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龙王,每个动作甚至每个表情都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气质,及皇室特有的优雅。
温柔的拨开散在眼前的发,冒着热气的水面上飘着几片粉色的花瓣,像一尾尾小船,悠闲的水中荡漾,漾起圈圈细小到不仔细看不到的涟漪。
就在这时,他等的人来了。
绝染回避了,花朦把熟睡的莫尘抱了过来。
“他还有段时间会醒,你,自己先准备下吧。”把莫尘递给傲叱,花朦从怀里掏出个精巧的瓶子扔了过去,不用多做解释,他相信傲叱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点点头,傲叱的眼睛一直盯在莫尘脸上,黑色的瞳孔里泛着淡淡的紫,似水似光,都是柔情。
也不知道他说的龙王听进去没,花朦耸耸肩,径自向竹屋走去,他不能像绝染一样回避,他得守在一旁,途中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好第一时间解决。
花朦觉得他很高尚,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他都放弃了,而是找个看不到的地方用声音判断时间。
也许是被那几个影响的吧,他觉得他好像变成好人了
虽然他从没坏过,只是嘴巴毒了点,缺德了点,苛刻了点,又不喜欢做没报酬的事,顺带在那方面还有一点点不懂节制
不过最近求医的少了,他看的上的更少,所以就一直没做,所以他算是好人,也许吧,谁知道呢。
花朦自己也不确定,坐在竹屋外的横廊上,双手枕头嘴里叼着一个草根的男人习惯性的看向天空,看他喜欢的那个月亮。
傲叱没利用这段时间让身体放松,尽管知道如果不做好准备,接下来发生的事也许会要了他半条命。
他想碰他,即使伤害到自己也没关系,从离开水族他还没真正的碰过他。
这是个机会,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抢来了,怎么样都没关系,让他再碰碰他,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与他缠绵,这对傲叱来说,是莫大的满足。
池水不浅,若坐着就会淹没头顶,水对他没什么威胁,但花朦还是要求在里面贴墙的地方突出两块当凳子用。现在他就坐在上面,水没到胸下,一半浸在药水中的少年在他怀里睡的那样安逸。
傲叱有点激动。
微微发抖的手小心的摸摸莫尘的脸颊,盯着他的眼睛,一点点吻了上去。
含住人类柔软的唇,熟悉的味道立即传了过来,让他心随之剧烈的跳动起来。
能亲吻他,能拥抱他,能再一次碰到他,不管因为什么,傲叱都想感谢上苍。
吻越来越深,跳开人类微阖的牙齿,卷起里面那不知躲闪的小舌,吸吮着到一起。莫尘的嘴里有苦涩的药味,可对傲叱来说,那是让他疯狂的琼浆玉液,也是点燃那把火的烈酒。
愈加忘情,解开少年扣子,除了那件里衣,莫尘里面什么都没有,只解开扣子就算的上一览无疑了。
带着水珠的掌摸上他逐渐腴的身体,记忆中的触感,软化的肌肤,让人欲罢不能,留恋其中不想收手。
花朦的药不苦,带着丝丝甜味,亲他的时候少量药液吸进嘴里,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放开他被他吻的红肿的唇,转而喊住少年小巧的喉结,用舌头绕着它划起圈,也许是感觉到痒,莫尘吞了吞口水,那东西便在他口中上下动了动,挑逗一般拨弄着他的舌头。
不能在他身上留下记号,贪恋的在脖子上啃了两口,便向下走去,冰凉的舌头从锁骨间直舔到胸前殷红,打起圈子,很快,那沉睡的小东西就颤抖着立了起来,涨成深粉色,连旁边的晕圈上都激起了大小不一的小疙瘩,有点硌舌头,也让人更加亢奋。
傲叱是粗暴的,他不懂什么温柔的欢爱,妹妹兴奋的时候,他都会将王的气度遗忘,被原始的欲望控制,现在也是。
简单的亲吻他便陷入疯狂,慢条斯理的动作不见了,大掌狠狠的揉捏着人类的臀瓣,慢慢的挑弄也成了狂风骤雨的侵略,咬着坚硬的突起,不是用牙磨来磨去,就是用舌头卷住死劲吸吮,不消片刻,少年胸口的两处殷红便呈现出不同状态,一边的乳投如盛开的花朵般娇艳欲滴,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又咬了一会,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他冰凉的胸口,那是少年的欲望在他的挑动下悄然勃起。
他的梦似乎被他干扰到,眉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拧到了一起,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莫不是很快就要醒了
重新吻了一次已经红肿的唇,托起少年的身体,让他躺在药缸外的草地上,分开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龙王低头,含住了那已经昂首的欲望。
龙是冷血的,口腔也是一样没有温度。当他冰凉的唇舌含住少年剑拔弩张的东西时,头上传来一个浅浅的哼声,代表满足的声音。
他从没帮别人做过这样的事,莫尘也没享受过,小穴从分身被包裹住的地方传来,凉凉的很舒服,那不大不小的压力也让他的头皮开始发麻,不禁想要得到更多。
他开始不自觉的挺腰,傲叱也一点点找到技巧,让莫尘得到更多快感。
正在他愉悦的取悦他时,人类的眼睛忽的睁开了。
在黑色的瞳孔在月光照耀下,闪着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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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传 第四十三章 刑罚
那是一双没有焦距满是空洞的眸。
一心取悦的男人没发现那人已经醒了,当他含着充分勃起的欲望慢慢挑逗的时候,一双手悄无声息的按向他的后脑,猛一用力
毫无准备那个肿胀的东西便直插入喉,圆端抵在喉间,引得他一阵干呕,下意识的想往外出吐,可压着脑袋的手很固执,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狠狠的拽着那头漂亮的发,随心的上下扯动。
头皮快要被撕掉了,傲叱连忙去拉他的手,可没有一点效果都,只让自己更疼罢了。
掌控他头的动作,腰也开始配合的挺动起来,发出几个含糊的音阶以示抗议,可那人完全不予理会,无奈傲叱只能让嘴打到最开,想把那愈加亢奋的东西尽量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