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凌涵,真是辛苦你了咦
话还没有说完,凌卫忽然变了口气,惊讶地来了一个语气词。
那一大口的果汁,喝进嘴的时候,并没有太大异常。但是,落入喉咙,下到胃部,却忽然有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从胃部反窜上来。
只是片刻,凌卫觉得自己的脸颊,都有点烧红了。
这是
就当它是天然的水果酒吧。虽然也不能说是完全的酒,不过饮用后,对人体产生的作用,和真正的酒相差无几。凌涵唇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从容淡定,胸有成竹,眼中倒映明亮的星光。
知道哥哥要到莱多米星,凌涵可是一秒钟都没有耽搁,连夜把所有关于莱多米星的资料搜索出来,事无钜细地研究个彻底。
这颗哥哥即将待上一个月的星球,有什么特殊地貌,有什么异常生物,可能会发生什么危险。凌涵虽然一直不吭声,其实早就心里有底。
对于各种植物,各种果实,根茎的用处,当然也在凌涵的考虑范围之内。
就算是野外生存训练,他凌涵,怎么可能让哥哥置身于一个他不熟悉的地方冒险
经过在抵达前争分夺秒的准备,凌涵现在,可以说是全宇宙中,最了解这颗荒僻星球各种状况风物的人。
实际上,让救生舱落在那个地方,就是凌涵暗中吩咐的。
他早就知道这里有一片原始森林,而森林里面,有着他所需要的、榨汁后和酒精差不多的植物。
不是他喜欢玩阴谋,而是,哥哥实在太不争气了。
一对上凌谦的撒娇,耍赖,装小狗狗,哥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中计,让凌涵屡次恨得牙痒痒。
相比起来,哥哥总是亏待自己。
凌涵坚如磐石地下了决心,这一个月,怎么样也要把自己吃亏的那些份额,十足十的讨回来。
卫霆应该沉睡了吧凌涵计算着时间,缓缓靠近眼开始显出一丝迷离的凌卫,充满魔力般的凝视,现在,是我和哥哥的,私人时间了。
森林的夜晚温度很低,不过,得益于凌谦临走时添加了大量捡来的树枝,燃烧熊熊的火堆,轻易驱走了寒意。
不仅如此,连火堆旁的岩石地面,也是干燥而温热的。
哥哥,接吻,好吗
虽然是问话的语气,但从没有一丝犹豫的动作上来看,凌涵根本没有交出主动权的打算。微醉的凌卫,在他眼里,是值得亿万分小心翼翼珍惜的佳肴,所以吻得异常温柔。
彼此大概曾经有过一万次的接吻了,然而每一次的感觉,依然甜美得令人生出想落泪的冲动。
这可是,哥哥的唇。
明明是男人的唇,有着军人阳刚的独特的味道,可是,假如用舌尖细心品尝的话,会惊讶于那宛如新鲜花瓣般的柔软。
彷佛沾着朝露的,花瓣。
舌尖轻易突破牙关的封锁,如同狡猾的敌人骗开了城门。
一开始总是温柔的,湿漉漉的扫过牙床,循序渐进地用舌尖爱抚布满潮湿敏感的口腔内侧的黏膜,然而,随着舔舐舌根的力度不断加大,淫靡的啧啧水声令人脸红地传递进耳道。
充满占有欲的热烈,来自凌涵的浓厚气息,不容人抗拒地汹涌而来。
这种占有欲,几乎是恶狠狠的。
凌凌涵感到肺部缺乏氧气的微痛,凌卫有着暂停的打算。
手刚刚抵在凌涵胸膛上,却被凌涵反抓住了。
用力之大,腕骨像落入了老虎钳子里,产生痛感。
哥哥,和我接吻,要专心。平静而温柔的声音,伴随深深凝视,咬字清晰得令人发指。
像一本正经的老师教导小孩子一样的教训着,一边抓着凌卫的手,狠狠拖进自己怀里。
再次以坚决态度,覆上凌卫的唇瓣。
彷佛君王扞卫自己的领土。
呜唔嗯
和刚才的吻相比,这次至少浓烈了十倍。
在完全被弟弟压着肆意妄为的气势下,被迫接受着激烈的深吻,牙床和内侧黏膜彷佛被剥离了血肉,只以经末梢的形式存在,泠洌地感受着凌涵恶狠狠的舔舐。
舌根和牙床被弟弟舌尖刷过,凌卫的身体,也随之阵阵颤栗。
嗯啊唔唔唔
接吻的过程中,凌卫身上的作战服的衣襟,被无声打开。
没有像凌谦那样,急色的把哥哥剥成出生时最干净可爱的状态,凌涵只是一边把哥哥吻到呼吸困难,一边把手探进,在作战服柔软的衣料下动作着。
哥哥穿着作战服的样子,很帅气。
凌涵的赞美,没有任何不实之处。
作战服充满弹性的布料,把凌卫身体的曲线漂亮的勾勒出来。
细腰窄背,笔直修长的四肢,结实的胸肌轮廓和六块腹肌的线条,在作战服薄薄的布料下隐隐起伏,无一不显示着男性军人的阳刚之美。
凌涵伸进去的手,五指在布料下的动作,也清晰可见。
啊胸部敏感的地方遭到袭击,凌卫发出轻叫。
嘘。凌涵把唇碰着他的耳尖,性感的声音从项颈旁滑落,安静下来,好好体味我的指尖。
作战服下,指尖暧昧地触碰。
察觉乳尖羞涩地挺立起来,凌涵工于心计地改变手法,忽然用近乎粗鲁的方式蹂躏起来。
啊啊凌卫充满赧意地叫起来,呼吸为之灼热。
嘘嘘乖一点,别乱动。凌涵完全是一种长辈对小辈的诱哄方式。
另一方面,把凌卫压在干燥的岩石上,坚定地继续。
被蹂躏的小花敏感而坚硬,在指尖下抖瑟挺立,凌涵对频频扭头表示不安的凌卫毫不理会,只是非常独裁地反覆揉搓、捏玩。
凌卫喘息紊乱地颤抖。
只是针对胸前某一个敏感点,感觉反而格外清晰,凌涵指尖的每一个动作,都毛骨悚然地反应在脑海里。
不凌涵不要仅仅如此,就有被欺负到快哭的感觉。
哥哥连声音都湿了,很有感觉,对吧凌涵以带着微微的愉快的语调问。
凌卫被问题激发出羞耻感。
有感觉吗
嗯细细的声音,如投了一颗小石子的湖面般轻颤。
到底是肯定的回答,还是作为语气词而存在,无从分辨。
有,还是没有
玩弄到敏感万分的乳尖,忽然被重重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