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好再次分手以后,我去买了菜。
走在昏暗的楼道上,楼道上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在准备晚餐了。
推开门,刚一进去,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味便迎面扑鼻而来,我的眼眶一下子湿了。
儿子屋里有电视声。
我不知怎么紧张起来,这种紧张最主要是我不知怎么去面对他。
为了增大房屋的面积,北方人都习惯于把阳台用铝合金玻璃窗封闭起来,然后在那湖蓝色的玻璃的一角割一个圆窟窿,插上排油烟机的塑料管子。
于是,阳台就成了厨房,厨房就升格为餐厅。
一扇门窗把餐厅和阳台隔成两个世界。
我进了厨房,双手撑着洗手台,任由水哗哗的流着冲刷着菜叶发呆。
天,我该怎么办,去死吗?那就去死吧,无疑死是个最好的解脱办法,可,儿子还这么小,我怎么放心。
不知不觉泪已在脸上流成了河。
胸腔里像灌满了铅水,沉痛得咽不下,扒不出。
刀滑在了手指上。
我晕晕地去拿纸巾,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手上是白白的分卷阅读4纸巾。
我抬起头,是儿子,妈妈,儿子看着我,那一刻我脸红耳赤,我咬着嘴唇,不看他,「妈妈,」儿子又叫我。
我回过来,扭过身,一耳光甩了过去。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用力打儿子,也许这样对他可能是太轻了。
「小东,你疯了吗我是你妈妈呀,」沉默过后是崩溃,压抑了两天的我终于发作即而歇斯底里,像疯了似的发出一声哀嚎,足以惊天动地。
「你让妈妈怎么活你说你让妈妈怎么活!你还是人!,」我疯了一样边哭叫着边推攘着儿子。
儿子开始显然被吓坏了,小脸通红,他哭了吗?我听到他的哭声。
我确实歇斯底里了,换了每一个女人也许都会这样,我开始没命地打着儿子,在他背上臀上只是打。
这种状态终于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我虚脱一样坐在地上。
我就那样坐在地上,两眼呆滞。
「妈妈,」不知过了多久,儿子喏诺地走过来。
「你滚,」我骂他。
儿子蹲下来握着我的手。
「妈妈,不会有人知道的,」儿子说。
「你!……」我欲言又止,真的在那一刻不知该说什么,大脑嗡嗡地什么也不会想了一片空白。
「妈妈,不会有人知道,」儿子见我不再骂胆子大了些,这孩子的胆子一直都不小。
「妈妈,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儿子握着我的手在抚着我手背。
我终于努力使自己摆脱了刚才的状态,是要谈谈,刚才我那样解决不了问题,除非决心死了,那样就会一了百了。
不死就要面对它。
我抬起头,「小东,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我看着儿子稚气的脸,儿子长的像我,清秀。
「你那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吗,我是你妈呀,」我的眼泪一直在流。
「可,妈你也是个女人呀,」儿子声音低低地“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们怎么不能”儿子咬着嘴唇。
「我们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我急了,真的不知道怎么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