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t本就敏感,r 尖被如此的含t1n抚m0,本就被已经是胀 痛难耐,现在被这样这样一捏一咬,轻微的痛楚带着一种妙的情愫立即如ch0水般向着全身漫开来。
“嗯啊”她眯着眼睛忍不住叹了一声,行文另一只温热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轻轻抚在她的小腹上,越过肚脐伸入吉红的棉k里,他移动得很慢,手指间带着轻微的颤抖,大手覆盖在她柔软的耻毛上,来回的摩擦一轮后,食指和中指移动到一处凸起的高峰上,在温热ch0sh嫌隙里慢慢沉下去,手指开始肆狂的在她黏滑细neng的私密处上下r0u磨,甚至一路往下,长指抵在一处sh热的入口。
行文轻轻的啃咬着一下裴晓蕾的r 尖,在她的吃痛的低低呻 y声中,慢慢的抬起头来,炽热的望着她已显迷 乱的双眼,嫣红的两颊,半张着的两瓣红唇,她如此粉腻su融娇yu滴的模样,他从来没见过,心里有些东西胀胀满满的,撑得发疼。
她发现的他的注视,水朦朦的双眼,目若秋水的静静望着他,随即宜嗔宜喜的g唇一笑,低语呢喃的唤了一声“行文”
闻言,他心里一荡,心跳几乎漏掉半拍。他猛的离开她的身子,坐起来,焦急的脱去自己下半身的布料,然后在裴晓蕾的半推半就下也顺利褪去了她的大红吉k,两人这才真正的坦裎相对。
他重新翻身伏跪在她的身上,幽暗的双眸漆黑如夜,却又像是有一把烈火在如火如荼的烧着。
“我你”他说。
轻薄的唇再次点在她的朱唇上,hnzhu她的呻 y,男人的大掌又故地重游回到先前逗留过的地方,依然在那片ch0sh的柔软之地,轻轻重重的在摩擦按捏,肆意的蹂 躏着她的下方,一指回到方才它原本停留的那个入口,趁着裴晓蕾被他吻得昏头转向的时候,修长的中指慢慢的挤入。
好窄,他从来不知道nv人的金光古人把yg道口或yg道前庭叫做金光或金g0u竟然狭窄至此,他稍微一用力,想再推入一点,整个人却猛然的被压在自己身下,忽然痛得尖叫出来的裴晓蕾一把推开。
他坐着床尾,惊讶的望着对面那个皱着眉头,咬着唇,一手抚在自己的私密处上的nv子,她眼里淡淡的泛着泪水,模样看起来好生委屈可怜。
“晓蕾,你怎么了,我,我弄痛你了”行文焦急坐近她,紧张的问。
裴晓蕾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深深的x1了一口气才看着他,然后闭上双眼,又重重的x1了几口气,像是凑足的极大的勇气,才睁开眼睛说,说“你弄错地方了,刚才那是尿 道。”说完,抓起放在床头的一壶nv儿红,也不管自己酒量有多差,咕噜咕噜的像灌开水般的喝下大半壶后,便把行文拉到自己身边,自己则垫着枕头,靠着床栏半卧在床上,弯曲着两腿,最大程度的张开。
裴晓蕾借着酒力壮胆,人也变得张狂开放了许多。
她指着自己的,开始给行文作生物人t构造的教学,从封纪大小y唇、玄圃y g0或y道前 庭、鼠妇y 道口或y 蒂、搓仙台y 蒂的周围到金光y道口或y道前庭 一一的给行文这只菜鸟做了实图解释,免得他盲目乱闯,憋了自己,也伤了她。
行文张着嘴巴不敢相信的望着裴晓蕾,她竟然在解释完了后,立即抓过自己手,按在她sh热的下 t,然后按着他手指往下探,直到探到b他先前探入的地方更后一些的位置才停下来。
“记得了,这里,才是金光”她满脸绯红的与他重申重点。
他连忙点点头,心里像同时有几万个大鼓在“咚咚咚咚”的敲打着。
“你别紧张,放松些”她拍了一下他僵y的手,提醒道。
行文这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随即伏在她掌下的手动了动,顺着她的指引,有些颤抖的挤入她的t内,慢慢的在一种说不出neng滑sh热中挤入,一寸一寸的往里面推入,在那份让他无法形容的紧 窒里面轻轻搅动。
裴晓蕾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全身的经都在感受着那根ch入自己t内的修长手指的动静,老实说,行文的动作都太过生涩,进入得太过鲁莽,让她有些疼痛。
不过,她的身t实在太过敏感,只稍片刻,她便是不能自己的弓起了身t,迎向行文的手指。
行文慢慢的前后ch0u动着手指,眼里望着裴晓蕾的表情,愈发觉得口g舌噪,自己身下的男物早已又胀又疼的高高翘起,可是在没有得到晓蕾的许可前,他不敢贸然行事,书上说,一个好的男人就要先懂得取悦nv人,而男nv间的情动时间不一样,所以男子的前戏就显得非常重要,这句话就放在那本春g0ng图解的首页序言里,应是全书的重点。
虽然眼下裴晓蕾刚才牛饮下的那壶烈酒,后劲已经开始慢慢的爬上头了,但是看却不见这gu酒力对她产生什么行动上不便,反而胆子倒是壮大了许多,她自然也是看到行文的身t变化的,只是在床事上,她习惯x的处于被动,习惯x的等着男人来完成的下一步行动,但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见行文身t和眼里的yu 望都要烧起了,却依然不见他有所行动。而要命的是,她自己的情 yu已经被他高高的挑起,身t叫嚣着渴求更多。
她从来不是一个禁yu分子,也不是一个羞于主动的nv子,在情 上,她从来不自nve。所以,她在行文的惊呼中,把他压倒的时候,脸上一点点的羞愧都没有,而想到自己竟然成功的压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