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痛我不是盈香”单微沙心碎地说。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她不是,但他睁不开眼,怎么用力都无法集中意识好好地看看她。
“可是,我不要”她动了动身子。
他隐约只瞧见她白皙的小脸,以及上头模糊不清的五官,喃念着,“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你放开我求你不要呜”
“好,那我就快点,让你释放”
“不你要做什啊”单微沙抓紧他的宽肩,只因他已强势如风地在她的体内冲撞摆动,每一记深捣都足以令她身心俱裂,更给了她一种难忘的惊魂之旅。
佐尚羽眯起眼,恍惚中看着她的娇容,他亟欲将她的容貌纳于心底深处。
而单微沙呢
她双手抓住一旁的干草,泪缓缓的滑落,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还剽悍的冲刺与冲击。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昏厥了过去
直到屋外已变成了一片昏暗,单微沙才朦胧转醒,而泪水尚留在眼睫中微颤。
看了看四周,再想想刚刚的一切,和身旁又睡得深沉的男人,她已抑制不住地泪流满面待他醒来后,他可会知道方才的一切,有一个少女为他失了身与心
完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着洞外漆黑一片,可见已是深夜,她还没回去,舅舅一定会急坏的
单微沙赶紧将两人的衣裳都穿上,当要帮他穿上裤子时,她仍忍不住羞红了脸儿,只好撇开视线,困难地套上他的裤子。
临走前,她不放心地再摸了一下佐尚羽的额头,发现他的烧已全退,这才拿起竹篮,眼中蓄满泪地奔离了山洞。
再见了、再见了尚羽或许这名字注定只能在她心底喊一辈子,但她已无悔
第三章
佐尚羽不知沉睡了多久后,突地睁开眼,恰巧迎向洞外刺眼的光束,顿时扎得他转过脸。
这里是哪儿
难道不是阴曹地府
他猛然坐起身,突觉身子骨似乎已舒服不少,再看看手臂上的伤势,只见一条鹅黄色的布条将他的伤口捆扎得妥妥当当
就着阳光,他看了看四周,身旁尚留有一个简单的木碗,里头还留了一些水,还有,他身下竟然有条姑娘家用的手绢
他颤抖着手拿起它到鼻间嗅了吃,手绢上熟悉的味道不就和他梦境中的一样吗难道这并不是一场春梦真有这么一位姑娘照顾着他,救了他一命
但他是否也如梦中的一切,把人家给该死他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是谁到底是谁救了他
“啊”
佐尚羽痛苦地抱紧脑袋仰天嘶吼了一声,再度垂下脸时,他竟意外的看见身下草屑上明显地染红
天他他是真的把好心救他的姑娘给那她人呢该不会被他的蛮横之举给吓跑了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想出对方的长相。他明明有睁开眼看她,但印象为何这么模糊
该死真该死他佐尚羽向来为人耿正,怎能对一个姑娘家做出这种欺辱之事可那人是谁光凭着一条手绢,教他从何找起再看看手里的这条手绢,绢角绣着几朵粉红的白荷,就连一字也没有,这样教他从何找起
再说父仇尚未报,他根本没有闲暇的时间去处理这些身外事,看样子他得暂时辜负那个女子,待来日报了仇,他还能苟活于世,一定会再来这里找她
下定决心之后,他便走出洞穴外,仰望着外头的朗朗晴天,此刻,划过他脑海的便是乔郡那个贼人
佐尚羽发誓,不亲手除了乔郡,誓不为人
“微沙,你怎么回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女儿在自己的舅舅、舅母的陪同下回到单宅,单母一面是欣喜于能见到久未谋面的弟弟,一方面又为这突兀的状况感到意外。
“大姐,是这样的”
单微沙的舅舅正要开口,却被他的妻子张氏给阻拦,“是这样的,当初你把微沙送来我们这儿,我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刚刚进了城,才知道是微沙逃婚了,是真的吗”
单母一愣,久久才点点头。
张氏忽地大声嚷道“女孩子逃婚成何体统难怪住在我们那里也不安分”
“你说什么我们家微沙哪儿不安分了”单母气急败坏地顶回。
“大姐,您别生气,她不会说话,还是由我来吧事情是”
“你给我住嘴,我们住的那里已经够清苦的了,没道理还要多养一个人。”张氏看了一下单母和单微沙,拧高唇角又道“你女儿不知检点,半夜去和野男人幽会,回来的时候裙摆下都是血,头发还凌乱不堪,我请了我们那儿的村长夫人检查过她身体,她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
“你说什么”
单母回头看向自己的女儿,抓住她纤细的双肩,“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娘,快啊”
单微沙泣不成声,只能猛摇头,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这件事,当初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并不想将“他”拖下水。
“瞧见没她就是不肯说,可见心里有鬼。”
张氏狠狠地瞥了一眼单微沙,让她瑟缩了一下,双唇抖动了半晌,仍说不出一个字。
“好,我知道了,家里发生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留你们,谢谢你们把微沙送回来,这些拿去,路上慢走。”单母立即从袖袋中抽出了几锭银子,往他们脚边一扔,面无表情地下着逐客令。
单微沙的舅舅立刻抓住她的手,“大姐您可别生气啊银子我们不要,只要您”
“什么你不要我可要。”张氏连忙蹲下将那些银子给捡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我们可是养了微沙好一阵子。”“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微沙当初来的时候可是也给了咱们一笔钱。”单微沙的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