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代替亲家母上阵,总可以了不?”“哼!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徐琳放开岳母,一手挽住母亲胳膊。
“走,出发喽——”“哎,这算哪门子事?萱诗,你不是说要母子联手,对抗我们父女么?咋不来了呢?”好事眼看告吹,郝江化抱怨道。
“媳妇,你倒表个态呀,不能继续沉默。
”妻子抬头嫣然一笑,挽住岳母胳膊说:“郝爸爸,我决定了,陪妈妈去泡温泉。
”这一下,郝江化没辙了,不由干笑几声,抽动着嘴角。
我长舒一口气,暗想:心有灵犀一点通,妻子选择站我这边,总算挽回些许颜面。
“亲家母,我就不陪你去了,”母亲笑说。
“左京,你开妈的车去,同颖颖一起陪好亲家母。
别泡久了,对皮肤不好,早点回来吃宵夜。
”“知道了,妈妈——”我点点头。
“妈,老婆,咱们现在走吧。
”我一刻都不想见着郝江化和郑姓领导两副嘴脸,领了母亲之命,只想立刻走人。
直到坐进白色路虎,关上车门,才回头看一眼大厅。
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等到明天,恨不得现在便带着岳母和妻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伤心之地。
“开车吧,京京,”岳母似乎看出我心事,柔声吩咐。
我“嗯”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一溜儿驶出郝家大院。
身后灯光渐行渐远,如同我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清冷,越来越迷惘。
再回首,从郝家沟方向传来的最后一抹亮光,也被群山湮没。
直至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以及在黑夜里苦苦寻找母亲的惆怅男孩。
母亲,如同富饶肥沃的大地,世世代代哺乳自己的儿孙。
她圣而伟大,高贵而优美,芬芳而纯洁,不容丝毫亵渎,不许心生丝毫不敬。
她是你的母亲,与此同时,在其他男人面前,她更是一个灿烂绽放的性感女人。
什么是女人?创造生命、孕育生命之人!她必须拥有魔鬼一样的妖冶身材,天使一样的纯洁脸蛋,如滔滔长江之水永不干涸的交媾欲望。
所以,我的母亲李萱诗,即使她跟郝江化过着纸醉金迷、三妻四妾的生活。
作为儿子,我没有任何理由诘难她,更不能说她低俗下流。
她芬芳的肉体,需要男人更多疼爱。
唯性欲强大的女人,她芬芳的肉体,才会像花儿一样,常开不败,永远灿烂。
只要母亲感觉幸福,她选择什么样的男人,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是她的权利和自由。
即便我厌恶母亲选择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又老又丑,又无钱无权,我都不能有任何作为。
这个老男人没钱,母亲可以凭能力为他赚钱,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业。
这个老男人没权,母亲可以使出浑身手段,为他打拼事业,拼织人脉,为他青云直上铺平道路。
这样优秀的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特有的女人味,让我倾倒,更加迷恋。
女人味,在我母亲李萱诗身上,那呼之欲出的女人味,深深裹住了每一个男人,包括她的儿子。
第一百六十三章跟岳母和妻子两个大美女,同时在一个狭小的温泉池里泡澡,三人谈笑风生,卿卿唧唧,还是我人生第一次。
这种左拥右抱的滋味,的确令人销魂,尝一遍后便念念难忘。
难怪郝老头子乐此不疲,四处搜罗各色美女,原来他早已深谙此道。
“妈,老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俩商量,”沉默一下,我话锋忽转。
“有话直说,我们不是外人,”岳母瞅着我,满脸柔笑。
“是呀,怎地突然说商量,那不是你一贯风格哦,”妻子搂住我脖子,戏谑地眨眨眼睛。
“快说吧,老公,我和妈听着呢。
只要你不叫妈妈打我屁股,什么都好商量。
”岳母“噗嗤”一笑,戳了戳妻子额头,唾骂道:“你个鬼丫头,还记着小时候的仇呀。
妈妈打你屁股怎么了,难道你还敢还手,鬼丫头——”我苦笑不得,正色道:“是这样,你俩听我说。
我们原本计划在郝家沟待到大后天方回北京,思来想去,我决定明天上午就走…”“为什么?”话未说完,妻子劈头一句盖过来。
“…一来我们在郝家沟已住了段日子,打扰妈妈和郝叔多有不便。
如今妈妈过完生日,我想该回去了,”我绞尽脑汁,极力应对。
“二来…单位业务骤增,也在催我速回公司。
所以,我们明早走吧…妈,你看怎么样?”“早走一天,晚走一天,对妈而言都一样。
”岳母表完态,问妻子道:“颖颖,你呢,不会舍不得公公婆婆吧?”“妈,瞧你说什么话。
公公婆婆虽大,却大不过妈妈和老公,嘻嘻——”妻子吐吐舌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要向婆婆学习,老公走到哪跟到哪。
老公,你说人家是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妻子和母亲关系好得几乎要穿一条裤子,原本还担心事情不好办,不料轻松搞定,看来岳母发挥了重要作用。
“当然是!比我妈还贤惠——”我精一振,捧住妻子脸蛋,用力亲一口。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泡完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我刚坐上车,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开查看,原来是岳母所发。
只见短信这么写着:京京,妈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你之所以决定仓促离开郝家沟,究竟是什么原因?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回头瞄了一眼岳母。
她似乎早等着,当即对我莞尔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趁妻子和岳母说个没完功夫,我噼里啪啦回了条短信,写道: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儿子佩服。
在郝家沟这些天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我很担心颖颖被那些女人带坏。
为免夜长梦多,晚一天走,不如早一天走,请你理解。
发完短信,我暗叹一口气,发动车子,向郝家沟而去。
所谓越是担心什么,什么就越容易发生,越是适得其反。
如果泡完澡,我就带着岳母和妻子一走了之,不返回郝家沟,那就不会在自己心田留下永远的伤疤。
当然,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我后来同郝江化撕破脸后,跟岳母聊起来才知道真相。
这个残酷真相,一下子撕碎我最后仅有的遮羞布,成了直接导致我和妻子分道扬镳的引火索。
如果在整个事件中,妻子是一个无辜受害者,我完全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和不忠。
可是,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后来一想,完全是由妻子和母亲联手导演的一场偷情戏。
在这部可悲可笑的戏剧中,郝江化成了最大赢家,而我彻底沦为世人口里的笑柄,且毫不知情。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妻子之所以下决定导演这场偷情戏,是因为两个小时前,我和岳母决心明儿早上离开郝家沟这个污秽之地。
兴许,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妻子偎依在我怀里喃喃细语时,她已经打好腹稿,整装待发。
如此看来,妻子多么念念不忘她的“郝爸爸”,多么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