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若水。一听就比燕妮强出百倍。伊人如水,不知道若水的,是眼波,是身段,是娇声软语,还是款款的柔情
我在卧房的大床上坐立不安。活了二十几年,女朋友交了五六个。但是这种令人兴奋的事情绝对是头一回。靠临了时候,居然有一种罪恶感。我罪恶个什么老子来这里,不就是享福来的最美好的福,当然是艳福老子一定要把二十来根签,一根根地尝个遍
但是头一回开荤,紧张是有的。我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十来趟,等美人,是点灯等还是熄灯等还是点灯等,美女的脸一定要看清。万一不好,随时调换。第二签不晓得小王爷姬妾的排名,是按进门的时间,还是美貌等下美女进门,说点什么调解气氛,总不好,一开始,就干那事吧
回廊外一阵脚步声,房门响了三下。应该是小顺传若水美女过来了。我的小心脏不争气地跳起来,我咽咽口水,喊了一声进来。
门轻轻打开,我的心嗖地缩紧,又哧地放松。我睁大双眼看来人“这么晚了有事”
进来的不是若水美女,是个年轻的男人,而且是我一看就窝火的那种唇红齿白的小白脸。
马小东恨小白脸,认得我的人都知道。想当年我跟青梅竹马的小娴,纯纯的初恋就毁在这种小白脸手里。
我跟小娴三岁的时候订下誓言,她要做我老婆。但是女人心如水,最容易变化。我上初中的时候,小娴迷上台湾一个姓林的唱歌小白脸,成天在我耳边唱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到了高中,变本加厉,迷恋韩国的什么0t组合,对其中一个分头尤其痴迷。开始嫌弃我,对我说马小东你要长得像他多好。我为了小娴,忍了。忍到大学,f4横空出世。小娴逼着我唱流星雨,说马小东你要长的像仔仔多好。我终于爆发了,在某一天小娴对着绿飘广告流哈喇子的时候一针见血的问她“你怎么总是喜欢拖把”
小娴睁圆了一双杏眼问我“什么叫拖把”我好心向她解释“你把这几个人倒过来,像不像拖把”小娴给了我一巴掌,甩了一句“丑男的嫉妒”翩然离去。我十几年的美好初恋完蛋了。
所以从此后我看见诸如此类的同类生物,一股无明火就从心口冒上来。而且我眼前这个,显然是小娴所谓极品中的极品,虽然与那几个截然不同,但在古代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小白脸。吹吹就倒的细长秸杆个儿,眉清目秀的小模样。头发半批半散更加难分公母。袍子还风骚地半敞着怀。
我磨磨牙,一定要把这个家伙赶在若水美人来之前赶走,不然搞不好搅黄了我快到嘴的热汤。
“这位公子,天色已晚本王要睡觉了。你有事情明天再来。”
小白脸看看我,眼闪烁不定。不但没出去还关上房门朝我走过来。我的火气越发大,是王府的什么人这么胆大,连王爷的命令都不听
“这位公子,本王讲的话你没听见”
细长的眼眯一眯,那人忽然对我微微一笑“王爷。”声音入耳居然顺着经直蔓延到我头顶脚尖,我忽然浑身电打的一颤。
小白脸的声音继续缓缓缓缓传到我耳朵里“王爷,是你传我来侍寝的。王爷果然,连若水都忘了。”
第七章
火星撞到地球,布什炸死拉登。人世间一切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震撼。
要是换个胆小的,一早口吐白沫死过去了。但是,我马小东毕竟是见过世面的。有天打五雷轰一碗酒垫底,我听了那句话也仅仅,仅仅,空白了六秒钟,而已。
六秒钟以后我干了是个人都会干的事情。冲到那人跟前,揪住他半敞的前襟,扯开。平的,男人。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我说“兄弟你是若水”他对我展颜一笑,我也对他呲牙一笑,然后伸手摸过床上的玉石枕托,运足气往脑袋上一砸。
世界再次黑暗,依稀仿佛我再次飘飘荡荡。山还是那座山,桥还是那道桥,科长还是那个科长。“我说小兄弟,你这是怎么搞的”
“怎么搞的”我再次拎起大叔的领口,“搞了找你算帐的我要换货糊弄老子那小王爷是养男人的同性恋,是不是”
大叔瑟缩地干笑“也就这么一点子小毛病,那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呢。”
“一点小毛病老子当初对你说要很多美女,你给老子玩个同性恋妈的我不干了,这事情你看着解决。重新给我找个正常的”
科长的老脸由青转红由红转白“小兄弟,所以说你脑筋太死,想不透彻。”透彻我冷笑“这玩意还要想透彻么”
“唉唉,不要急躁,”科长大叔拍拍我的肩领我到桥头蹲下来,“年轻人看东西老看不到点子上去。听我给你分析分析。我问你,你现在变成谁了柴容。柴容是什么小王爷。大兴王朝里头除了皇帝,还有比小王爷大的么没有。那小王爷确实是个断袖,不瞒你说他其实就死在这个上头。你你你先别激动,继续听我说。小王爷是断袖。谁让他变成断袖的没有人,他是断袖因为他高兴是断袖,问题就在这里。”
靠我拍拍大腿,“小王爷是个断袖关问题什么事”
大叔又拍拍我的肩膀“小兄弟,你是断袖么”
我直窜起来“老子断你祖宗”
科长把我按回桥头蹲下“这就是喽,问题解决了。”我直起眼睛“哪里解决了”
科长摇头“你还没明白过来小王爷是断袖,不怨天不怨地,没人逼他。他高兴断袖就断袖。现在你是小王爷,除了皇帝你最大。你不高兴断袖就不断袖,也没人管得住你。我说的有道理没”
我琢磨琢磨,有那么几分在理。科长在我耳边顺风点火“一个泰王府,二十来个男宠。当年柴容弄来不过一句话的工夫。你弄走不也是一句话的工夫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皇帝的老婆跟位置,其他不都是一句话的工夫权力难得啊,小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