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面向郝江化。
“爷爷对不起,多多说错话,请你原谅多多。
”郝江化呵呵一笑,摸摸脑袋瓜道:“来,让爷爷抱一下,爷爷就原谅你。
”说完,伸出双手,做出一副要抱人的姿势。
多多犹豫一下,看向王诗芸。
得到她眼默许和鼓励后,一步一步走到郝江化身边,靠入他怀里。
郝江化搂住多多,一把抱起来,脸上布满笑容。
“多多真乖,可听妈妈的话,是个大大的好孩子,”郝江化竖起大拇指。
“爷爷问你,想不想去爷爷家做客?爷爷家,也就是漂亮奶奶家,可大可美,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第一百八十九章多多瞄一眼母亲,又瞄一眼王诗芸,摇着头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告诉过多多,不能随便吃人家东西,拿人家物品。
对不起,爷爷,多多不能答应你。
爷爷,我要下地走——”挣扎着从郝江化身上下来,小跑几步,投入母亲怀里。
“奶奶,我跟你去,好不好?”说完,小嘴巴在母亲脸蛋上啄一口。
母亲揉揉她脑瓜,笑盈盈地说:“当然好,奶奶高兴还来不及。
”“唉,这就是我妈的魅力。
郝老头子费尽心思达不成的事,到我妈那里,她一个眼,一个微笑,一个蹙眉,便能轻易解决,”我暗叹。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见面寒暄完毕,招待王诗芸夫妇入座,陪他们聊会儿家长里短,我和妻子便下厨忙碌。
一会儿,王诗芸进来厨房,说给我们搭把手。
我们夫妻推辞不过,只得受领她这份情谊。
忙到晌午时分,岳父岳母开车过来,未免又一番热闹喜庆。
寒暄絮叨过后,妻子落落大方说道:“爸,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这位气质清冽的大美女,叫王诗芸,北京女孩,在我妈公司做事。
旁边这位儒雅俊朗的男士,是她的爱人,叫黄俊儒。
还有我们可爱美丽的黄楚韵,小名多多,是他俩的女儿。
”“白叔叔,新年好,”王诗芸脱口而道,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多多,快叫爷爷奶奶,给爷爷奶奶拜年,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叔叔阿姨,你们好,新年快乐,心想事成,”黄俊儒抱拳笑说。
“诗芸,谢谢你俩给我们拜年了,”岳母挽着岳父胳膊,满面春风。
“我们夫妻祝你们小俩口过年行大运,夫妻恩爱,和和美美。
”“爷爷奶奶——”多多脆生生叫道,尾音拉很长。
“多多给你们拜年,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哎——”岳母答应一声,亲切地抱起多多。
“好孩子,真乖真懂事,爷爷奶奶可喜欢了。
多多,你瞧奶奶手里是什么呀?”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喜庆的红包。
“是大红包,奶奶,”多多答完话,大眼睛盯着红包就不放了。
“对了,真聪明,”岳母亲多多小脸蛋一口。
“多多跟爷爷奶奶有缘,这个大红包,就是爷爷奶奶给多多的压岁钱。
过年了,多多又长大一岁,希望多多更乖更懂事,更聪明更可爱。
”“谢谢爷爷奶奶,”多多接过红包,高兴地回亲岳母一口。
“多多答应爷爷奶奶,今后更乖更懂事,更聪明更可爱,让爷爷奶奶喜欢。
”小孩趣意盎然的童真,把岳父逗乐了。
情不自禁从岳母怀里接过多多,朗声道:“小多多呀,爷爷可喜欢你这个小丫头了。
来,多叫几声爷爷,爷爷喜欢听。
”“爷爷…爷爷…爷爷…”多多看一眼王诗芸,便撒开嗓子欢叫起来。
“爷爷,爷爷,爷爷——”大伙不由笑出声来,纷纷鼓掌,气氛轻松而融洽。
可能第一次见王诗芸缘故,放下多多,岳父不禁多瞅了她几眼。
然后半开玩笑对母亲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得一点没错。
我说萱诗,你上哪里找了这么好一个女孩,简直如瑶池仙女般。
跟你在那么个小山沟里做事,不怕委屈人家女孩么?”“不会呀,白叔叔,”王诗芸脸上掠过一丝红霞,展颜笑道。
“李总于我有知遇之恩,幸好有她这个伯乐,我才能充分施展自己的才华。
工作地点虽然僻静了点,可李总信任我,让我管理底下上万员工,我感谢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委屈呢。
”岳父闻言,竖起大拇指,啧啧赞道:“不错,真心不错。
漂亮女孩,我可是见多了。
可是,既漂亮又肯吃苦的女孩,还真是少之又少。
颖颖,你要跟诗芸好好学习,戒掉身上的小资情调。
”“知道了,我的好爸爸,女儿领命,”妻子撅起小嘴巴。
“别站着了,都坐下喝茶吧。
老公,你陪爸爸妈妈,我去厨房忙了。
”说完,转身走向厨房,然后回眸一笑,对岳父吐吐舌头。
母亲咯咯笑道:“亲家公,颖颖和诗芸,她俩应该互相学习,取长补短。
所谓寸有所短,尺有所长,天底下岂有完人?”“爸爸妈妈又不是客,要陪什么。
京京,你跟颖颖去忙活吧。
”岳母嫣然一笑,坐下来,接过话茬。
“不对,萱诗,在我家老白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完美之人。
”第一百九十章“佳慧姐,你就别埋汰我了。
我区区薄贱之体,怎能入得行健大哥法眼?在他眼里,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母亲理理鬓发,笑语盈盈。
“是呀,亲家母,”郝江化舔舔舌头,喜不自胜。
“您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非常完美的女人,让人百看不厌。
”原本普通的一句恭维之话,从郝老头子嘴巴里讲出来,却马上变了味。
岳父皱皱眉头,不动声色地说:“佳慧和萱诗,都是出类拔萃的女人,俩人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不过,就个人品味而言,我更钟情佳慧这种类型美。
温婉恭良,洁身自好,如清池中亭亭玉立的荷花,不容人起丝毫亵渎之心。
”郝老头子读书不多,哪懂岳父言下之意,还一个劲儿点头恭维。
母亲听在耳里,却如鲠在喉,钻心般疼痛。
于是,羞愧地转过脸,躲开岳父凌厉的目光。
“当然,萱诗是另一种美,像那灼灼盛开的樱花,洁白无瑕,徇烂多姿。
只可惜,命运不济,生错了地方,才引得众多攀花折柳手…”“咳——”岳母假装咳嗽,对岳父使个眼色,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樱花盛开得时候,是多么无与伦比的美景!如此洁白,如此纯净,如此美丽!把萱诗比喻成樱花,最形象不过了。
亲家母,你自己说是不是?”母亲正黯然伤,闻言迷离地看一眼岳母,又把视线投向窗外,怅然若失样子。
良久,方轻启朱唇,娓娓说来。
“我哪比得上樱花之美?”母亲凄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