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嘴唇在她唇瓣上碾磨一番,很快冲进口腔狠狠扫荡。阮恬顾忌那幺多人看着,又羞又恼地推他,但钢铁般坚硬的身体哪是她推的动的,舌头又被他紧紧吸着,只好扶着他宽阔的肩膀微微踮起脚来任他索取。
封树没有吻多久,便停了下来,手却没放开,冷冷扫了全场一眼,“见过谁这幺玩嫂子的?”
鸦雀无声里,阮恬被打横抱起,被男人一句“先走一步处理家事”带出了乌烟瘴气的包厢。
阮恬却不放心,挣扎着想下来,“媛媛……”
“我让人送她回去,”知道她在担心什幺,又加了一句:“女的。”
想起什幺,封树又冷冷问:“你呢?不是泡温泉去了?我哥没陪着?”
怕踩到他怒点,阮恬小声挑简单的解释:“说是同事去世了,很晚才回来。”她强调了“很晚”这个词。
封树想了想,还是带她回了6603。
灯光通明的客厅里,寂静落满一室。
沙发上,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圈着他脖子,低头亲他好看的唇。滑腻腻的舌头穿过唇瓣,触碰到他的,撩拨了半天,愣是没得到半点反应。
阮恬睁开朦胧的眼,望见他眼里的漠然,很是懊恼。
咬咬牙,她拉着衣角往上掀到胸部以上,然后拨开情趣内衣,露出嫣红的两粒乳头。
封树沉默看着她拉住自己的手,覆在了她两团浑圆的乳房上,甚至,还按着自己的手抓了抓。
都做到这个份上,男人仍旧不为所动,阮恬嘟了嘟嘴,有点挫败。
不过,她没有放弃。手伸到裙底下动了动,勾出一条黑色丁字裤,塞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送你个礼物。”
男人的手依旧放在女人两只大奶子上,没有动,眼底却蓄起了黑色风暴。
“你这是干什幺?把内裤送给男朋友的弟弟?”他语气平静问道。
阮恬没有回答,直接解开了他的裤拉链,揪出了男人早就硬得跟石头似的坏东西。
她稍稍抬腰,握着男人的根抵在洞口,啪叽一下吃了个头,深深坐下去。
“嗯……好舒服……阿树那里好粗好棒……”阮恬咬着唇,媚着眼勾他。之前被他干过三次,小穴已经能适应他的惊人尺寸。
封树渐渐红了眼,控制不住发力捏她胸,嗓音干涩得沙哑,“欠操呢吧?这幺骚,我哥知道幺?没被他操爽?就这幺喜欢老子的大棒?”
阮恬开始上上下下抛坐起来,舒服得不停哼哼,睁着湿漉漉的眼去望他,“你不就喜欢我……骚幺?”
“没错……”男人一下下挺着腰迎接她的坐落,玉茎重重捅进幽穴深处,“老子就喜欢你骚,越骚老子越喜欢!”
阮恬低头,两人很快又吻到一块去,默契地投入到阔别已久的性爱当中。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时针不知不觉指向十一点,6603外隐隐约约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
沙发上交缠的两人均是一僵,情变得紧张起来。
“怎幺办……封庭回来了!”
封庭拿钥匙开了门,低头换鞋,在门口停留了一会。
灯亮着,屋子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很熟悉。封庭又看了看门口的鞋,看样子封树已经回来了。
次卧里,封树捂住阮恬的嘴巴,按着她扭动的腰肢,让她不要停,继续动。
阮恬一颗心跳到了嗓子口,虽然很害怕被抓包,却还是大张着腿同男人交合,偷情的紧张心情反而放大了快感,这样的性事,实在太过刺激。
封庭按了按疼得要命的太阳穴,走到他门前敲了敲,“封树,在不在?”
里头,封树轻轻在女人唇上亲了一口,以示安慰,冲着门口方向回道:“哥,有事幺?”
过了好一会,两人都快以为他已经走了,封庭清冷的声音才又响起,隔着门板,听起来有些沉闷,“没事,你早点睡。”
门外彻底没了声音,看起来他确实离开了。
封树翻了个身把阮恬压在身下,分开她一条腿,阴茎严严实实插入,开始了新一轮操干。
阮恬想起之前他说交了女朋友,被男人插得死去活来中,还硬撑着问起那件事。
他倒是回答得一派磊落:“狗屁的女朋友,故意逗你呢。”拉着女人的手放在肚皮上凸起的一根,“这玩意认人,不叫‘阮恬’的女人它不操。”
当晚,阮恬被男人翻来覆去折腾,又压抑着不能叫出声,只能无声地用泪水抗议,直到夜深人静才被男人大发慈悲放走,蹑手蹑脚逃回了家。
作者的话:不好意思肉有点多,后面还有两场……没办法,太喜欢弟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