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笑话她都成『欲女』了。
『好啊,那我以后和你规规矩矩的,想做就肏前面,嘴都不给你弄了。
』我赶紧作揖求饶。
妻对来福也很喜爱,可来福对她确是爱答不理,来福只和我亲,走到哪跟到哪,这让我有压妻一头的快感。
一切都再往好的方面发展,我感觉自己离光明越来越近,哪知道光明一闪而逝,老天爷再次玩弄世人,我很想问问他『你特么的闲的蛋疼吗?』『那天我周末加班,岳母突然来了电话。
』『强啊,你爸喘的厉害,你快来家看看,别出什么事啊,我有点担心?』『好~好,妈你别急,我马上去,云今天不是也歇班了吗?』『没在家?』『我~我给她打电话了,她~她马上回来。
』『岳母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问题。
』我以为她是因为岳父的原因,心思没在这儿,没有多想。
『行,我知道了,一会我就到。
』我赶到的时候,岳父已经吃了药正在逐渐恢复。
『云去哪了?买菜去了?』我没看到云。
『她和同事出去了,一会就能回来。
』我感觉岳母和我说话时目光在躲闪,我感到这里有问题。
最近岳母状态很好,所以云一般周末休息都会回家,可她却说今天要照顾岳父母,不回来了,而她现在却没在家,而是和同事出去,云和我撒谎了!难道云是想放松一下,怕我生气,她没陪我,才说谎瞒着我?而且岳母知道她和同事出去的,应该没什么事,我心底松了口气。
『哪个同事?』我好的问了一句,平时妻的事我是不过问的,我是妻的初恋,而且家里一大堆事,她也没那个自由去搞七搞八,再说还有岳母看着,所以我对她莫名的信任。
『就是~就是~军~说去打球。
』『打球?云和我说今天要在家照顾您二老的啊?』脸色和语气一样的冰冷,我感觉事情可能远远超出我想象,我刚刚幼稚的以为,云只是和闺蜜逛个街。
如果不是刚才鬼使差的多问了那一句,这事岂不是就这么过了?我现在既庆幸又害怕,我庆幸能知道真相,又害怕事实我接受不了。
『强,你先坐,我去买菜。
』岳母像是怕我再问什么,看都没敢看我,心急火燎的走了。
岳母的离开更加让我如坐针毡,这显然是躲了,岳母肯定知道什么,但她是长辈,我没法逼问,而且她还有病在身,要犯了病怎么办?云真的外面有事还好说,没事呢?气病了岳母我怎么交代?云真的有事?那我岂不是要疯?肏他妈的,我该怎么办?问云肯定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那这事岂不是就这么算了?可我又想要什么答案呢?平时机灵的我,如今一筹莫展。
老天真是会玩人,正当我想这事就这么算了的时候,事情又有了意外的转机。
『强~』是岳父那虚弱的声音。
当我看向岳父的时候,我的心一颤。
岳父留眼泪了,岳父再哭,他妈的岳父再哭,为什么?岳父很少有表情的,大家都觉得他是个傻子,为什么,岳父为什么要哭?我看着默默流泪的岳父,我感到心好痛。
『强~熏~熏~』我只听懂了我的名字,因为岳父有语言障碍,很多话不会说,能说的字也不一定能表达清楚,可家里几个人的名字他可以分辨。
『爸,你说什么?熏~什么熏~』岳父泪流的更多了,好像恨自己说不明白。
『熏~娟~』『熏~娟~娟~军~』我用岳父说话的方式去尝试。
『军~是军吗~爸』我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在颤抖,简简单单一个『军』字,如同从肺里憋出来的。
岳父艰难的点了点头。
『军怎么了?』此时我像是等待最后判决的死囚。
『强~云~』岳父说出我和妻的名字,手费力的抬起指了指,我顺着手势望去,那是厕所。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和云在厕所行云布雨后,岳父那包含深意的目光!原来岳父不傻,岳父都知道,他只是不能表达,那现在岳父提起这事是什么意思呢?『娟~云~』手依然指向厕所!我感到五雷轰顶,鼻子已经不能呼吸,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就是真相,我从一个大家都认为是傻子的人嘴里知道了真相。
我看着厕所,踌躇不前,狭小的门仿佛是魔鬼的巨口,随时能把我吞掉,把我撕得粉碎渣都不留。
涂抹着深绿色的门好像也在对我嘲笑。
这一刻的我惊慌失措,再不是那个挥斥方遒的高管,我害怕,无助的就像个孩子。
突然我发现了大门口上方的摄像头,那是我装的,当初是怕妻外出有事,家里照顾不到,才装的这个监控,也许我能从中发现什么。
我抖着手打开手提,查看最近几天的视频,因为当时只是为了照顾老人,所以没安装太高级的,只能存储三天,而且只有视频没有声音。
我默默的翻看着,拉动着鼠标,几次因为紧张点错了位置。
已经看了两天多了,很正常,我不知道此时的我是应该失望还是该松口气。
突然,我看到妻的身影,应该是刚刚下班回家,她身边还站着个那人,个子很高,比我还高半头,长得很帅气,真的很帅气,即使我再恨这个人,也不得不承认。
他很有礼貌的和岳母打着招呼,岳母也是笑脸相应,娴熟的接过军手上递来的礼物,没有客气的推让,就像收到亲戚送来的礼物,显然这一幕的发生不是第一次了。
妻也在笑,看着军,那眼以前只属于我。
军进了门换了我的拖鞋,我感到自己好悲哀,这个小男用了我的老婆,还用了我的拖鞋,我感到深深的耻辱,从身到心仿佛都被践踏了一遍。
后面的过程无非就是说话吃饭,我快速拉动着视频。
岳母走了,我看了下时间19:23。
岳父没病前,岳母爱跳广场舞,如今只是偶尔去一下。
可今天这种情况完全没必要,军还没走。
我看到岳母走的时候和妻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还看了看军,妻的脸能滴出血来,这是什么情况?岳母说了什么,我没办法知道,但这么做显然是在给他们腾地方啊?岳母怎么这么对我?我哪里对不起这个家了?我因为他们放弃了多少自己的幸福?我感到心在绞痛,一口恶气在胸腹中不停的盘旋。
岳母刚刚出门,军就走过来搂住妻,他们所处的位置,岳父躺那里是看不到的。
俩人在接吻,吻得异常饥渴,缠绵了足有5分钟,两人分开的时候,能够看到妻在红着脸娇喘,军的手消失在妻的胸前。
妻想推开军,可动作绵软无力,军的手在妻的衣服里变换着形状。
我知道妻,乳房是她的性感带之一,一但失守相当于全军溃败。
果然,军没费多少力气,妻就瘫软在他怀里,两条裹着肉丝丝袜的大腿不安的搓着,絞着,军低头在妻耳边说了些什么,妻摇摇头,军的另一只手伸了下去,撩起短裙的裙摆,消失在两腿中间。
妻全身都在扭动颤抖,烂泥一样瘫在军身上,任由军予取予求。
军抽出了手,两指间水淋淋的闪着光,捻了捻,牵出一缕光亮,也捻碎了我心。
军伸手给妻看,淫笑着说着什么,妻踮起脚尖抓军的手,军却把手指伸到妻嘴边,抹上她的唇,手上的光亮渐渐消失,妻的唇渐渐油光水滑,妻的目光看着军开始迷离,就像当初对着我,两根手指消失了,消失在妻口中,紧接着又出现,再消失再出现,循环往复,手指再次泛起水光。
手指最终抽出的时候,妻仿佛意犹未尽,张着红润的小嘴试图追上去,再次包裹它。
军笑了,嘴里说了些什么,妻打了军一下,轻抚一般,军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他为非作歹的鸡巴,拍了拍妻的肩,妻顺从的蹲下,蹲在那凶物面前,看着,小舌勾在唇边轻舔,心中满是渴望。
涂着鲜红甲油的纤纤玉指轻轻握住,一下下缓慢撸动,包皮随着撸动不是遮掩那个硕大的龟头,马眼有亮晶晶的东西出来了,妻伸出小舌迎了上去。
舌尖顶住马眼挑动拨弄,军舒服的如同服下了人参果,下身往前顶了顶,妻微眯着眼,看着军,张开小嘴,包裹上去,龟头消失了,一小节棒身消失了,妻一侧的脸颊鼓了起来,圆圆的,如涟漪一般慢慢扩散,再慢慢收缩,如此往复几次之后,脸颊恢复如初,棒身却消失了23,只剩一小节在外面。
妻的两腮憋了下去,红唇紧紧箍住棒身,头慢慢后撤,棒身慢慢显露,很慢很慢,慢的我以为时间出现了定格,一厘米,两厘米~知道露出龟头的影子,红唇停留在冠状沟,两腮嘬紧放松~~龟头被狠狠的放出,我仿佛能听到龟头最后离开红唇时发出那『啵』的一声。
小舌围着龟头打转,洗洗的舔着冠状沟,纤手竖起那鸡巴,小舌慢慢由上舔到下,不时嘬唇吸吮卵蛋,整个棒身从上到下散发淫糜的水光。
龟头、棒身,又一次被吞下,第一次的动作回放一样出现,只是这次遗留在外的棒身短了点,随着每次的吞吐,妻一次次调整着姿势,外面的越来越少,红唇最终抵上黑黝黝的一丛阴毛,深喉!这是深喉!军的东西比我的还大些,妻不难受吗?这么长的东西最终停留在了哪里?咽喉还是食道?妻像是在深深的吸气,她在闻那里的味道,男人的味道,雄性的味道。
妻的眼睛闭了起来,情享受而沉醉。
军抱住妻的头静静享受,不知他有没有想到这是我的妻。
鸡巴拔出来了,连带着口水流在地面,亮晶晶一片。
军拉起妻,心急火燎的扒着妻的连裤丝袜,妻按住作怪的手,摇摇头,拉着他走进厕所。
我看到地上两道影子合在一起,长的那条趴上短的那条,起起伏伏,我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不知过了多久,军出来了,满脸欲望释放后的享受,手里抓着软绵绵的鸡巴正往裤裆里塞,身后的是妻,盘在头上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脸色绯红,细密的汗珠,缀满额头鬓稍,手里拿着黑色蕾丝的乳罩,两只丰满的嫩乳半掩在衬衫下起伏,激凸的两点仿佛要兴奋的顶出,短裙卷成一道粗线堆积在细细的腰肢上,雪白的屁股裸露着,一只脚光着踩着地面,另一只还穿着丝袜,黑色蕾丝内裤和褪下的半条丝袜,蜷缩在腿弯。
我关掉了视频,我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应该想什么,整个人像没了灵魂的躯壳。
『强~强~』一个声音把魂游天外的我拉回现实。
岳父在哭,一直在哭,无声的哭。
努力挣扎的想拉我的手,我上前一把抓住,这是只怎样的手,骨瘦如柴,可却温暖异常。
『爸~~呜呜呜……』我『噗通』跪倒在床前,泪如雨下。
委屈,愤恨,茫然,失措,恐惧~~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大声的哭着,宣泄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正躺在病床上,我不知道昏过去多久,只知道我还活着,可我为什么还活着?难道我承受的屈辱还不够吗?老天还要怎么折磨我?『老公~呜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原谅我~下半生我给你做牛做马?』我看着床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脸,还是那么美丽动人,那曾经是我梦中的仙子,我掌心的宝贝,现在看着却那么陌生,这一刻,我对她无爱无恨,一切都是场梦。
『咱们相恋四年,结婚七年,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更对的起你的家人,这十一年,我无愧于心,我不恨你,虽然我很想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但你肯定不会说。
所以,现在就求你一件事。
』『老公,什么事,你说,我都答应你』妻脸上带着一丝期盼。
『滚!』我语气冷静决然。
那一年,我31,那一年,云30,那一年,军26。
那一年,手中的小本本变成了绿色。
那一年,我站在民政局门前,看着躲得远远不敢上前的军,我发下誓言『军,我肏你妈逼,等老子归来的那一天,就是老子华丽复仇的一天。
』那一年,带着来福离开了这座小城,除了冰冷的心,和同样孤独的狗,我一无所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