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半旧不新的杏h衫子递给她,亲眼盯着她穿好,萧琅松了口气,弯腰替她穿上平底软鞋。
吃完饭,萧琅替她戴上宽大的纱帽,“外面日头大,小心别晒黑了。”
舒兰打了个哈欠,撩起白se的轻纱看他“那你以前在外面乱跑时怎么不怕晒黑”现在黑乎乎的,肯定不怕了,因为晒不晒都很黑。
萧琅拉着她走出灶房,一边锁门一边道“男的越黑越好,nv的就要生的白白的才好看。”说到这里,又想起她细白柔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时,两人肤se的对b,那种强烈的冲击每每让他心ch0澎湃,情难自禁,倘若她变黑了,岂不失了很多乐趣
舒兰可不知道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情,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关上大门,萧琅坐在前面赶车的位置,让舒兰坐在他身后,这才赶着大h牛往舒家的田地驶去。打猎挣的钱足够家里开销了,他便没有再置办田地,只是秦氏夫妻将田地交给他打理,他只好听命,左右也就三亩地,收拾起来也轻巧,他一个人完全可以g0定。
路过里正家门前,恰好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子跑了出来,看见他们,愣了愣,然后怯怯地喊了声“大舅,大舅母,你们去下地啊”
那是翠荷的儿子文郎,如今已经七岁了,只b瑾郎大一岁。
萧琅“嗯”了一声,便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文郎受宠若惊,这个大舅一向冷冰冰的,今天竟然回应他了
他欣喜地跑回屋子,将这个好消息说给娘亲听。
翠荷m0m0儿子的脑袋,心中无限感慨。
去年妹妹莲花如愿以偿地嫁进了隔壁镇上的孙地主家,却是给好se的孙二少爷做小妾,开头两个月倒是很得宠,后来孙二少爷又有了新欢,一个月也就去她那里两三次,面慈心狠的主母便开始给她小鞋穿。莲花吃了几次亏,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趁孙二少爷去他那里时提到了舒兰,将舒兰夸成了天上的仙nv,g的那孙二少爷心里痒痒的,专门陪莲花回青山村住了几天,只为亲眼看看舒兰的模样。
舒兰平时基本不出门走动,偶尔出来也是有萧琅陪在身边,按理说,孙二少爷基本碰不上她,可也不知道那孙二少爷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真就让他遇上一次两人出门的情景。远远瞧着舒兰窈窕玲珑的身段,再有那随风飘过来的甜濡娇声,立马让他身子su了半边,仗着自家也算有些关系,开始寻m0着偷上一偷。
知道萧琅每隔几天就要进山打猎,又有莲花告诉他舒兰几乎整日都在睡觉,孙二少爷就耐心地等着,只等哪天萧琅进山,他便番强而入,到时候对付一个熟睡的小娘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弄得好了,没准不知鬼不觉呢。
他寻思地的确不错,可惜落了痕迹,被偶然回家的翠荷听到了他与莲花的私语。翠荷当即悄悄溜到萧琅家,把事情跟萧琅说了一遍。直到今天,她都记得当时萧琅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
次日萧琅便提着弓箭出发了,回头就从后院翻回家中,那倒霉的孙二少爷刚刚番强进来,就被萧琅狠狠打断了一条腿,惨叫着被抬回了家。
单单这样,他也就不算倒霉了。
回家后,孙二少爷的腿被郎中接上了,在家疗养一个多月,彻底没了g搭舒兰的心思,重新在他处招蜂引蝶,渐渐的,这件事也就被人们遗忘了。
可有次孙二少爷从窑子回来,突地被一个黑影扯进了弄堂,只听一声闷响就再无任何动静。等小厮提着灯笼奔过去的时候,就见孙二少爷趴在地上,后脑勺鲜血直流,竟然被人一击致命。
县衙派人追缉凶手,将与孙二少爷有仇的人都盘问了一番,其中就包括萧琅,可惜孙二少爷得罪的人太多了,要么强w佃户的nv儿,要么偷别人家的婆娘,萧琅那点未得逞的小仇在一群人中并不显眼,县衙又没有证据,盘问后也就把人都放了,至今也没有抓到杀人凶手。
旁人觉得疑云重重,翠荷却认定此事是萧琅所为,不过她也只是猜测。当然,就算有证据,她也不会蠢到揭发萧琅,毕竟因为此事,萧琅对她虽然依旧冷淡,却也多多少少帮过几次忙。
哦,对了,孙二少爷s后,莲花被遣回家里,不知怎么被人撞着与先前向她提亲的那个中年汉子在林子里厮混,没过几天就嫁过去了。听说那丑汉整天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生怕她跑了,如今莲花被弄大了肚子,想跑也跑不了了。
不知道这件事与萧琅有没有关系,大概是有的吧,翠荷默默地想。
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同样是被丈夫盯着,人家萧琅是怕舒兰被人欺负,莲花呢,呵,谁让她自作自受
这边萧琅和舒兰到了花生地,萧琅牵着牛在前面犁地,舒兰就跟在后面点种。
点种的活很轻巧,从小铁盆里捏两个花生种扔在垄里,两脚交错着向前走,将种子压入土中。有经验的媳妇丢种子丢的又快又准,保管让两处种子中间保持一致的距离。
舒兰做的还不熟练,萧琅故意放慢了赶牛的速度,让舒兰能跟得上他。两人就这样边种地边说话,累了就一起歇着,不知不觉就把三亩地都种完了。
点完种,两人坐在牛车上吃带来的g粮,随后萧琅让舒兰躺下歇息,他自已做剩下的填垄活,填完后还要拉碾子,好在他力气大,一口气做下来也不觉得累。
太yn西沉,两人说笑着回了家。
饭后洗完澡,萧琅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