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冬萃后悔,真不该一时心软心动準备什幺润滑膏,一旦让虎镇子想通原来有各种花招可以替代,他可一点也不忍耐了,后来三日,她不但手痠,嘴更痠……
第四日她终于发脾气了,她也不是好欺负的!接下来大半个月就在两人上演全武行、她规定只能一日一次、他总有办法靠着撒娇要到两三次的模式下度过。
她完全不让虎镇子碰下身,他则是一直想偷越雷池,这事可不是通不通情理的问题,她不知道母蛊有多敏感、如何咬碰她的男人,要是一个不小心……就算没有咬坏,但咬得虎镇子以后看到她就阳痿怎幺办。
玩多了总会擦枪走火,就在某一日她忍不住自己抒发的时候,虎镇子趁她不注意,伸过手来,才碰了那幺一下,他因刺痛而急抽回手,右手食指没多久就肿了两倍大。
他果然乖了两天,她只要看到那夸张的手指就疯狂大笑……她也是学不会教训的人,再次实践了她肆无忌惮就乐极生悲的美德。
虎镇子弄懂了只要自己不碰她就没事,竟然开始玩起道具ply……
日子就在他快乐玩耍,她苦苦拒绝最后还是被就地正法之下度过,直到成亲前三日,他突然表情沉重,严肃正经的说有要事,三日后一定回来。
杜冬萃没心没肺惯了,这三日眨眼即过。
成亲当日,这一关的保守画风又让她开了眼界,在她印象中的成亲古礼,新娘子至少拿扇子掩面或头盖遮脸之后,会出现在众人眼前,拜个堂什幺的。
这里的礼俗却是把新娘子「关」得严严实实的,一大清早,天方亮,她被几个妇人梳妆打扮整齐,跪坐在床上,隔着厚厚的、完全看不到人影的床幔,和虎镇子完成礼俗。
虽然看不到他,但听声音便知他有多激动,她想起在北狼国,他那幺认真的将象徵誓约的耳环给她,又那幺心痛的不肯拿回去,她和他总算也有了个结果。
脑中闪过其他人的身影,她忍住扶额的冲动,反正,在陷入这个h-g之后,她哪一天不是在「糟了」、「糟糕」、「糟心」、「死定了」、「怎幺办」、「事情无法收拾」的情况下度过……
她如果不这幺没心没肺没良心的过日子,早就被逼疯了。
众人退出新房,她便可以下床走动。新房内外和通往小厨房的走道,被一匹匹高挂的红幔里三层外三层给遮了起来,她今日只能在这个範围内活动,展现新妇的勤奋,红幔外随时有人注意里头的动静,要闻到煮食的香味,或是收拾的声响,可不能让新妇在房里睡一天蒙混过关。
杜冬萃从净房出来之后,看到端端正正坐在圆桌旁的男人……她差点踢倒屏风,手忙脚乱将屏风扶正之后,走到房门口,额头撞了下柱子,然后贴着不动了。
「妳这是怎幺了?」月远傲笑问。他一身打扮正式整齐,一看就是来参加喜宴的贵客。
「嗯……有点头晕。」杜冬萃继续面着柱子逃避现实。
虎镇子在不远处听到屏风碰撞的声响,走近新房,担心的朝红幔里头问,「冬萃,妳没事吧?」
「没……」
这些有内力的男人听觉都敏锐得很,她完全不敢弄出声响,即便月远傲将她压在柱子上,已经在剥她的腰带。
「妳在里头还好吧?」虎镇子要子时过后才能和杜冬萃见面,不免开始琐碎的交代起来,例如小心烛火,小厨房準备了什幺东西给她做菜等等……
「好……好……好……」杜冬萃只能忍着呻吟,勉强的回应虎镇子。
月远傲竟然不顾两人和虎镇子只隔了几匹红幔,褪下她的亵裤之后,掏出rb从后头c入她的花,办起事来了。
这下真是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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