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撞击让他直接跪在凳子上,上半身匍匐于草地,修长的指紧扣在一起,将草连根拔起,力道之大是那些青翠的植物瞬间变成了液体。
没有润滑,没有爱抚,更没有一点怜悯。
花朦的药油催情作用,同时也让他身体里的咒聚集到分身上,当他进入的瞬间,咒也跟着进去了。
用一根打开开关的电棍来形容不足为过。
男人身上每块肌肉都纠结着突了起来,月光照在上面,反射出淡淡的银光,很是漂亮,完美的如一尊雕像。
反光的自然不是皮肉,而是上面的那层细小的水珠。残留在身上的药水早被风吹干了,那些事身体被撕裂的瞬间迸发出的汗液,像一层发光的盔甲,照在男人身上。
疼,好疼
咬不住牙,也喊不出声音,有一堆什么东西梗在他喉间,咽不下也吐不出,僵硬的趴在那里,双眸圆睁,嘴也是长的打开,痛苦的呼吸着,却没有一点声响
每次深入都带着咒力,如一把多刃利剑,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一刀一刀的划着,可这样还不够,里面还夹杂着高伏特电流,从结合的地方传至身体没出边缘,大脑,手指,脚趾,像一张网,慢慢的痛苦的拉边全身。
被侵犯的地方疼到麻木,又找回知觉,再到麻木,如此重复着,不给他歇气,也不让他适应。
他已经感受不到莫尘在做什么了,就觉得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子从下面爬进身体,吞咬他的细胞,自己的身体被人分解成无数个颗粒,每个都若尘埃般大小,发着不一样的痛感,可有都是那种让人无法忍耐的痛。
皮肉,血液,骨骼,包括毛发在内,除了滔天的痛楚外再无其他。
疼痛的最高境界是你想昏都昏不过去。
夜,虫鸣,风笑,微波荡漾的乐曲,及桃叶摩擦的声音,还有水中肉体相撞,粗重的呼吸。
夜,用不同的声音,唯独缺少的是那个被疼痛包围的男人的声音。
从被侵入那刻,他便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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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传 第四十四章 知足
汗如雨下,像刚从水里钻出一般,大滴的汗水纠结在男人脸上,顺着坚挺的鼻尖滴到草坪中,消失在泥土中。
下落方式是连绵不断而不是一滴一滴,可见他现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剧烈。
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莫尘是否发泄过,想麻木却依然清醒的脑子,强迫他记下每次进入时剧烈的痛苦,傲叱在用超出常人的毅力忍受这一切。
尽管轻易就能将他推开,可他不能,也不想。这是对傲叱的考验,身体与精的双重考虑。
还有证明他的歉意有多诚恳。
汗水弄湿了眼眉,在眉毛上留下闪闪荧光,那尽是汗,对于奥持这种顶天立地的男人来说,再大的疼痛不会让他掉下眼泪。
知道放松身体也许没这么难受,可肌肉现在不在他的控制下,强壮的身体绷的很紧,包括下身也是,可他越这样得到的痛苦就越多,感觉到阻碍,莫尘便更加粗暴,强行顶入那僵硬的甬道,毫不留情的抽动着,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终于,在一次大力的挺进时,傲叱两手一滑,趴倒在草地上,一直连在一起的两个人终于有了短暂的分离。
好像又重新活过来了。
趴在那里喘气,痛苦的源头离开了,留在身体里的咒带着一点痛感,但还在他可承受范围内。治疗还没结束,他知道。但,他真的还有勇气摆好姿势等他来折磨吗
可他不做,莫尘就会死。
悲凉一笑,傲叱跌坐到椅子上,他才一坐下,纤细的手臂便缠了上来,像两条软滑的蛇,急不可耐的在他身上摸索着,妄图寻找突然失去的快感。
“别急我帮你”虚弱的笑,傲叱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从喉咙里溢出的音阶,却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划在薄薄的内壁上,辛辣的痛。
还珠少年的腰身,那灼热的东西便抵在他身上,停顿后开始不由自主的摩擦,想寻求安慰一般。
可怜兮兮的吻上那紧抿的唇,口舌交缠间,傲叱含糊呢喃着,“莫尘,叫我傲叱,叫我名字好不好,叫我傲叱”
他一直在重复这几句话,一直重复着
本该是情人间的亲密爱语,现在听起来却无限凄凉,男人满是恳求的音调,听在耳里如此心酸,如果莫尘清醒着,也许会忍不住掉下眼泪吧。
可,回答他的,还是少年的无动于衷,以及渴望重新得到快感的焦躁表情。
他真笨啊,怎么能奢望这个时候的莫尘会给他什么回应呢
不得不放弃这小小的愿望,男人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向前移了移,双脚踩在上面,将后面全部暴露出来。
遨炽胸口以下都没在药水里,不透明的液体没有将下面的景色呈现出来,如果换在别处,那敞开的腿,没有遮挡的密处,还有纯男性的挑逗,无论看在谁的眼里都会血脉喷张,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现在,对什么也看不到的莫尘,以及被疼痛折磨的傲叱来说,这不过就是普通姿势罢了。
算是卖弄个小聪明吧,后背位进入的会深些,前面的话相对来说会好点,所以他这次是坐在凳子上,改变了之前的跪姿。
他又不傻,当然会想可以将问题解决又把痛苦降到最低的方法。
引导他找对地方,傲叱边向将上刑场的死囚般,闭上眼睛,咬牙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空洞的眼睛第一次停在男人脸上,身下明明胀的那么难受,可他却迟疑着没有进去,只是木讷的看着。
两人保持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