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身上就有,但他平时注意收敛,归秋的感受就没有这么深刻。
感觉到自己将人给吓住了,光头满意的转头,并没想过要去将归秋从车座下弄上去。
归秋难受的躺在车座下,车子颠簸的厉害,她感觉自己身体都要被颠散架了。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吐在车子上时,这辆开了很久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归秋没法起身,不知他们为什么突然停车。
前座的两人拉开车门下车,不过一会就将归秋给拎了出来,将她嘴上的布条也给拔了,归秋立刻不再忍耐,扒着地面吐得昏天暗地,吐出的污渍有些溅到了两人身上。
两个人也不嫌弃,移开身体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吐,等她将胃里的东西吐完,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后,两人才将她从地上像拎小鸡仔似得拎了起来。
归秋这个时候才看清楚声音听着阴沉的男人的面孔,他长得很好,身材瘦削,长相却很普通,眼阴郁,看着很不好相处,被他阴厉眼睛一扫,归秋立刻被吓的闭紧嘴巴,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男人阴沉沉的看了一眼归秋,一言不发的将人扛了起来,归秋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力气,被男人倒挂在肩上,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男人扛着归秋就往前走,光头摸了下自己的下吧,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归秋从倒转的视线发现他们走的是山路,狭小的山路只能一人经过,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前走。
归秋的目光从地上转向了扛着她的男人身上,这人看着瘦削,力气却很大,扛着归秋也脚步轻松。
很快他们就上了山,上山后他们脚步也没停,往山林的深处走去。
白蓉蓉与许贵在归秋消失的那个车站排查可疑的人与车辆,两人从一个买东西的老大妈那里找到了劫走归秋的线索。
白天的山林就有一定的危险,夜晚的山林看着更加危险,这一路上他们已经碰到了好几波山来带来的危险。
光头熟练的将一条蛇给劈成了两段,归秋闭了闭眼,转移了目光,不再去看那条可怜的被分尸的蛇。
黑夜下两个男人在山林里走的也不快,小心翼翼的前行。
繁星满天的夜空一轮弯月从云层中探出了头,将这片黑暗的山林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
月光从高高的树叶缝隙中流泻下来,归秋的眼睛在黑暗中渐渐适应,能看清离她一米近的东西。
她被他们带到了一处山洞,山洞里面有简单的生活用品,归秋被他们放在了角落,他们轮换着出去了一趟,似乎是去解决生理问题。
第二天归秋又被他们带出了山林,被带到了一处简单的民房,里面有着三三两两看着懒散的站着的男人,看到夹在两人中间的归秋,有人吹了个口哨。
到了这里归秋被关在了一间小房间里面,他们没给她松绑,把她推进来后就没再有人过来看过。
昨晚在山洞里面防备着两个男人,归秋一夜没睡,现在被关在这儿,还有一张简陋的小床,归秋顿时犯了困。
但现在处境不明,归秋不敢坦然入睡,闻到外面饭菜的香味,归秋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从被抓来,她就一直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
咽了咽唾沫,归秋这才察觉到自己特别的渴,突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过来,有人从窗户上往里送了杯水,归秋目光看过去。
皮肤粗糙,没有男子的粗大,放下水杯,那双属于女子的手消失在窗口,归秋看着水杯的眼睛目光发亮,想到了什么又暗淡了下来。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心中展开拉锯战。
水杯里下药了怎么办,可他们这一路来都没对自己做什么,想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她,喝一口应该没事。
两种截然相反的想法在脑中拉扯不断,归秋转开了目光,不再看向那个水杯。
外面饭菜的香味消失不见,归秋听到人声由远到近随后又走远,来来回回的人走动,归秋想了想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看了眼窗户跟门,归秋选择了后者,蹦跳着过去。
从窗户的缝隙往外看,归秋发现了不对之处,她刚进来时那些稀稀拉拉懒散站立的男人全都不见,屋外来回走动的都是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