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问母亲啊叫原因,妻子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理理鬓发说母亲不小心咬到舌头。
随后嫣然一笑跟我聊起她新买的裙子,问我好不好看,轻松转移话题。
第一百九十五章这一年,妻子似乎猜出我心忧所在,她很少只身前去郝家沟。
就算去,也会主动嚷求岳母陪她一起,而且最长不待过两天。
岳母顺水推舟,一来可以走动散心,二来可以帮我照看妻子,并不推却。
然而,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妻子不去,郝江化不见得不来。
我去南非出差六次,其中就有两次,郝江化单飞北京,跟妻子幽会。
另外有一次,郝江化携母亲同来,在我家小住了三天。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
在窥见母亲私密日记后,我才明白,为了自己的欢愉,他们用心何其良苦!不过上述媾和之事,跟往后第二年所发生的情况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上文中提到过郝江化送妻子别墅一事。
因此,过完年没多久,我们夫妻一合计,跟岳父岳母商量后,便举家迁往长沙。
这一年,工作上的事安定下来,我大部分时间陪着妻子,带她到全世界各地旅游。
多数时候,岳母会陪我们夫妻同去,带上俩个小娃,一起享受无忧无虑的天伦时光。
这一年,甭说和妻子交合,郝江化几乎很少见妻子的面。
虽说他跟母亲在长沙又安了个家,而且恰巧同我们相邻而居,但我时常陪着妻子,他根本无从得逞。
唯一一次,郝江化实在憋不住,想对我下药,却被母亲拦住。
母亲警告郝江化说:“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还没看出来,左京现在对你充满警惕。
此时不等于彼时,你可要耐住性子。
千万不要造次,万一捅出篓子,我们之前所有努力均会化为泡影。
不仅害了颖颖,也会害了我们所有人。
凡事都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贪图眼前小利。
”郝江化长叹一口气,懊恼地说:“真忒晦气,差不多七八个月没沾颖颖身子了。
老婆,你不晓得我那个馋劲,就算看着颖颖的照片,都会蠢蠢欲动。
何况,她现在离我那么近。
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就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触摸,岂不把我魂儿勾走?”稍微停顿,继续道:“唉,话说回来,我和颖颖相亲相爱,都怪死小子左京。
不瞒你说,我现在看他就碍眼…”“你个没出息的老家伙,还不给我闭嘴,”母亲凤目一瞪,柳眉倒竖。
“得寸进尺,好没羞没臊。
别忘了,颖颖可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
偶尔偷一下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莫不成还想长期霸占颖颖?还有,你偷了别人老婆,反而看别人不顺眼。
这算哪门子小肚鸡肠?老郝,我奉劝你收敛一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今天晚上,不准你碰我——”说完,母亲悻悻侧转身,不再搭理郝江化。
他则狗改不了吃屎,不以为然笑笑,殷勤地凑上来。
然后单手从母亲腋下穿过,捂住她住饱满圆润的胸脯,大肆抓捏。
与此同时,雄壮的下体贴紧母亲背臀,厮磨来鬓厮去,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母亲便转了脸色,嬉笑着娇喘连连。
“舒服吧,萱诗,”郝江化露出得意的笑。
“同你一样,颖颖也很喜欢被我肏呢。
”母亲脸色红润,单手抚住起伏不止的胸脯,鄙夷道:“你呀,越老越作怪。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爱你这宝贝疙瘩?要不是我出谋划策,为你东奔西跑,凭你自己恐怕连彤彤都不能收服,更别说颖颖和诗芸了。
““所以老婆,你是我郝家第一功臣,嘿嘿——”郝江化边说,边揉弄着母亲两个白花花的奶子。
“你在郝家的地位,她们无人可及,没人敢跟你争风吃醋。
”“哼,你以为我蛮稀罕,”母亲打开他恶作剧般的手。
“要不是为了我俩的家庭,还有几个孩子,我才懒得管你。
”“嘿嘿,老夫严重同意,”郝江化手掌盖住母亲双腿之间的花蕊。
“不过,难道每次合作,你这里不都是溪水潺潺,川流不息么?人性本色,好比吃饭睡觉,哪能不要呢?有一次,我们和颖颖一起玩,她把你这儿磨得全是水。
嘿嘿,这么久没三人行了,我就不信你不想颖颖。
”“你胡说八道什么,打嘴,”母亲警惕地扫了一眼门窗。
“你自己想颖颖,就说自己想呗,干嘛赖在我身上。
”“好好好,我当然承认,”郝江化嬉皮笑脸。
“你是莲花圣女,纯洁无暇。
我是登徒子之流,食色性也。
可就不知道,颖颖是什么样女人。
到底如你般纯洁无暇,还是似我般食色性也…”说着,伸手硌母亲痒痒,逗得她左躲右闪,连连求饶。
“行了,行了,你个冤家…我帮你问问颖颖,总可以了吧,”母亲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我们商量好后,再告诉你。
”第一百九十六章如此这般,转眼又是一年芳草绿。
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就寝安睡,她跟我聊起去英国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之事。
说医院已经下了通知,委派她去剑桥大学进行为期半年的培训,回来后便可担任长沙分院副院长。
妻子深得医院领导器重,事业上能步步高升,我自然为她高兴。
问题是,我们夫妻要分居半年之久,着实叫人伤脑筋。
“老公,你让我去吧,好不?”妻子搂住我肩膀,连连撒娇。
“你知道,我一生立志行医救人,悬壶济世,就喜欢钻研医术,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嘻嘻,人家学成归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怎么个补偿法?”我贼笑。
妻子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我耳边,幽幽地说:“满足你在床上的一切要求…包括后面…”“真得?”一惊之下,我顿时哑然失声,激动得一把抱住妻子。
“亲,你终于想通啦,同意我碰你后面啦。
”要知道,自打跟妻子在一起,她后面的菊花,从来不准我碰,至今还是处女呢。
当然,我因为怜惜妻子,不忍心用强。
可我的好心,换来却是屈辱。
我心疼怜惜妻子,不意味着郝江化会学我做绅士。
而正是这一次出国深造,妻子把宝贵的处子后庭,毫无保留奉献给了郝江化。
之后,我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占有妻子菊花的男人,殊不知早被郝江化捷足先登。
“那还等什么,今天晚上就给我吧。
”我喜不自胜,手伸进妻子睡裙,顺着白皙的屁股沟,摸到布满皱褶的菊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