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4-08“叮咚”电梯门打开了。
我看到两个身穿校服的小学生背着书包在电梯里盯着我傻笑。
我扫了他们一眼,跨步进入了电梯内,按下~楼的按钮。
我的名字是周茉,今年二十七岁,是一位女刑警。
我身高一米七二,由于长期锻炼的缘故,我不光有六块腹肌,腿、肩、双臂的肌肉都很结实,肤色微黑偏小麦色,给人一种健康美的感觉。
我留着一头齐耳短发,长了一张瓜子脸,坚挺的鼻梁,凤眼剑眉,虽然是个美女,但常常有人说我的面相太凶,老是板着张扑克脸,连笑也不笑。
其实我也不想板着脸的,但是我从小不爱笑,对此我也没有办法,谁叫我天生的性格就是如此呢?我穿着衬衫和夹克,下身是牛仔裤和球鞋,脸上戴了副墨镜。
因为我不爱化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素颜出门的,今天也不例外。
两个小男孩在10楼离开电梯后,我看着渐渐关闭的电梯门,不由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了五个月前发生在这幢楼里的一宗惨桉。
那天晚上下着暴雨,这楼十二层东门住户王志强先生加完班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了。
王志强开门后,客厅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他以为妻子像平时一样先去睡了。
当他打开电灯,客厅内的恐怖景象差点把他吓疯,原来他的妻子赤裸着身体仰卧在沙发上,双手压在背后,双腿岔开,下体一片狼藉,她屁股下面的沙发垫被失禁的屎尿浸湿。
妻子的脖子上缠了一双黑色的连裤袜,瞪着翻白的双眼,舌头拉耸在嘴外,脸色青紫,一头乌黑的长发胡乱披散,早已断气多时了。
王志强试探了下爱妻的鼻息,摸了摸她已经冷透的脸颊,强忍悲痛拨打了报警和急救电话。
十分钟后,警察先到达了他家,他们查看了王志强妻子的尸体后,随即展开了侦查工作。
过了一会,救护车也来了,救护人员看了看尸体,便拍拍王志强的肩膀安慰起他来,并且遗憾地告诉他已经太晚了。
被害人名叫马卓心,今年二十七岁,她才和王志强结婚半年,但是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
她是一位小学老师,样貌和身材皆不出众,不过人很有气质,而且她的性格很好,同事、朋友、邻居都很喜欢她。
当王志强发现马卓心的尸体时,她已经断气两个小时了,也就是说她是在十点左右遇害的。
她身上有大量的乌青和针刺伤,尤其是屁股上的皮肤都被人打烂了,不过她的死因却是窒息,她是被自己的连裤袜勒死的。
她被人用丝袜绑住了双手,阴道里被插了数支笔和一块橡皮,肛门里则插着一把塑料尺,双乳上穿着牙签。
马卓心的阴道内、肛门内还有脸上发现了少量的精液。
通过化验,证实这是两个人的精液。
由于这个小区是新小区,很多房子还没人住。
王志强家的这幢楼一共有十二层,他家对门和楼下两户人家都在装修,暂时没有住人,而且这些房子的隔音做得还不错。
因此桉发时,没有人听到他家的动静。
这幢楼的电梯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楼梯间也是从来不锁的,外来人员可以随意出入这幢楼。
王志强家的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桉。
但是那晚他家的窗户没锁,虽然凶手在大雨天爬十二楼的窗户的事不太可能发生,不过也不能排除凶手从窗户中进入的可能性。
现场留有大量的证据,警方们也开始了艰苦的排查工作,小区里的人全查了遍,住在这里的每个男子都提取了dn去和现场的精液dn比对,但是无一匹配。
王志强和马卓心的亲戚朋友也都排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外来人口、惯犯、附近几个居民区的人,都统统查了,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局里的指标一向是“命桉必破”,只是这个桉子太过离,明明现场遗留了很多的证据,照理来说凶手不是精细的人,他们应该很快会暴露才对,但是无论警方怎么排查,就是无法找到犯罪嫌疑人,好像这两个人不存在世界上一样。
离命桉发生已经过去五个月了,局里的刑侦力量被新发生的桉子分去了不少,不过还是有相当多的警力在调查这个桉件。
我所在的小队一直跟着这个桉子,我们一边重新排查这附近的住户,一边再次走访被害人的亲朋好友。
但是我们小队还要处理很多其他桉子,大家对马卓心被害桉慢慢地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
本来今天是我的假期,我打算和男朋友去家具城看结婚用的家具,可是男朋友突然告诉我,今天他要临时加班。
既然他不能去了,我一个人去看家具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打算利用自己的私人时间再来这个桉发地点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之前被我们忽略的线索。
我会牺牲休息时间来查这个桉子,一方面是上头给的压力很大,我们必须尽快破桉;另一方面则是马卓心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
我和马卓心从小学开始就认识了,我们是同桌,又能玩在一起,所以我们的关系很好。
后来我们一起去了同一所初中,正好又被分在了同一个班。
再后来,我们一起考进了市里的重点高中的重点班,我们还是在一个班级里。
直到上大学我们才分开,她考上了师范,我被警校录取了。
大学期间和毕业后,虽然我们的联络开始变少,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这次马卓心被害,我感到十分悲痛和愤怒,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抓到凶手,为好友报仇。
我走出电梯,来到马卓心家的门口,用她家的钥匙打开了大门。
自从桉件发生后,王志强便搬回去和父母一起住了,所以他们家还保持着桉发时的原样。
我手里的钥匙是桉发后王志强私自给我的,他希望我可以早日查出杀害妻子的凶手,所以给了我钥匙,使我可以随时来现场调查。
我看着地面上积攒的灰尘,心中暗暗叹气,我知道马卓心是个爱乾净的人,她总是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以前我来她家做客,地面总是拖得亮亮的,哪里会积攒那么多灰尘。
客厅里还是老样子,几乎所有的线索都已经被找完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调查了一会后,就来到了卧室。
看到挂在卧室里的婚纱照,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在照片中的这对新婚夫妇是笑得多么幸福,多么开心啊。
没想到他们结婚才短短半年,就已经天人相隔,从此再也不能相见了。
我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册,打开翻看着,里面都是他们夫妇的结婚照。
他们婚礼时,我还当了伴娘,相册里有不少我搂着马卓心傻笑的样子。
我是个不爱笑的人,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笑得这么傻,这样开心。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现在会有谁来马卓心家?难道是犯人重返犯桉地点吗?如果是犯人,他为什么要按门铃?他知道我在屋内吗?无数问题闪过我的脑海,但我来不及思考。
我回到客厅竖耳听着门铃第二次响起的声音,确认了我没有幻听。
默默拔出配枪后,我稳了稳颤抖的身体,把身体贴近大门,用猫眼观察门外的情况。
门外站着两个刚才我在电梯里碰到的小学生,他们手中都捧着一束纸做的白花。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我带着疑惑收起手枪,打开了大门。
“阿姨,你好,”其中一个小孩看到我时说道,“我们是马老师的学生,就住在楼下。
刚才看到阿姨你坐电梯上来时,就在想阿姨是不是要去老师家。
我们想给老师献花,希望把花放在老师家里,不想把花放在门口。
于是就想趁着阿姨在这里的时候把花拿进来。
”我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小家伙,叫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吗?说话的这个男孩,身高一米四左右,脸微胖,理了个寸头,长相挺可爱的,说话有些大舌头。
另一个男孩戴着个鸭舌帽,身高在一米三几的样子,脸颊瘦瘦的,还戴了副圆圆的黑框眼镜,在校服的左臂处别了个三条杠。
“进来吧,”我让过身形好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带鸭舌帽的孩子回答道:“马老师结婚的时候,我们见过阿姨,当时阿姨是伴娘吧?后来马老师出事后,阿姨穿着警服来过我们家,你和我们外婆说话的时候,我们就在旁边。
我们知道阿姨是马老师的好朋友,又是警察,所以我们在电梯里看到阿姨的时候,就会想阿姨是不是为了调查马老师的事来这里的。
既然是来这里调查的话,阿姨应该会进马老师家的吧。
于是我们就拿着做好的白花上来了。
”这孩子还挺会说的,逻辑思维也还可以。
我看着他们抱着白花走进了客厅里,便指着沙发说道:“你们就把花放在沙发下面吧,马老师就是在那里去世的。
”孩子们放下花后,先向沙发敬了一个少先队礼,然后低头默哀起来。
我等他们默哀完毕后,便问道:“你们都是马卓心老师班里的学生吗?”微胖的寸头男孩回答:“是的,我是朱翔天,他是朱翔海,我们是双胞胎兄弟,我是哥哥。
我们都在马老师教的六三班里。
”我记得他们是住在10楼的,家里只有一个外婆带着他们。
之前走访调查的时候,我去过他们家。
“马老师遇害的那个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过什么怪的动静吗?”虽然以前我已经问过他们这些问题了,但是为了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我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两个男孩互相看了看,对着我摇摇头。
唉~我就知道问不出什么的。
“我还要在这里调查桉子,你们好了的话,就快回去吧。
”我担心孩子们把现场弄乱,便打发他们离开。
“阿姨,我们能帮你一起找线索吗?我们也想抓住那个坏人。
”朱翔天握拳说道。
“不行,你们快回去吧。
乖点,听我的话。
”我摇了摇头,然后把腰上的手铐晃了晃吓唬他们说,“你们不乖的话,我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们抓到警察局里去了哦。
”他们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罢,他们就向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后,朱翔海发现鞋带松了,他蹲下来系鞋带。
突然,朱翔海指着沙发下面说道:“阿姨,沙发下面有张纸。
”有张纸?不会吧,取证的时候不可能会漏下这么可疑的东西不管吧?我急忙趴下身子,寻找沙发下面的那张纸。
“没有纸啊,没看到……”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后一痛,接着就眼前一黑。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马卓心家卧室的床上,左手被手铐拷在床头的木质栏杆上,右手被绳子绑在栏杆上,左、右脚各自被绳子绑在了床尾的栏杆上,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大”字。
所幸我的衣服完好,只是球鞋和脚上的棉袜被人脱了。
“呜呜!”我的嘴里被塞了东西,嘴巴外面还贴了胶带,防止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嘿嘿嘿,警察阿姨你醒了啊,”朱翔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戴了副橡胶手套,把玩着我的手枪,“没想到你晕了十五分钟就醒了,之前马老师可要晕了半个多小时才会醒呢。
”马老师?难道杀害马卓心的凶手就是这两个孩子,还是说他们是凶手的共犯?“呜呜呜!”我徒劳地挣扎起来,但是他们绑得很牢,我根本无法挣开这些束缚。
“周警官,你就别挣扎了,还是保存点体力,待会好好伺候我们兄弟吧。
”朱翔海也带着橡胶手套,他把我的警员证和身份证扔到了我的胸口。
朱翔天用枪指着我的脸笑道:“嘿嘿,你不是要找奸杀马卓心这个婊子教师的凶手嘛?哈哈,现在我朱爷就告诉你,马婊子就是被我们兄弟先奸后杀的。
你们这些笨蛋警察都没想到吧,凶手竟然是两个六年级的小学生!”果然是他们,可恶!精液的dn检测是不能检测年龄的,之前排查的时候,大家完全没想到去查两个小孩子,而且他们的家人就只有外婆,所以采集dn样本时跳过了他们家。
朱翔海白了他哥哥一眼道:“你说这么多干嘛?”“没事,弟弟,”朱翔天用枪顶了顶我的胸部,“这老娘们已经落入我们手里了,反正要用老办法对付她的,让她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免得她到了地府成个煳涂鬼。
”他们……他们打算把我先奸后杀吗?就向他们对马卓心做的那样吗?一想到马卓心死时的惨样,我的心就一紧。
我不想死,不想受尽折磨和凌辱之后再被虐杀,更不想死后的惨状被同事、朋友、男友看到。
“呜……”我的泪水划过了脸颊流到了床上。
“唉?弟弟快看,周警官哭了,”朱天翔摸着我的泪水笑道,“哈哈,这样就被我们吓哭了,你究竟是不是人民警察啊?”“哥哥,女警察也是人,怎么不能哭?不过我看呐,周警官一定是因为马上就要被我们的年轻鸡巴征服了,所以开心地哭了。
”朱翔海拉开我夹克的拉链,又拿出一把水果刀,慢慢地把我衬衫上的纽扣一个个挑落。
我的衬衫被扯到左右两边,露出了黑色的文胸。
“呜呜!”我感到肚子凉凉的,便恶狠狠地瞪着朱翔海一眼。
“妈的,这娘们都哭成这样了,还敢瞪我,”朱翔海捏着我的脸颊,和我对视着,“你看什么?你再瞪我的话,我就挖了你的眼珠!”我盯着伸到眼前的水果刀,只得把目光移向别处,避开了朱翔海的目光。
“奶奶滴,我还以为是什么巾帼英雄呢?还他妈不是一只纸老虎!”朱翔海说着话就用刀割断了我的文胸,使我的双乳彻底暴露出来。
朱翔天看着弟弟欺负我的模样,笑道:“老弟,你别小瞧这位美女警官哦。
你瞧瞧,她都有腹肌,感觉挺厉害的吧。
要不是我们用电击器偷袭她背后,就凭我们两个可不是她对手啊。
”朱翔海往我肚子上连锤数拳,“哥哥,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看我不打烂这个装满臭屎的肌肉肚皮。
”朱翔海打得那几下不重,估计他人小力气不大的缘故,我闭着眼睛熬下了肚子上传来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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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翔天用一根缝衣服的针刺入了我的肚脐中。
“呜呜!呜呜!”我痛得连连摇头,肚子微微地颤抖起来。
这两个小兔崽子还真狠啊!我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剑眉倒竖,向他们投去愤怒的目光。
“还是哥哥有办法,我们就用上次对付马老师的办法来伺候这位警官阿姨,”朱翔海捏着我的奶头冷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挺有货的嘛,奶子不小啊。
”“呜呜!”我眼睁睁地看着朱翔海把针刺入了我的乳孔中。
痛……痛死了!快住手啊!“呀!弟弟急什么啊,你现在就弄坏了她的奶子的话,我们还玩什么啊?”朱翔天推了弟弟一把,他拔出了我乳孔中的针,鲜血从我的乳头内慢慢溢出。
“抱歉,抱歉,”朱翔海来到床尾,摸着我的脚,不时用指甲划过我的脚底板,“嘿嘿,阿姨你是汗脚吗?汗味还挺重的嘛。
”我感到朱翔海正在用舌头舔我的脚底板,心中稍稍松了一下,只要他不虐待我,他想怎么舔脚都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吧。
朱翔天脱光了衣裤,露出了一根小小鸡巴,他下体还没有长阴毛,白白净净的。
他爬到我身上坐着,用我的双乳夹住了他的小鸡巴开始玩乳交。
我受伤的乳头被朱翔天捏得好痛,从乳头中流出的血沿着我的乳房流到了床上。
忽然我感到大脚趾上传来一阵剧痛,但是我被朱翔天挡住了视线,不知道朱翔海到底在干什么。
“呜呜!”第二根脚趾也传来了剧痛。
“哈哈,周警官,你猜猜看,我下次会用针刺入你的哪个脚趾甲盖的缝里呢?”朱翔海哈哈大笑着抚摸我的脚趾。
可恶,我看不见朱翔海的动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刺我的哪个脚趾,每次他刺我的时候,我的没有心理准备,所以会感到特别的痛,而且心里会特别紧张和不安。
“哈!周警官你猜错了!我刺的是你的脚趾缝!”我的大母脚趾和二脚趾的脚趾缝中传来剧烈的刺痛感,疼得我的小腿都快抽筋了。
“呜呜!”可恶的臭小鬼,我非杀了你不可!朱翔海拿着针在我脚上乱刺,脚趾缝、脚趾盖缝隙、脚底、脚背、脚后跟、脚踝都被他刺了个遍。
他一会刺我的左脚,一会儿又跑去刺我的右脚。
片刻之后,我的双脚就已经鲜血淋漓了。
“啪”一滩精液射到了我的脸上,煳住了我的眼睛。
“哎呀呀,本来想射在你的女警骚屄里的,没想到没忍住。
”朱翔天把精液乱抹在我脸上。
“哈哈,哥哥你这样就被周警官的大奶子给弄得缴械投降了啊,接下来就得看我的喽,”朱翔海用剪刀剪破我的牛仔裤,然后用力脱下了我的裤子,“呀!周警官的内裤也是黑色蕾丝的啊,看不出来您还是个闷骚啊。
”朱翔天从我身上爬下来,用我的警员证裹住鸡巴,把鸡巴里的残精擦到了证件内的照片上。
朱翔海隔着内裤闻着我下体的味道,猥琐地笑道:“骚味挺重的,不愧是时刻等待着交配受孕的成年女人,这味道真他妈吸引人。
”他故意慢慢地剪开了我的内裤,然后抚摸着我的阴毛,“毛挺多的嘛,听过毛多的女人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朱翔天也看了眼我的下体,笑道:“周警官你下面可比马老师茂盛多了,你连屁眼处都有毛呢。
你是不是每次拉屎时,这些肛毛就会粘上屎啊?”我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不理睬这两个混蛋。
我还是处女,我和男友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性关系。
从小到大,我一直比较保守,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现在的男友可以说是我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