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会儿洗澡的问题。她不能赶薛树出去,否则被薛松他们听见了,肯定会觉得她欺负薛树人傻,罢了,好在屋子里黑漆漆的啊,她就只有这一套衣服,忙了一天,早已汗水淋淋,必须要洗的,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晾g现在晴天还好,若是赶上下雨天该怎么办
胡思乱想着,薛树提着澡桶走了进来,倒好水后,兴奋地望着她“媳妇,快洗澡吧”
“你小声点”叶芽低声训道,趁薛树不注意时躲到木桶一侧,飞快地脱了个jg光,把衣服扔进他怀里“裙子脏了,你去河边帮我洗洗,然后拧g晾上。”等他一走,她就抓紧时间洗澡,这样就能避免尴尬。
薛树愣愣地望着叶芽,她背对着他蹲在木桶后面,长发散落,挡住了雪白的背,只露出小巧圆润的肩头,隐隐颤抖着。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要走过去瞧个清楚,叶芽却像知道他的心思似的,嗔道“不许过来,快去帮我洗衣服”
“哦,那你慢点洗”媳妇的声音带了哭腔,薛树很是心疼,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又怕媳妇洗的太快,出门就大步往河边跑。
可惜等他回来的时候,叶芽已经躲进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媳妇,你g啥洗那么快”薛树不满地站在叶芽炕前,气恼地道。
叶芽面朝墙侧躺着,装s不理他。
淡淡的清香忽的飘入鼻端,薛树深深x1了两口,记起这是媳妇身上的味道,想到媳妇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他也不生气了,兴奋地把洗澡水倒掉,叉好屋门,脱了k子就要往叶芽被窝里钻,“媳妇,我要搂着你睡。”
媳妇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m0起来特别舒服,要是,要是媳妇肯让他进去,那就更好了,薛树脸热心跳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傻阿树能心想事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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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
叶芽知道,如果今晚她让薛树得逞,日后必定得顺着他,因此,当薛树伸手来拽被子时,她翻了个身,依旧紧紧攥着被子,敛眉轻声道“阿树,我肚子疼,你自己睡,别闹我好吗”语气柔柔的,让人听了就不忍拒绝,虽然只有一天,她却m0清了薛树的脾气,他会心疼她的。
媳妇的小脸还没有他巴掌大,大大的眼睛像含了水儿似的,巴巴地望着他。薛树觉得叶芽是疼得难受,所以要哭了,忙试探着按了按她的肚子,“哪儿疼我给你r0ur0u”小时候他撞了头,大哥就会替他r0ur0u,很管用的。
看着他紧张的情,叶芽心里有丝愧疚,可她也没有办法,想到那种被撑开的痛楚,她就忍不住瑟缩,“阿树,我没事,只是最好一个人睡,怕你翻身时撞到我,昨晚你胳膊肘就把我撞疼了快去睡吧,明早你要最先起来,帮我把衣服收进来,知道吗”不能让薛柏看见她的贴身衣物啊。
她说话时眉毛蹙了蹙,薛树只当她是真疼,心里的火顿时熄灭。他伸出右手,笨拙地拍了拍她的额头,“媳妇乖,明天就不疼了,那我就睡你旁边,保管不撞到你,明早也替你收衣服,嗯,我睡了。”
他试着在叶芽脑袋旁边寻个位置,可惜枕头太小,除非搂着她,否则很容易就掉下来,努力几次无果后,薛树懊恼地挠挠头,索x不枕枕头,侧着躺在一旁,朝叶芽眨巴几下眼睛,慢慢合上眼。
没有心事的人,有时候是幸福的。
静谧的夜里,很快就响起男人有规律的呼x1。
叶芽却睡不着,她默默看着薛树在熟睡中不安地挪动身子。
薛家只有三床被褥,她占了薛树的,他就只能躺在炕席上。这炕席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头,早就破了,有些竹片断掉翘起,不穿衣服躺在上面绝对刺得慌。
还有,现在是夏天,他不盖被子也没事,那秋天冬天呢总不能让他挨冷受冻吧
早晚都躲不过去的
“媳妇,你别走”
薛树突地含糊不清的梦呓出声,人也朝叶芽这边翻了过来,他像个孩子一样窝在她肩头,强壮的胳膊用力搂着她,就在叶芽担心他会做什么时,薛树只是挨着她肩膀蹭了蹭,又嘀咕了两句什么,然后就老实下来,只闻清浅的呼x1。
明明是闷热的夏夜,明明她还裹着被子,可这样被他搂着,她却没有半点难受的感觉,她只想哭。
她不忍心再看薛树恬静的睡颜,逃避似的闭上眼睛。
再给她一些时间吧
“二哥,二嫂还没起来吗”薛柏掀开门帘,发现灶房里做饭的竟然是薛树,不由一愣。
薛树望着灶膛里跳跃的火苗,头也没抬地道“我媳妇肚子疼,你别吵她。”说着,又添了一根木柴进去,锅里的白米粥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出诱人的米香。
薛柏眸se微深,看来二哥十分中意她啊
大米贵,以前只有大哥受伤的时候,二哥才舍得煮白米粥,现在他又煮白米粥了,却不知是为了大哥,还是为了她,薛柏无聊地想,看了西屋门帘一眼,自去洗脸。
屋内,叶芽穿衣的手一顿,惊讶于薛树细心的t贴。其实薛树也不算特别傻,他会洗衣做饭,也会t谅别人,只是想法有些幼稚,似乎还停留在幼童阶段很固执,却也很好骗。
吃过早饭,薛柏去邻家借了手推车,准备抬山猪去镇子。
薛松靠墙而坐,看了看叶芽和薛树,忽的道“弟妹,你和他们一起去吧,山猪卖了钱,要是觉得家里需要什么,你就顺路买了,也给你自己扯些布做衣服。”山猪rb家猪r要贵上一些,能卖几两银子,够他们用许久的。
“嗯,知道了。”叶芽没有拒绝,她的确得做衣服了。
三人一起出了屋,薛树推着车子,叶芽和薛柏一左一右跟着。
葫芦村只有百十来户人家,薛树娶亲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如今见了叶芽,男人们都说薛树命好,妇人们嘴碎,偷偷嚼舌根,暗暗猜测叶芽的来历。
叶芽微微低着头,略有些拘束地跟在薛树后头,薛柏则笑着同乡邻们打招呼。
快走到村口的时候,一个穿红裙子的姑娘突然小跑着追了上来,紧张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