾一下自己啊,真是”小川又开始唠叨了,我老老实实的洗耳恭听,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小川对我是全套服务,打完了针再送回家,听说我没吃东西还亲手做了清淡的食物端到嘴边,这种对待幼儿的方式真让我有点窘,可他说“你要嫌不好吃,我就不勉强你”
当然不会多好吃,我再次领教了他“精彩”的厨艺,过后他满脸期待的问我进步了没,我点头如捣蒜“不错不错你自己干嘛不吃”
笑笑谈谈,不知不觉天色晚了,小川交待我一定要吃那些开回来的药,然后不算太放心的离开,临走时还留了话“我明天一下班就来监督你”
我拒绝的声音被他甩在身后,也不知他听没听见,安静下来的房间尚留一丝余温,我的精也好了很多,终于可以面对还没来得及细想的事。
这一次应该是真正的结束,我把那个家伙吓得拔腿飞奔了,跟我想的一样,他根本就不是,所以才会那么震惊吧,他那一刻的表现完全在我意料之内,真的没什么大不了。比起他那种暧昧柔软的眼,我宁愿他从此视我为异类,被他厌恶憎恨好过终日夹缠不清。这已经是我的终极手段,做不成人就干脆做鬼,死透玩完再无复活的余地。不光是对他,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再姑息自己,用尽借口仍然割舍不去,玩纯情玩潇洒玩隔离最后玩到了暴力,任谁都要笑到肚痛,笑我这个做作到极点的笨蛋,更别说他跑掉的时候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那个瞬间我真的心死,就算过往记忆仍能延续一世也决不后悔这日所为,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轻松,因为我实在太累,完全与他无尤、是我庸人自扰,或者就算他也已被我伤到。细想他的种种作为,就某方面而言他是在乎我的,而是我从未真正把他只当作朋友,如果能回到那个“游戏”之前,我可以沉默在他身边直到一生完结,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再不能无欲无求,我的丑陋越来越清楚的暴露,这样的我连自己都无法承受,那么就让我再丑陋一点,我做不到的放弃交给他来做。
无论用什么方法,彻底结束就好,那一刻我只有这个念头,“突然想通”依然是最高境界,我却只是个尘俗凡夫就算是他暴力过后施舍的温柔,我居然也为之心动,这样不可救药的我还能做什么
我如此卑微但又过分贪心,他转身以前我甚至还残留着一点幻想,如果他能说一句“我不在乎”,我会接着希望他说爱我,再接着希望他甩掉现在的女友,甩掉所有的一切,身边只留下我,从此生命中只有我于是他转身以后,我庆幸他没有满足我的幻想,没有注意我饥渴的眼,更没有机会见识到我歇斯底里的、疯狂的将来。
对小川、对老爸,我的正常是因为他们在乎我;对老妈,我告诉了自己无数次是我不要她;对李唯森,我用的还是那一套,但到头来全是作茧自缚,亦可算应有此报,这么病态的人活该被这么折腾,免得有余力去害别人。
这几年的时光,算是老天给我的教训,我安心领受、一并来个微笑谢幕。我真的受够了,无论是他还是我,我所谓的自尊到昨夜为止已崩溃得干净彻底,得再花上同等的时间培养我最初的自负,那是个异常艰巨的任务,由他来鞭策肯定是不成的,幸运的是事实证明他选择了弃权。
想了一大堆要命的东西,我也反省得有个眉目了,接着打开电脑在网上东看西跑、到处留情,感冒症状已经不是太明显,就是连接椅子的那个部位开始感觉到疼,我挪开身体半坐着跟网友眉来眼去。不一会儿有个陌生的家伙问我“想不想419我年轻英俊、体院毕业、电话是xxxxxx”
我回他“我只做1,不做0,有意请与我联系。”
“”
如此粗俗无礼的回话当然得不到反应,不被人破口大骂就很幸运了,我自嘲的笑笑便下网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