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莫言一言不发,闷闷地开车。
开车开了好一大段时间,厉莫言才幽幽来了一句,“我看起来很大叔样吗”
这话应该不是像厉莫言这种不拘小节的人该说的。童向晚一听这话,颇为惊讶,而后又自我想象了一番,很努力地点头,“是有些。”
至少才27岁的男人,不该有这么深沉的打扮和刀刻般沉稳的脸。
厉莫言挑起眉毛,一副饶有兴趣地问“这么说来,你看起来很年轻”
童向晚沾沾自喜,“刚才那孩子不是叫你叔叔,叫我姐姐了吗这个应该足以证明,我看起来比较年轻。”女人嘛,就喜欢听这些话,她也承认,刚才小女孩叫她姐姐那时,心情别提有多爽了。
“很好。”厉莫言冷不丁丢下这话,就没了下文。这让童向晚有一丝丝的悸动,心想,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吧
两人刚到市,就接到石向北的电话,说是哥们有个聚会,让厉莫言务必到场。本来厉莫言想把童向晚先送回家,他知道,童向晚不喜欢那种场合。偏偏这次,是童向晚朝他要求,一起去聚会看看。
这事,让厉莫言好一阵吃惊。
其实,童向晚是想认识认识他生活圈子里的人,既然她决心要和他在一起,就得接触这些,要不然,她拿什么陪他一起过以后的岁月虽然她到现在还有点抵触这类圈子。
这是一家不算大型,却也不小的酒吧。因为还是下午,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只有零星几个人坐在中央的位子上,闹哄哄的。
厉莫言拉着童向晚的手,走了过去。那一圈人才一一站了起来,对厉莫言恭恭敬敬地齐声喊了一声,“老大。”
厉莫言只是点头。
几人让出位子给厉莫言和童向晚。厉莫言刚一坐下,就有人给他拿了一瓶啤酒,开好递给他。厉莫言二话没说,接住就仰头灌进嘴里。
石向北说“莫言哥,今天阎老收了我们几个场子,这是怎么回事”
厉莫言无所谓地说“收就收吧,反正那几个场子过几天就有警察扫,来回折腾,损失不少。拿走更好,反正被警察盯着的场子也赚不了多少钱。”
这也没错,可是阎老这明目张胆的收回厉莫言该有的场子,总让人想一些不该想的。阎老手下最疼的就属自己的能干的女儿高秀华和一步步走来,陪他出生入死的厉莫言。
以前社团里传过,要不是厉莫言是个同性恋,肯定会娶了高秀华,这是阎老最想看到的事情,左右手联姻,这个圈子可谓是能一手遮天了。
偏偏厉莫言是个同性恋,阎老心叹可惜归可惜,可打心里还是很重视厉莫言。
如今关于厉莫言并不是同性恋的消息不胫而走,惹恼了阎老,对厉莫言产生了芥蒂。这几日来,不断的收回厉莫言手头的场子,削了他权利。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有意压制他。
这事厉莫言一直没跟童向晚说过,童向晚不笨,从这些手下也听出了些端倪,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是个绊脚石。
这些人见厉莫言不愿意再撤这些社团内的事,他们也就此打住,找些欢快的话题来说。
于是矛头指向童向晚。
“哎呀,听说嫂子怀孕了,来来,敬你一杯。”说着端起一杯酒,预与她喝上一来回。
童向晚手足无措,有些不好意思不喝,又实在不想喝,迟疑了老半天,才免为其难地准备喝一杯算了。不想,厉莫言直接夺过她手里的酒杯,自己一口灌了进去,不冷不热地说“胡闹,你嫂子怀孕了,还给灌酒。”
对哦,她怀孕了。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在他们眼里,厉莫言之所以被拉直了,是因为她有了他的孩子,所以才倍加珍惜她的。
一想到如此,她是哭笑不得了。
晚上一回到家里,这位怪蜀黍对看起来年轻的小姐姐做出了令人发指的事儿来,先是以心情不好为由,狂灌她喝酒,明明知道她喝不了多少酒,然后非常绅士的送她上床休息,自个也跟着不下来了用他非人类的思想来说,美其名,每个狂灌女人xo的男人都怀揣着一个想xxoo她的梦。让她以后注意点。
敢情这是在教训她,随意跟别的男人乱喝酒可当时他明明在身边,她一点也不怕的,她知道他能保护她。
所以说,这是他明明想吃了她,故意找的借口虽然这个教训,她会铭记在心。以后不会和朝她灌酒的男人喝酒了。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新哎,虽然没动力,纯属机械般的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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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老正在不断的削弱厉莫言在社团的权利。刚开始厉莫言并不十分在意,可看着三天两头这么来一次,他确实有些吃不消了。跟他的兄弟那么多,当初想着自己少赚一些算了,不能亏了兄弟。可现在的危机,不是他一个人能承担得起的。
厉莫言这几天忙了起来,每天晚上回来,总是筋疲力尽的。童向晚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所以她现在开始跟着保姆学着去做补汤,给厉莫言补一补。
厉莫言一直不亏待她的,即使再累,总不忘给她点小“性”福。她着实过意不去了,就只能献殷勤给他点补汤,犒劳犒劳他这位在外赚钱的男人,顺便跟他商量一件事儿。
那天晚上刚下了一场大雨,厉莫言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打着水滴。童向晚在门口等候多时,接过厉莫言脱下的外套,放在衣架上,然后拉着厉莫言到沙发旁,匆匆去浴室拿毛巾去了。
厉莫言随意扫了下眼前的茶几,见上面正端端正正摆放着冒着白雾热气的白瓷碗,他拿起来看了下里面的食材,见她“贤惠”的表现,忍不住扑哧笑了一番。
嘴角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便见童向晚风尘仆仆地跑过来,拿着两块面巾过来,一块干的一块湿的还冒着热气。童向晚把湿热的那块面巾递给厉莫言,吩咐道“敷在脸上吧。”
而她自己,则拿着干毛巾开始为他擦湿漉漉的头发,样子看起来既认真又严肃,总的来说,倒是有些搞笑。童向晚一点儿也不温柔,胡乱地给厉莫言擦头,厉莫言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拉扯掉了。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