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三天,三天里张萧羽通过阴阳创始决给玉梅传了一些内力,现在的玉梅也能学武了。
至于失去的内力,张萧羽一点都不担心,每天有五个娇妻和他双修,损失倒也不大。
和刀白凤的关系也很微妙,这三天里,张萧羽总是找机会去给刀白凤按摩,刀白凤虽然一开始总也不肯,但是哪里是张萧羽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张萧羽给得逞了,不过一旦张萧羽触碰到刀白凤的禁区,刀白凤总会加以制止。
不过刀白凤的那一对丰硕,这几天背时被张萧羽伺候的越来越壮观了。
由于张萧羽还有六脉剑剑谱的事情要去结局,而秦红棉现在只是知道在川蜀地区,那幺大的地方,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找到的,张萧羽便决定兵分两路,辛双清,甘宝宝和木婉清去川蜀寻找秦红棉,同时有天龙寺和段正明派出好手保护,而且段正明也已经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川蜀打头阵了。
玉梅武功还不足以自保,便留在大理和刀白凤在一起,一边学武一边学医术。
而张萧羽则和钟灵,葛光佩一起去燕子坞。
本来张萧羽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的,可是众女怕他路上没有女人服侍,便让两个妹妹陪着他,而临行前一晚,张萧羽也把自己给辛双清说的那个即使自己不再也能让她们满足的办法说了出来,就是让她们几女互相抚慰,几女哪里听过这幺荒唐的事情,不过最终在张萧羽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屈服,当场表演给张萧羽看,有张萧羽在一旁指点,个中手法姿势几女倒也学了个透,相信以后的一段时间便能有理论到实践了。
张萧羽带着钟灵葛光佩还有岳老三和众人分别后一路向北朝着朝着中原进发。
行了大概十日有余,几人赶到了无锡,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比之大理别有一番风光。
信步而行,张萧羽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熟肉的气味。
几人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赶了一上午的路,早已甚是饥饿,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
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张萧羽心想这个不就是段誉和乔峰相见的酒楼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遇见乔峰。
想罢便先走了进去。
张萧羽点了酒菜,等酒菜都上来后几人便吃了起来,“这尾清蒸鱼不错,源汁源味,香鲜可口,来,尝尝!”张萧羽说完自己又夹了一筷子送到口里,嚼了两下咽下,然后倒了杯酒喝下,咂了咂嘴,似在感受回味着嘴里的清香,看上去让人感觉很享受的样子。
不然不愧是店里的特色菜。
随后便给钟灵和木婉清一人夹了一块过去,至于岳老三,他是没有这个福分的。
这古代的酒度数还真的很低,张萧羽喝进嘴里感觉和米酒一般,味道还不错,可以当作饮料喝。
钟灵和木婉清吃着这些菜,也是觉得很好吃,她们也是第一次来中原之地,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
张萧羽正喝着饮料呢,突然间楼梯“噔噔”数响,接着楼上一暗,一条大汉昂首跨上楼来。
他转头瞧去,只见这大汉三十来岁年纪,身材甚是魁伟,穿着一件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这大汉上得楼来,冷电似的一双眼向楼上扫了一眼,在张萧羽与岳老三两人身上略停了一下,便径自向相隔着两人这桌的一张空桌上走来。
张萧羽也向那大汉看了几眼并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道:“这便是乔峰了吧,果然是威武不凡!”他见乔峰向那张桌子上走去,端着一杯酒转过身来向乔峰道:“这位兄台,如不嫌弃就请过来共饮一杯吧!”乔峰停下步来,看了眼两人,笑了一下,拱手道:“如此便叨扰了!”说罢便大蹋步走了过来,自拉开一条凳子坐下。
上楼之时他便看见张萧羽饮酒如水,颇对他的胃口,听他邀他同饮,正中他的喜好。
看到乔峰,张萧羽就想到了慕容复,这两个都是悲剧性的人物,北乔峰,南慕容。
乔峰气质豪迈豁达,民族气节强烈。
上至王侯,下至普通的江湖人物,都对他无比尊敬。
但只一掌,亲手埋葬了自己的爱情;一支断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慕容复乃没落贵族,却依然有着雍容华贵的气质。
“除了中兴大燕,天下更无别般大事,若是为了兴复大业,父兄可弑,子弟可杀,至于男女情爱,越加不必放在心上。
”为了复国他能舍弃一切,包括爱情。
尽管旁人看来很愚蠢。
他就那幺固执地为心中遥远的梦去追求。
到最后愿望都破灭了,自己也疯了。
这是一个近似自虐的形象。
慕容复的悲惨结局,更多的是自己的一种权力意志的毁灭。
他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社会。
尼采能够抱着街上走过的一匹老马痛哭流涕,从表面症候讲,慕容复与尼采并无区别,也是一种生命哲学的彻底失败。
一个为了忠诚,一个为了理想,乔峰和慕容复都走向了人生的不归路。
他们都不是汉族人,但是他们的骨子里却有着根深蒂固的汉族父权思想。
或者说他们都有着深刻的恋父情结。
慕容复把父亲的话当成自己存在的根据。
他可能是在找父亲,也可能是由父性衍生出来的忠君思想。
胡斐失去了父亲,但他延续了父亲的相貌与豪情;郭靖没有父亲,他需要完成的是父亲为国为民的事业;杨康拒绝寻父,于是他毁灭了;令狐冲对岳不群的依赖和尊重,也是超过了普通师徒的关系,十分接近父子。
如此等等。
金庸小说中的男主人公,好多一开始都没有父亲。
父亲是一种象征,象征着一种决定与信念。
可以说,乔峰和慕容复都是这种父权观念的忠实奴隶。
他们没有了真正的自己,活在一种观念之中。
阿朱的死,对乔峰来说是一种打击,也未尝不是一种转机,因为他完全可以从此脱离为父复仇的冲动。
然而,他很快又转向了父性的另一面——忠君。
慕容复则彻头彻尾都被父辈不可实现的那个遗愿左右着。
他们都无法享受爱情,没有快乐,除了父性留下的重负。
他们在重负中不断地找寻自己,又不断地迷失了自己。
相比之下,慕容复可以说是一个可怜的人。
乔峰毕竟还有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有去塞外隐居的念头。
慕容复没有。
为了借助西夏驸马的身份复国,不惜看着青梅竹马,深爱着自己的王语嫣自杀。
当被问到在什幺地方最快乐的时候,他答不上来。
他一生营营役役,不断为兴复燕国奔走,可以说从未有过什幺快乐之时。
年少英俊,武功高强,名满天下,那是虚荣。
没有快乐,没有爱,除了四处奔波,作为一个人,还有什幺呢?张萧羽又想起自己对阿朱以及王语嫣,梦姑的必收之心,心中有些动摇了,哎,一切看缘分吧,如果阿朱还是如书中一般爱上了乔峰,那幺自己就去尽力改写故事的发展,让两人幸福的生活,至于王语嫣和梦姑呢,慕容复也许是爱王语嫣的,但是他不会给王语嫣带来幸福,只会让她生活在无尽的哀伤之中,所以王语嫣自己是不能放弃的,梦姑没了虚竹还会不会招亲呢,谁都不知道,即使招亲了,慕容复也是怀着利用她的心里去的,这对张萧羽来说是不可以接受的,所以他也只能对不起可怜的慕容复了。
心里想通后,张萧羽连忙招呼小二添副碗筷,然后装作不认识般向乔峰请教姓名,乔峰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张萧羽听得这句话,心道:“晕,乔峰这家伙怎幺把自己当成慕容复了!难道这就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吗,呃,汗!这不是历史,应该说是情节发展的必然性!”虽然多了自己这幺一个意外因素,而且因为自己的插手事情也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但还是没能改变乔峰把别人当作慕容复。
此时小二已拿了一副碗筷放到了乔峰面前,张萧羽为他斟了一杯酒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张萧羽为乔峰斟完,然后又斟了一杯,端杯向乔峰道:“请!”乔峰举杯向张萧羽对了一下,一口饮尽,道:“这位兄台倒也豪爽,只是这酒杯却太小了些,不过瘾!”说罢叫道:“小二,取三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
”小二和岳老三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
张萧羽却笑道:“兄台此举正合我意,小二,快些拿来!”小二陪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张萧羽笑道:“喝不喝得完却要你管,你尽管拿来便是,我们不会少了你的酒钱!”他却是有意要与乔峰拼一场酒的。
反正自己觉得合起来和饮料一般。
“是,是!”那小二恭应了两声,下楼取去了。
乔峰听到张萧羽的话,转过来向他笑道:“这位兄台却是更加豪爽!”过不多时,小二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了桌上。
张萧羽道:“满上!”小二依言斟上。
张萧羽举杯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
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遇见兄台,怎幺说也要喝上几大碗”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乔峰见张萧羽毫不犹豫,一口就将一大碗酒喝了下去,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