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贯穿的瞬间,白少情蹙眉低吟。洁白贝齿在下唇咬出一道血痕,散乱的黑发在空中舞动。
封龙强大和魄力白少情早已料到,但他的狂热和渴望却令人吃惊。
纤细腰肢簌簌颤栗于淫威之下,白皙的颈项深深后仰,绷得几乎要断掉一半。粗重的喘息,传递在彼此亲吻之间。
啊呜嗯娇媚的呻吟,从白少情嘴中毫不掩饰地逸出,让封龙的冲刺更狠几分。
爱你,我竟真的爱你。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和其他男人的感觉竟截然不同。狂喜澎湃而至,要将我活活淹死在欣悦中。
狭窄的甬道被扩张到极点,花蕾盛放,妖艳动人。
带汗的发丝沾在额边,带出别样风情。一点殷红,像胭脂遇水般越化越开,伴着猛烈的菗揷节奏,渐渐从脸颊蔓延全身,令每一处肌肤都渗出浅红的激情。
白少情扭动着臀部,不能用言语描述的淫靡气息充满全身。断断续续的呻吟,教人口干舌燥。尽情享受欢乐的痴迷脸庞,像在爱与恨中,已不再迷惘。
大哥,嗯大哥。
娇痴的呼唤从红艳的唇中淌泄出来。张得大大的腿像两条灵活的蛇盘上进攻者强壮的腰,折服在举世无双的强悍中。
封龙咬住挺立在胸膛上的茱萸。
小蝙蝠儿,我的小蝙蝠儿蝙蝠儿
温柔温暖的舌尖细细摩挲那一个敏感的突起,腰身又忽然重重一挺,让身下的男子几乎带着哭腔大叫出来。
似乎没有尽头的深入,和持续不倦的探索,在白少情身体各处,以几近疯狂的程度展开。
这人颠倒众生,不费吹灰之力。那人横天逆日,不可一世。
不许再离开,我的小蝙蝠儿
不,不,我不要被人锁着,关着,我不要被留在同一个地方。
扭动的纤腰不断渴望着更深入的侵占,思绪和身体一样在激流中震荡。
呜呜大哥呜嗯
真甜美,真快乐,真教人安心、感动、不敢相信。但我不服气,绝对不服气。
不能被你控于掌中。
我是蝙蝠,是九天外的蝙蝠。
身体温度没有止境的上升,就如激情没有尽头。臀部最大幅度的扭动,似在逃避猛烈的贯穿,又似在迎合野性的律动,纤纤玉指痉挛地完全起来,无助抽动,在封龙肩头背上划下无数伤痕。
湿漉漉的花蕾和欲望,被粗糙的大手摩挲得颤动连连。
黑夜、月色。
山花摇曳,山风穿梭,淌下的汗,汗在眼眶中的泪,恒久的充实和律动,异地融合在一起,不可思议的梦境出现在眼前。
时间仿佛已经停止。
但,只是仿佛而已。
天,最终还是要亮的。
天亮时,红日东升,山鸟轻快鸣叫。
封龙在林中缓缓睁眼。
他全身赤裸,坐起来时,眉头紧皱。
眉头紧皱是有原因的,他嘴角溢着一条吓人的血丝,脸色也难看得很。
至于难看的脸色,当然也是有原因的。白少情昨晚蓦然出手的那一刀,就是他脸色难看的原因。
现在仔细回想,才知道白少情在靠近自己时,已偷偷在体内放了迷药。不但如此,白少情已经得到横天逆日功的克星。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可破横天逆日功的三尺刀。
趁丧母之悲,交欢之际,绝对不能想象到他会用计之时,先在体内藏药,后出刀伤人,确实高明。
药是难得的东海迷魂,刀是专克横天逆日的三尺刀。
难怪可以让封龙上当。
三尺刀他什么时候弄到三尺刀封龙缓缓捡回衣裳,犹在沉吟。难道他竟能躲开我的眼线
其中必有蹊跷。
他抚摸后腰上那道不浅,但也不够狠心得刀痕。刀伤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三尺刀上所带的寒气,正好能克制横天逆日功。这样一来,势必影响修为,有一段时间要静心养伤。
他一生纵横武林,从来没有受过重伤,此刻内力忽受损,实在不是滋味。
他不愿杀我,又怕我抓他。既然动了手,必定留有后招,让我分身无暇。眼中精光忽闪,封龙脸色一变,沉声道若我是他,应会把我受伤的消息,告诉我最可怕的敌人。但他会告诉谁他又怎知道谁是我最可怕的敌人
他站在原地,闭目沉思,赫然睁开眼睛。向冷红若不是他,谁能隐瞒三尺刀的事情冷笑两声,眼睛炯炯有扫视四方,脑子却在急速运转起来。
猛一转头,看见地上入木三分的七个大字你赢了,我也没输。
一个精致的金色铃铛,开口已经被人用内力掐断,带着一点血迹,孤零零躺在输字边上,正是封龙亲手戴在白少情身上的。
封龙弯腰将铃铛捡起。
铃、铃
铃铛晃动,清脆的声音在林中传开。
他仰头,含笑呼吸着早上的新鲜空气,忽然皱眉,抚着胸口咳嗽两声。
一滴鲜血,从唇角溢出,落在黄土中。
你赢了,我也没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