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米饭,夜枭伸出浅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他饿了。
弯腰随意勾了那串珠链到手,冰冷光滑的触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心底。
好
夜枭一贯呆呆的眼眸睁大了些许,低下头仔细地看,手指轻轻地摩擦著那圆滑的珍珠,欣赏著不时流过的暗紫色光华。
嗯,很漂亮。比他看过的都漂亮。
没什麽愧疚感的放进怀里,夜枭再不看那女尸一眼,转身施展轻功而去。
他方一离去,空气中的冷意似乎就降了下来,轻声的叹息从最茂盛的树丛中传出。许久之後,一个小小的脑袋从中探了出来,细瘦的手臂一勾,琉璃灯便被拖了过去。
“真是可惜了那串珠链。”
扁扁嘴,短小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美丽的琉璃灯,被轻盈明亮的灯光照著,小小的面庞被映照出几分暖意。
圆圆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转啊转的,似乎在打著什麽鬼主意。
夜枭疾速从树林深处离开,却不是走的原路。所以不太认路的他必然的迷路了。
起码想要找到原来所住的客栈是很困难的事,几近於不可能。
随意找了家飘出浓浓米饭香气的小店,夜枭闭著双眼走了进去。
开店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声音听起来很是舒服,人也算机灵,在夜枭的“饭”字出口之後就端上了一碗白米饭。
被之前讨厌的香气影响了心情的夜枭只吃了半桶饭下去,饶是如此,也把那对没见过什麽世面的夫妇吓得不清。所幸,他的银子很沈,沈到让两人欢喜得什麽话也没有。
外面的天色已经半亮,夜枭面向小店的门口呆了半晌,然後抬腿上楼。
楼上有两间客房,他决定住这里。
要怪就怪他之前发呆太久,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所以想起要找目标人物的蛛丝马迹之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在这家小店里,夜枭睡得安稳。只要是床,他都不太挑,虽然如此柔软舒服的话就更好。而身处不同地方的另两个人则因为他的缘故,变得急躁起来。
其中一个,就是这位天下第一杀手夜枭的现任倒霉金主──正义盟盟主冷破军。
五天,整整五天自己刚刚到手的影杀不见了,连带著贴身的暗卫之首也不见了。若用一句话来形容他现在的状况,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早知道就多派两个人跟风一起去了。
冷破军暗暗扼腕。
他压根没反省过自己应该不应该趁著机会吃了夜枭,也没後悔过派风去追夜枭回来,更不觉得其实这两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手指在桌案上敲了又敲,虽然他面上看不出半分躁意,但贴身跟了他多年的靛跟黯却看得分明。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苦兮兮的眼,再度把自己的藏身之处向後挪了挪。
就算是冷破军并没有发出杀气,但是他全身阴沈沈的势都压得两个喘不过气来。
跟著主人这麽多年,从来都没见过他这麽生气烦躁。就算是当初夺那个位置的时候,也没有。
伸手取过茶杯来,冷破军拿在手中轻转著,并没有要喝的打算。
玉质的杯子触手冰凉,让他烦躁的心稍稍冷静了一些。
其实,他真的不太想用那股力量。不过,既然对方已经欺到门上来了,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就实在太不像他了。
手指一拢,然後张开,玉杯的粉末自他粗长的手指间撒落桌面,形成小小的玉色山丘。
“靛,留守。”
拢袖起身,冷破军走到堆满绝品孤本的书架之间看似随意一扣,书架无声的转开,墙面也跟著裂开一个狭窄的门。
推门而入,黯紧跟其後,一切再度消无声息的恢复原状。
仿佛什麽也不曾发生过。
靛尽忠职守的隐身於书房的一角,精致的脸慢慢的露出一个笑容。
不美好不灿烂,阴寒犀利得如同她手中的刀锋。
偶家小冷绝对不是吃素的否则,怎麽可能套得牢偶家小枭枭
囚枭38酷攻强受,主攻仆受夜宵出没,拿碗
靛尽忠职守的隐身於书房的一角,精致的脸慢慢的露出一个笑容。
不美好不灿烂,阴寒犀利得如同她手中的刀锋。
黯紧跟在冷破军的身後,不曾快半步,也不曾慢半步,始终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
今天,他终於有幸跟著主人走这条秘道了。在往日,只有风或者靛才有这个殊荣。而他从来都没有进来过。
一边紧跟著主人,一边难掩欣喜的以眼球转动著四处打量,贪婪地将秘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