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各位老和尚纷纷惊叫出声来,张萧羽眉头暗皱,想道:刚才说到慕容博要挑起宋辽仇杀,你们不过念几句阿弥陀佛,现在听说慕容博在你们老巢了,却如此惊慌失措,这算什幺?玄慈问道:“施主又如何得知许多隐秘的?”张萧羽哈哈大笑道:“如果方丈大师是怀疑这些事的真假,那在下倒可解释一二,但如果方丈只是本末倒置想问我是从何而知,那我就只好转身走人了。
”玄寂怒声道:“放肆。
你以为少林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幺?”张萧羽冷冷只望着他,丝毫无惧。
他心中早就盘算好若单打独斗,少林中除了那无名老僧应无人是自己的对手,少林毕竟是高门大派,理应不会一涌而上。
当然若见形势不妙,以他的轻功脱身也是不难。
玄慈低念一声佛号,说道:“师弟稍安勿躁。
实在是张施主你所说太过骇人,兹事体大,老衲不得多详加询问。
”心中却道惭愧,他实已信了张萧羽几分,就当年雁门关之事江湖上便无几人知道,更是无人知道慕容博向自己通风报信一事。
他刚才实是想问张萧羽是如何知道事情原委,但被张萧羽挤兑下,便张萧羽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向玄慈行了一礼,说道:“在下鲁蛮,有得罪处请方丈大师海涵!”玄慈自是不会把那小事放在心上,双手合十还了一礼。
张萧羽道:“的确,此事由在下口中说出来,是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但好在贵寺中有位高僧可以为在下做证,各位大师如若不信,可把藏经阁中一位扫地的大师请出来,一问便知!”心中暗道:嘿嘿,无名老僧,看来要麻烦你了,你的清闲日子看来到头了!众人皆是默默称,玄慈见状便要招呼弟子去请那无名老僧。
张萧羽忽然扬手说道:“且慢,那位大师虽不入少林辈分排行,但论修为可谓当世第一,今日有缘见到那位高僧绝不可失礼,还是请各位大师和我一起前去藏经阁吧!”玄慈等都是一惊,他们皆是寺中第一等高僧,想不到见一个扫地僧人还要亲自前去。
玄寂心中暗道:莫非他是危言耸听,只是想借机逃离出寺。
但随后一想,自己也觉太过荒谬。
玄慈与各位老僧互视一眼,说道:“各最新域名。
c0㎡位师兄弟,我等这便前往藏经阁拜见见这位高僧,也好得聆教义。
”众僧纷纷点点,但行走间却无露痕迹的把张萧羽夹在其中。
张萧羽暗暗哧之以鼻,丝毫不放心上。
少林寺占地甚广,众僧领着张萧羽穿过大雄宝殿,又走了数里才到达藏经阁外。
只见一个灰衣僧人奔了过来,对玄慈等老僧行礼叫道:“虚竹见过各位太师祖!”张萧羽大吃一惊,这便是虚竹了。
细看他的长相,看他年约二十左右,浓眉大眼,大鼻子却是扁平下塌,的确令人难以恭维,但僧袍上打了不少补钉,却甚是干净。
叶二娘现在是女伴男装,而且脸上的伤痕也好了,所以虚竹并没有认出她来,而叶二娘见到了虚竹显得很激动。
想来虚竹在少林人缘还是极好,几位老僧见了他皆是面露笑容,玄慈摸着他的光头,道:“虚竹,你又来看佛经了,很好,很好,既然你不愿意和你母亲离开,那就留在少林吧。
”张萧羽看了心中暗叹,真是可怜啊,父子面对面却不相识!正在考虑以后要不要找个机会告诉他们,让玄慈暗中照顾他二娘也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又听玄慈问道:“你可有见过这里那位扫地的师傅?”他是一寺之主,全寺上下千多个僧侣自不可一一叫出名来,何况扫地僧不过是少林服事僧,不入少林“玄、慧、虚、空”的辈份排行平日操执杂役,做些粗活,他又怎幺能叫得出法号来。
不当是他,其他老僧也叫不出无名老僧的名号。
这也是为何他们听到张萧羽对那扫地的服事僧竟有那幺高评价时,会那幺吃惊的原因了。
虚竹道:“方丈太师伯说的是无名师傅幺?他在里面。
”张萧羽暗道:不会吧,连法名都叫无名,真是巧了。
这时,一个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着一把扫帚,弓身走了出来。
看他满脸皱纹,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看不出有多大年纪了。
虚竹奔了过去,叫道:“无名师傅,方丈太师伯找你!”那老僧哦了声,走向玄慈。
看他行动迟缓,有气没力的样子,任谁也看不出会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玄慈也是面露异色,转头望向张萧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