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明天就结婚了,还能压榨她多久
“那我想想。”
这一晚,甄朗在厨房中忙碌着做菜,而贾芍陪着教练,疯疯癫癫的一时唱歌,一时大笑,两个几乎是同样性格的人,闹腾的不亦乐乎。
甄朗看着满地的酒罐子,还有在垫子上东倒西歪的两个人,伸手把贾芍捞了起来,“丫头,回家了。”
“哦。”喝了整整一个晚上,兴奋的贾芍也有了几分醉意,朝着教练挥手再见,靠着甄朗的肩头脚步虚浮的离去。
两个人在月光下走着,长长的巷道里只有他们脚步回荡的声音,路灯拉长了两个影子,斜斜长长的。
“我们多久没这样一起回家了”甄朗牵着她的手,“有十年了吧”
“从你害我不能进国家队开始。”贾芍恨声。
“不是从你偷偷接了一堆给我的情书礼物,把礼物吃了,回了一堆肉麻信之后不敢见我开始吗”甄朗反问了声。
“是你放话说跟我一起玩的女孩都是暗恋我,害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开始。”贾芍据理力争。
“女生不理你,是你说谁靠近我就揍谁,让自己成为公敌的好不好”
“我指的是男生,是你故意误导别人,害我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连一个女性朋友都没有”
“你到处以我的名义发情书,让我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身边全是女孩。”
“是你最先答应我什么都是我的,你自己勾引人,破坏承诺。”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互相指责,十几二十年的陈芝麻烂谷子全被贾芍翻了出来,喝多了酒倒让她的记忆更清晰了。
“你承诺和我订婚的,你还逃跑,你就信守承诺了”
甄朗一句话,让贾芍哽在喉咙间,半天说不出话。
良久,她才冷冷的嗤出一声,“也比你好,这才几天,就找上别人了,种马”
“种马”甄朗眼睛一眯,眼中飘过危险的光芒,双手按着贾芍的肩膀,将她困在墙壁和自己身体之间,“你说我种马”
贾芍酒气上涌,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直着脖子,“就是种马”
唇,重重的压下,狠狠的噙上她的唇瓣,霸道的吮着,带着侵略的力量,强势的进入她的唇齿间,拨弄着。
而她,傻傻的任由他行动,只觉得,身体好软,好软。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甄朗已不见了踪迹,只有她靠着墙壁,耳边飘荡着甄朗方才留下的话,“要我帮你教练找医生,这个是定金。”
用力的擦擦唇,贾芍愤愤的捏紧拳头。
他,真的好恶心
白薇嫁给他,真亏。
、结婚了
贾芍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外面白花花的阳光让她根本无法安睡。
或者说,从昨天回家以后,她压根就没睡过。
脑海中一直徘徊着的,是甄朗昨天那个眼,气愤无奈,还有怜惜。
手指,抚上唇,被他咬过的地方还感觉热热烫烫的。
记忆,再度回到昨夜,那突如其来的吻。那被他完全压制,无法反抗的瞬间,她甚至觉得那时的甄朗强大的让她无法反抗,也忘记了反抗。
该死的甄朗,都要结婚了,居然还胡乱发情
贾芍翻个身,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狠狠的捶了下枕头。
睡觉,睡觉,什么都不想
把自己缩成一团,贾芍在被子里扭啊扭啊,身上就象是长了虱子似的,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撅起屁股,做起了另类鸵鸟。
身上忽然一凉,被子离体而去,贾芍翻过身,看着床头打扰她继续缠棉的人,有气无力的开口,“老娘,什么事啊”
床边的人,一手抱着娃娃,一手举着两根大葱,葱头在贾芍脑袋上点来点去,“快起来,做事。”
瘫软在床上,贾芍睁着无的大眼,“你今天是要包饺子还是要做包子要我洗菜还是绞肉”
“都不是”贾妈妈拿着大葱戳着贾芍,“今天宝宝打预防针,我没空,你去。”
“哦”贾芍揉揉脑袋坐了起来,从妈妈手中抱过娃娃,圈在怀里揉着玩,宝宝扒拉着她的手臂,送上一串甜蜜的亲吻。
两个人玩够了,贾芍这才起床洗漱,给宝宝带上漂亮的小花帽,抱着出门打预防针去也。
“哇”
人来人往的街头,爆发出一个小娃娃撕心裂肺的哭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