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td的疼了她知道生孩子比痛经还要痛,却没有想到那么疼那么疼
“殿下,用力啊,您可不能泄气啊,这都见红折腾了两个时辰了,还没见宫开三指”芸古嬷嬷并着三个产婆焦急得一头汗。
什么两个时辰她还以为是一天一夜了,如果不是浑身发软,清河几乎要跳起来了。
“sht为什么女人要生孩子啊,这实在是太td的没天理了男人都是他妈的混蛋,老子下辈子,非当个男人不可”
她的悲剧人生,挂掉了,重生了,还是个不带把的
清河越想越伤心,开始忍不住边骂边哭。
伺候着的嬷嬷和宫女,愈发的无语,这个火爆的叽里呱啦骂着不知什么怪语言的女人就是平日里冷峻清艳的公主殿下兼羽林郎的精领袖郎花主。
殿外,司徒麟焦急地来回踱步,每听到殿内传来凄厉的声音,便心里一抽一抽,恨不得能闯进去,但每每脚步才一动
“驸马爷,产房是污秽之地,男子不得入内。”两名宫女也不知第几次拦上来了,这位驸马爷实在是很关心公主殿下。
虽然房内的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就算有名无实,但是那个她却是自己深爱着的妻。
他的心依旧若冰封下的暗流,依旧怀抱着暗自的期待,毕竟他们成婚了。
司徒麟看着朱红色的门,忍耐下闯进去的冲动,正僵硬地矗在门口,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回过头,只见一名紫衣大太监领着二十八星宿中的六名郎将走进来,司徒麟认出正是正德殿的李常侍。
“驸马大人,这是内廷,您是外臣,并不方便呆太久,请回府。”李常侍看着司徒麟,微微一笑,恭敬地一拱手。
司徒麟一皱眉“但是,公主殿下如今正在殿内”
“莫非驸马爷不相信殿内的太医和产婆们么”李常侍挑眉,嗓音尖利的打断“还是驸马爷觉得自己的医术能比得他们”
司徒麟脸色阴晴不定,沉默了片刻,还要说什么,却见李常侍又堆笑道“驸马爷不必太担心,等到殿下产下麟儿,自然会有人再宣召驸马爷进来的。”
他知道内廷规矩森严,这几个月他除了大婚那日曾经在殿内留宿,其他的时间基本上是通报三次,才能见到清河一次。
不过,他要和清河见面,大部分时间其实用的是其他方式,这宫内能拦得下他的没有几个人。
想到这,司徒麟只得淡淡地道“是。”随后离开。
“跟好了,送了驸马爷出宫再回来。”李常侍朝六名郎将使了个眼色。
看着司徒麟和远远跟上去的六名郎将的身影消失在宫墙后,李常侍忙转过身朝不远处一躬身“陛下。”
回廊转角处,凤皇缓步踱出来,看了眼远处的宫墙,径自向产房内而去。
殿门前的宫女和太医们才要阻拦,却被李常侍一个悄悄摇头的动作定在原地。
芸古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却感觉一股冷风进来,立时骂道“哪个不懂规矩的贝戋婢,这产房也是能见风的么是你”
凤皇对一脸错愕的芸古和众嬷嬷们的惊愕视若无睹,坐到产床边,接过反应不过来的侍女手里的湿毛巾一边放到盆里搓洗一边问“怎么样了”
一名嬷嬷好半晌才回过来,忙嚅嗫着道“快两个多时辰了,宫开二指,是有些慢。”
凤皇一拧眉,温润的声音里带了少见的寒意“可有大碍”
“回陛下这这没有,但是”为首的产婆有些犹疑,这种情形在女子生产里面并不算太危险之情,本来女子生产就是在鬼门关走一趟,但是这毕竟是皇室中人,若是有点儿大碍,恐怕他们这些人就麻烦大了。
皇上对这姐姐实在是姐弟情深的过了,她接生那么多年,还没有见过丈夫不在,倒是弟弟闯进了产房,还是这样的九五之尊。
“不必但是,若有妨碍,朕要公主殿下平安,否则”凤皇一眼看穿产婆的顾虑。
产婆呆了一下,连声应是。
芸古嬷嬷色复杂地看着坐在床边的凤皇,也不再做声,只吩咐宫人赶紧将血淋淋的水盆倒了换去。
清河朦胧间,只觉得有熟悉的气息包围过来,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熟悉面容,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拽住他有力修长的手“凤皇我好痛”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凤皇似乎感觉不到清河指尖陷入自己的手上的痛,只细心温柔地为她擦去满头汗水,怜惜的轻喃。
他不知道生孩子竟是这般痛苦之事,若是知道了,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出现,凤皇温柔的目光落在清河隆起的腹部上时,顿时变得森冷阴沉。
还敢让你娘这么痛苦下去,就休怪我了。
许是肚子里的孩子感觉到什么,清河只听的产婆们在耳边惊喜的唤道“殿下,努力啊努力,见着头了”
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唤出声来“凤皇凤皇啊孩子啊我们的孩子啊”
为首的产婆浑身一战,只觉得一下子不知方才那种瞬间听到的话是否自己错觉,但尖利的婴儿的啼哭声让她来不及细想,连忙拿了锦绣帕子包裹着那刚刚临世的小婴儿去清洗。
“恭喜公主殿下,贺喜殿下,是位小世子。”
浑身无力,仿佛在鬼门关又游荡了一圈,孩子柔软的啼哭却让清河瞬间多了一丝力气,勉强支撑起自己“我要看孩子”
直到看到那清洗过的小婴儿,红红软软嫩嫩,哭声响亮,并无一丝不正常的模样,清河才松了半颗心,轻喃“还好,还好。”至少现在看不出有什么畸形的问题。
凤皇扶着她躺下,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先睡吧,你累了,我陪你。”
清河虚弱地一笑,沉沉睡去。
不管未来如何,但至少此刻,夫与子都在身边,妇复何求。
看着清河陷入沉睡,凤皇的目光落在自己怀里那一团柔软挣扎的小玩意儿许久,眸光幽深“真是吵闹的东西。”
这是他和阿姐的孩子眉目间却与自己更相似点,为什么不是个像她的女儿
巫月应声进来,恭敬地接过他手上的襁褓,复杂怜悯地看了一眼襁褓里啼哭的婴儿又看了看安静沉睡在床上的女子,无声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