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为什么不让我干你屁眼?干一下屁眼,有什么关系,你就是矫情,哼…”“痛…”夫人委屈地说。
“痛什么痛,你不会忍一下,忍一下就过去了,非要装那么矫情,”我怒说。
“甭废话了,除非你让我干屁眼,不然今天晚上,休想老子干你。
”第八十三章“不要,”夫人掩面抽泣,“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呜呜呜…”我眼珠子骨碌一转,说道:“行了,行了,不干就不干了。
不过,你要给我舔屁眼,舌头要往里面鉆才算数。
这样不算过分吧。
”“不要,很脏,我不要舔,”夫人一口回绝。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玩起来有啥子意思。
你自己玩自己吧,我回车上睡觉了,”我勃然大怒。
“我给你舔过多少次屁眼,要你舔我一回,就这么难吗?你还说你爱我,不是骗人吗?”“那是你自己愿意舔,我都说了很脏,要你别舔,”夫人柳眉一竖,气愤地说。
“不做就不做了,以后你求我做,我也不会做了。
”“那我去找岑青菁了,”我放缓口气,心下忐忑。
“你敢去找她,以后就别进我的家门,”夫人冷笑一声,利索地穿好衣服。
“是你自己说要‘野战’,我才带你出来玩,你现在不玩了,回去别埋怨我,以后你也别指望,我答应跟你‘野战’,哼…”我顿时心虚起来,干笑几声,走过去一把搂住夫人,连亲她几口。
“放开我…”夫人挣扎几下,“我算是看透你,十足一个坏蛋,硬得不行,就来软得。
”“软硬兼施,才好玩嘛,”我嬉皮笑脸。
“亲,咱们来干穴吧。
”“不要,放开我,混蛋,”夫人恼怒地说。
我不容分说,一把扯下夫人的短裤,强行抱住她的屁股,嘴巴伸进白沟子里面使劲舔起来。
夫人尖叫不已,连连向我挥动粉拳,奈何我丝毫不为所动,拼死亲着她的菊花。
几分钟后,夫人放弃反抗,往地上一跪,蹶高屁股,任我肆意妄为起来。
像狗似的,我“吧唧吧唧”狂舔着夫人的花蕊和菊花蕾,口水直流。
夫人闭上眼睛,脖子微仰,舒服地“哼唧”着,渐渐进入了状态。
“别舔下面了,冤家,痒死了,快干我吧,”夫人娇喘着说。
我脱下夫人的t恤,揉了会儿乳房,然后把夫人楼起来挂在腰间,高高翘起的东家“噗嗤”一声,全根通入花蕊,直达子宫颈。
夫人“啊”地一声尖叫,小女孩似的,头枕在我肩膀上,慵懒地搂住我的脖子。
在我“啪啪啪”的连续奋力撞击下,夫人的身子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娇柔无力。
“怎么不叫?”我问。
夫人羞答答地回了一句,说荒郊野外,怕被其他露营者听到。
我笑说,你是怕被岑青菁听到吧。
夫人难为情点点头,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环视周围一眼,灵机一动,楼着夫人下向溪水中心走去,直至水淹没夫人的屁股。
“好冷…”夫人哆嗦一阵,“干嘛到水里来,岸上玩不是挺好嘛。
”“水里干,新鲜刺激。
过会儿,干热了,你就不觉得冷了。
”我嘿嘿一笑,提了提夫人的屁股,重新狂沖猛干,搅得河水“哗哗”直响。
“舒服么?”“嗯,好舒服,”夫人伏在我肩膀上,柔弱无力地说。
“老公,你真好,好想被你一直这样干下去。
”“把你侍候那么舒服,现在可以说‘我喜欢郝江化胜过左轩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远排在第一位,左轩宇父子加起来,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了吧。
”“不要,我不想说,你别为难我了,好不好?”夫人恳求。
“不说,老子就把你干死!”我大手一拍夫人屁股,卯足力气,次次插进子宫,干得夫人呜呜哭起来。
“…干死我吧,好人,你干死我吧。
我是荡妇,干死我才好。
”夫人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身子早没了力气,随着我的撞击晃来荡去。
我唤夫人几声,也不见回应,只好赶紧把她抱上岸来。
“郝大哥,我好冷…”夫人睁开一只眼睛,柔弱地说。
我胡乱穿好衣服,一把抓起夫人的衣裤,楼着一丝不挂的她,朝越野车跑去。
鉆进车厢,我打开暖气。
俄顷,夫人才缓缓醒转过来,咳嗽几声。
“冤家,你真想干死我呀,”夫人哀怨地看着我。
“嘿嘿…”我摸摸脑门。
“怎么舍得干死你,你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呢,光耀我郝家门楣。
”夫人旋即一笑,亲了亲我手,说:“就算真被你干死,我也无怨无悔。
要是我死了,你千万不要有任何愧疚心理,正好你可以和青菁在一起,让她代我照顾你们父子。
”“说什么傻话,把衣服穿好,回帐篷睡觉,”我耸耸肩膀。
“你不怕青菁醒来,发现我们的茍且之事么。
”夫人“嗯”了一声,从我怀里爬起来,悉悉索索穿好衣服。
“我回去了…”夫人理顺鬓发,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回去吧,我也累了,”我往座椅上一躺,双手抱胸。
“嗯…人家要亲亲,说晚安,”夫人撅起小嘴凑过来。
“烦不烦,每天晚上都要这样做,累死人,”我白夫人一眼。
“不嘛,就是要,”夫人撒起娇来。
“讨厌死了…”我无可奈何坐起来,朝夫人小嘴上,蜻蜓点水一吻,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晚安”。
“死鬼,要你命似的,讨厌…”夫人说完,拍我一下,理了理衣角,慢条斯理走下车。
“青菁,青菁,青菁…”回到帐篷,夫人轻轻地唤了几声岑青菁,这才躺下。
第八十四章旅游结束后,回到家没几天,夫人就大病了一场。
医生诊断病情说:寒气入侵,加上劳累过度,导致夫人免疫力下降,手脚疲乏无力,需要在医院精心调养些日子。
寒气入侵的原因,我不多说了,想必与那次夜里水中媾和有关。
为了自己快活,害夫人遭受这般苦楚,我心里真是愧疚,都不好意思看她的脸。
夫人倒很乐观,劝我别往心里去,如此一来,我反而更加羞愧。
上午刚把夫人住院手续办完,岑青菁风风火火赶来了,一见面,便急切询问夫人病情。
接着,徐琳开一辆红色宝马,也行色匆匆赶到医院。
徐琳一身素雅职业套装,戴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一看就是那种精明能干的漂亮女人。
听夫人说她如今已是银行副行长,老公在海关工作,两个儿子,大儿子在美国哈佛留学,小儿子在北京大学读研。
两个精致漂亮的妇人,围在夫人病床前,向主治医生问这问哪,关切之情不溢言表。
身边突然缠绕着两个绝色大美女,医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面对她们不厌其烦地询问,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病倒,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萱诗。
”徐琳说着,在病床前坐下来,握住夫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