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一件事。媳妇就像村里常常喊他傻子的那群坏孩子一样,特悄悄训他欺负他,一旦大哥或三弟来了,她就不说话了。哼,是她说今晚让他进去的,现在又想反悔,那,是不是有大哥和三弟在场,替他撑腰,她就不敢欺负他了,她就得说话算数,让他进去
他没有答应不碰她,只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叶芽傻了,他那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好笑的
可她再也没有机会单独问他,他跟着薛松二人同进同出,哪怕把西屋的东西都搬过来了,他也是最后洗完手进来的。那时候,那时候她已经缩在被窝里装睡了。
不知是谁吹灭了蜡烛,屋子里暗了下来。
叶芽终于松了口气,她悄悄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呼x1新鲜的空气,一直在被窝里缩着,闷得厉害。
“媳妇,你还没睡着啊”薛树坐在旁边的炕沿上脱鞋,见她一点一点把脑袋伸了出来,有点吃惊地问道。进门时,媳妇整个人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他还以为她睡着了呢。
那一刻,叶芽真的很后悔为何没有再多坚持一会儿。
就在她咬牙琢磨要不要解释一下时,忽听薛松道“二弟,早点睡觉吧,别说话了。”声音低沉,不容拒绝。
大哥真好,叶芽攥着被角想,他一定是怕自已尴尬吧,这么t贴的男人都娶不到媳妇,真是可惜。
然而她马上就没有心思多想了。
熟悉的宽阔x膛从身后靠了上来,紧紧贴着她,一只温热的大手飞快地m0进她的中衣,拨开她的肚兜,径自握住一团r0u弄,几乎同时,他那粗热的东西也抵在了她的t缝间,轻轻磨动。
她浑身发软,趁还有点力气,她推他,他反而搂地更紧,用他火热的唇咬她的耳朵。
她不敢训他,怕被他们听见,只好一点一点往旁边挪,想要躲开他,可他却厚着脸皮追着她,直到把她b到墙边,眼前是清凉的土墙,身后是他贴得密密实实的x膛,再也无法挪动分毫。没有办法,她只好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往外拉,甚至用胳膊肘轻轻撞他,用脚踢他缠上来的腿,轻轻的,因为她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牙牙,你弄疼我了”薛树的x骨被她撞了一下,很疼,他委屈地小声抱怨。
可此时此刻,哪怕再小的声音,在叶芽听来也无异于五雷轰顶,把她劈得浑身僵y,脸热的快要能煎熟一个j蛋了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她极其缓慢地转过身,凑在他耳边细声低语“阿树,别说话好吗” 她现在根本没有发出声音,完全是靠吹气勉强吐出字眼来,所以嘴巴张的就b较大,但她还是担心被薛松他们听见。
“那你别打我了。”他同样做贼似的答,热气扑进耳里,su痒难耐。
“那你别碰我,好好睡觉”她细若蚊呐。
“我不,你说让我进”他声粗气重,说到一半被叶芽捂住了嘴,她可怜兮兮地央求“今晚不行,下回,下回一定给你。”
“下回是什么时候”他将信将疑。
叶芽垂下眼帘,“等咱们俩单独睡一个屋吧。”她隐隐觉得,这个答案大概无法让他满意。
果然,薛树将她抱得更紧,“我不,我现在就要”一边吹气说话,一边用他的坚y顶她的小腹。
叶芽很慌,轻轻握住他,“这样行吗”
如果不是刚刚t验过被她下面紧紧裹住的滋味,薛树一定会点头的,但是现在,这就好b是馒头和r包子,有r包子可以吃,他才不想继续啃馒头,况且这是媳妇自已答应他的,大哥说过,答应人家的事就要做到,媳妇不能欺负他,至少在这事上不行。
他借着她的手快速动了两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拨开她的小手,喘息着解她的衣裳。
叶芽快被他弄哭了,眼看肚兜都被他解开了,知道他非得今晚满足不可,只好退一步,“等会儿,等大哥他们睡着好不好”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她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肩窝,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轻轻颤抖着。反正薛树已经得逞了,他决定让她一次,便只脱了她的衣裳,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道“好,咱们等他们睡着了再弄。”
叶芽不说话,靠着他的x膛,闭上了眼睛。
她希望时间一长,他会忍不住睡着了,可她低估了他的耐x,或是低估了他对那事的痴迷,当她都快坚持不住睡过去时,忽的被他一声试探x的“大哥”惊醒。
“你喊什么”她飞快地堵住他的嘴,几yu魂飞魄散,再无半点睡意。
薛树抓住她的手,小声道“我看看大哥有没有睡着啊要是我叫他他都不答应,那他就是睡着了。”叫完大哥再叫三弟。
叶芽气得想要掐他,又怕他疼得瞎叫唤,只得咬牙骂他“不许叫,你乖乖等我开口就行了。”笨s了,就算薛松他们还醒着,也不会应他吧
不理会他委屈的嘟囔,她凝倾听西炕头的动静,然头上是他略急促的呼x1,耳朵贴着他砰砰砰跳动的x口,根本什么也听不到。再加上她方才似乎睡了一会儿,窗外又大雨噼里啪啦地下着,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判断时间过了多久的法子。
薛树忍不住了。
他钻进被窝,准确地埋在她因侧躺着而更显丰盈的x前,hnzhu顶端的小葡萄x1shun。不让他说话,不让他进去,那亲亲m0m0总行了吧
叶芽呼x1一紧,伸手去挡。
被窝里传来一声闷闷的“牙牙”,她慌忙躲开,于是他又凑了上去,x1shunt1n舐间发出暧昧的砸吧声,就像娘亲小时候喂弟弟吃n一样。
叶芽快要羞s了。她把头埋在被子里,颇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偏偏越是羞愧越是紧张,被他玩弄的身子就越敏感,他的手他的唇舌他的下巴,他的呼x1他的t1n舐他的抚m0,都无b清晰地沿着娇neng的肌肤涌上来,她抑制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