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冷笑一声,说你客气了,我不要你侍候,你爱上哪就上哪吧。
说完,夫人把头一扭,不再看我。
我偷偷瞄一眼夫人,只见她眼圈有点发红,显然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夫人就是敏感,我这个不顺她意志的小小举动,马上让她想到了“抛弃”两个字。
以夫人优秀的条件,她屈尊委身给我,本以为我会对她言听计从,却不料我竟然打起退堂鼓。
想来,夫人怎能不伤心,怎能不暗自流泪。
我知道,这一刻,夫人肯定恨死我了。
不过,在强烈自尊心作祟情况下,除了暗自悔恨以外,我算准夫人一个挽留的字都不会说。
我接续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去陵园住几天就回来,家里面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你就给我打电话。
晚上要是想我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来陪你。
早上再回去,给恩公上香…”听到这里,夫人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想你,家里也没什么事要你来做。
你就守着你的恩公吧,守一辈子,最好永远不要回这个家…”我心里很清楚,夫人和恩公较上劲了,她正在莫名地吃一个死人的飞醋。
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竟然于心不忍,差点就要搂住她,一个劲儿安慰,一个劲儿赔礼道歉了。
不过,成败悬于一线,如果我现在心软,夫人以后对会制定更多的规矩来约束我。
要想彻底驯化夫人,让她明白“夫是天,妇是地”的道理,必须狠下心来。
“那我现在就去恩公坟头上香,晚上就住陵园了。
小天那里,这几天你照看着…”我边说边起身,简单收拾几件衣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滚滚滚,滚出这个家…”身后传来夫人摔门的哭声。
“郝江化,你永远不要再回来,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我猴急地摸着后脑门,暗叹一声:唉,欲擒故纵也不知道能否成功,既然走到这一步,接下来只能孤注一掷,步步为营了。
为了彻底控制夫人,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我真是煞费苦心,不知死了多少个脑细胞。
第六十四章自从住到陵园后,与自己所想一样,一连四五天,夫人都没给我打一个电话。
当然,夫人不给我打电话,我还是每天主动给她打三个电话。
不过这些电话,夫人从来不接!夫人不接我电话,我就每天给她发三条短信,早中晚向她报告自己每天干了什么事,询问家里情况,她和儿子可好。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要让夫人感觉到,虽然我不在她身边,却比在她身边时,更加关心爱护她。
我的表现很正常,好像跟夫人之间的感情,没有出现任何罅隙。
此时,夫人的心里一定很矛盾,她应该不会疑心我“抛弃”她吧,而是实实在在想侍候恩公几天。
不过,就算这样,夫人也不会原谅我,她肯定会坚持到底。
接下来,我和夫人之间要较量,谁更加耐得住寂寞了。
不料夫人比我所想要坚强,过了一个礼拜时间,她都没跟我联系,既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短信。
当初离开夫人时,我只说在陵园住几天,现在日期已满,按理我应该回去了。
可是现在回去,明摆着前功尽弃不说,反而落得灰头土脸,要更加处处受制于夫人。
没办法,我只得推迟回家的日子,并狠下心发了一条短信给夫人:亲爱的萱诗,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辜负了恩公,辜负了你,我不配做你的爱人。
为了弥补我的错误,我决定给恩公加一柱夜香,所以可能要长期住在陵园。
江化,勿念!自这条短信发出去后,我就不再给夫人打任何电话,发任何短信,好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第一天,夫人没任何动静,第二天,还是没任何动静。
等到第三天,一大早上,我醒来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夫人发来的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我们已经没有关系!看到这条短信,我顿时一惊,心凉了一半。
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当时那个悔呀,恨不得把恩公的坟刨了。
冷静下来后,我把短信反复看了几遍,发现一个问题。
从时间显示来看,这条短信发于凌晨三点十分。
由此可见,夫人当天晚上根本没有睡,三点十分还在我给发短信,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之类的狠话。
这说明什么问题?夫人根本是在跟我赌气!想到这里,我哈哈大笑起来,自信心突然爆棚,看来物事正朝自己当初所设定情节发展。
果不出所料,又过了十天半月,一天夜里,夫人发来了第二条短信。
这一次,夫人以孩子为筹码,跟我打起了迂回战。
她在短信里说:天天生病了,你来家里一下。
我马上给夫人回电话,问她儿子的病情。
电话接通后,夫人却不说话,良久才哽咽道:“你不来看我,难道连你儿子都不要了吗?”本来我应该趁此机会下台阶,不过,我却大煞风景,而是对夫人的哭泣置之不理,只是又重复问了一句儿子得了什么病。
因为我当时断定儿子没有病,夫人在撒谎。
我的冷酷无情,更伤夫人心,她忍不住说出了那句我特别期待听到的话。
夫人呜呜地说道:“儿子没病,是我病了。
你回家吧,我什么都依你,还不行吗?这些天,我好难过,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习惯了你,才发现要分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你回家吧,我别无他求,只要你每天晚上陪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事情到这里,见好就要收了。
我放下电话,当天夜里,就赶回了家。
见面后,夫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然后扑入我怀里尽情哭起来。
我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似的,轻轻抚摸着夫人后背,柔声哄她。
不用多说,这天晚上,夫人向我疯狂索取。
我们通宵做爱,直至鸡鸣报晓,东方出现鱼肚白。
满足过后,夫人偎依在我怀里,表情恬静。
我一拍脑门,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说:“糟糕,糟糕,一高兴就忘记了。
昨天晚上…我把十条规矩都破了,咋办?”夫人嘟起小嘴,悻悻地说:“你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破了就破了呗,以后都依你,只要你别辜负我就行。
”我呵呵笑起来,戏谑地说:“看来分开这些天,你想了很多,不容易呀。
在我们农村,一直有‘夫是天,妇是地’的说法,有‘夫唱妇随’,却没有‘妇唱夫随’,你明白是何道理么?”“明白,你的意思,是要我听你的话。
”夫人红着脸小声说,好像生怕别人听到,丢了她脸似的。
我很不满意,装作生气地说:“你好像不情愿,难道我说错了?”夫人抽了抽鼻子,争辩说:“情愿,情愿,一万个情愿。
我答应了你,还不行吗,你非要不放过我吗。
”我强压住怒火,有意让夫人难堪,故意说道:“既然情愿,那我现在试一下你。
你跪趴下,蹶高屁股,手捏开阴唇,回眸一笑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不要…”夫人顿时羞涩不已,脱口说出。
我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掴在夫人脸蛋上,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