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嫁人啊,她再也不能跟姐姐睡一个被窝了,舒兰扑在娘亲的怀里,哇哇地哭了起来。
那一头,因程卿染家中只他一人,拜过祖先牌位后,舒宛便被扶到新房等候,没有一大堆亲戚围在身边吵闹,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外室两个贴身丫鬟刻意放轻的走动声响。
她听着前院传来的喧闹,心中盼着程卿染晚些回来,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呢。
芳竹从屋里出来,望了一眼守在新房门口的两个小丫鬟,轻轻咬了咬唇。
本以为是个乡下姑娘,没想到竟也带了丫鬟过来,那两个粗使的倒还好说,这两个相貌平平的却似受过教导般,行事沉稳大方,既不用她帮忙,也不听她使唤,她想摆听雨轩大丫鬟的谱都不成。还有那个姓李的嬷嬷,更不是省事的,一双看似笑眯眯实则犀利的眼扫过来,就让她觉得她那点小心思根本无处遁形。
芳竹恨恨地攥紧了帕子,早知他会有娶亲的这天,早知他对nv人有兴趣,她一定会早早下手的
有人盼着天长,有人盼着天短。
程卿染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吩咐下人给大门落栓,大步流星地朝后院走去,还没有见到人,他某个部位就已经蠢蠢yu动了。
“老爷回来了”丫鬟尽职尽责地通报。
舒宛那点困意顿时如ch0水般退去,端端正正坐好,细白的手缩进广袖中,隐隐有些颤抖。
屋外传来程卿染平静低沉的吩咐“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然后便是轻轻的关门声。
舒宛心如鹿撞,默默数着程卿染的脚步,直到一双黑靴停在身前,她慌忙闭上了眼。
头顶一轻,盖头被揭了下来。
舒宛知道程卿染一定在看着她,她却不知道该不该抬头看他,或主动说些什么。
程卿染试图在眼前的这张面容上找到熟悉的影子,可瞧了良久,除了那不安颤抖的浓密眼睫乱了他的心外,他没有瞧出半点舒宛本来的面貌。
看她紧张不安的样子,他心里一软,轻声笑道“坐了一天,是不是很累先去洗洗吧,那边水都备好了。”
舒宛如蒙大赦,看也不看程卿染,低头跑了出去。
程卿染望着她的背影笑,回头m0了m0身下的大红床铺,想到一会儿舒宛躺在上面的样子,他就呼x1急促起来。好在侧室的水声提醒了他,起身走到衣柜处,提出一个jg致的长条木盒,打开,一gu清幽的花香顿时萦绕鼻端。
等他做好准备放下绣富贵牡丹的红纱帐,那边的水声也停了。
程卿染大步走了过去。
舒宛正要把毛巾搭在屏风上,一双大手忽的环上了她的腰,随即温热的气息扑落在她耳根脖颈,只听那人声音沙哑地在耳畔低语“阿宛,我盼这一天盼了好久”
她忍不住朝一侧躲了躲,想要脱离他的怀,却被他揽地紧紧的,无奈之下,只好道“你身上酒气太重,先洗漱吧。”
程卿染在她脸上啄了一下,站直身子,拉着她的手走到躺椅前,径自躺下,抬眸笑道“为夫累了,可否劳烦娘子帮忙”
柔和的灯光洒在他身上,那双灼灼的桃花眼足以迷了所有nv子的智。
舒宛脸热的厉害,不敢再看他,轻轻点头。
程卿染便松开她的手,看着她强自镇定地去取帕子,看着她抬手俯身时隐在大红喜袍下的窈窕曲线,然后等她转身的那一瞬,倏地闭上眼。阿宛那么容易害羞,他要是一直盯着她看,她肯定会更加紧张的。
瞥见程卿染闭了眼,舒宛悄悄松口气,轻步走过去,顿了顿,帕子迟疑地落在他俊美的脸庞上,替他擦拭起来,从如玉的脸到宽阔的额头,再到英挺的鼻梁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细细打量他,他生的,真的很好看。
“好了,起来吧。”她不敢在他脸上流连太久,草草擦拭一遍后,便收回手,转身yu走,不想被人拉住手腕,一gu大力传来,转瞬便扑进了一具宽厚的x膛。
程卿染夺过她手里的帕子,扔到一边,声音沙哑地道“阿宛,帮为夫宽衣。”
舒宛羞得不敢抬头,小声嗫嚅着“去床上吧”
“就在这里。”语气不容拒绝。
舒宛忽的有些委屈,那委屈冲散了刚刚的紧张羞涩,垂头替程卿染宽衣解带。都嫁了进来,她还能怎么办呢他是她的夫,本来就有权利指派她。
褪了外袍,便是中衣,舒宛的手有些颤抖,尽管低着头,她依然能感受到头顶灼人的视线,好像要吃了她一般。等到他的上衣落下,不小心碰到他滚烫的x膛时,少nv的羞涩又浮了上来,舒宛急忙垂下眼帘,目光却正好落在他腰下支起来的那处,顿时让她记起那日在车内感受到的坚y。舒宛再也坚持不下去,扭头就要跑开。
程卿染一直瞧着她,知道不能再逗弄了,忙把人搂进怀里,伸手解她的腰带“阿宛,轮到为夫帮你了”
舒宛紧紧闭着眼睛,无力地抓住他的手“去,床上行吗别,别在这里”
近似低泣的娇声告饶,听得程卿染全身血ye齐齐朝一处涌去,恨不得立即将人就地正法
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沙哑着安慰道“阿宛别怕,一会儿为夫就抱你去床上。”
舒宛只当他铁了心要在这里行房,屈辱地抿紧了唇。
褪去外袍,脱掉中衣,怀里的人便只剩下水红se的肚兜和同se的亵k。
看着那雪白的肌肤,大红肚兜都无法遮住的两团丰盈和诱人g0u壑,还有掌下纤细的柔软腰肢,程卿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荡念头,猛地打横抱起舒宛,急切地朝内室奔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