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的一大罪。01bz.cc
更何况,这么大好的温家的王国,权势名利,唾手可得,你舍得疯
可见,你是把我当成同阿衡一般傻了。
思莞的指,掠过言希的唇角,讽刺“言希,无论何时,只要提起阿衡,你笑得可真是难看。”
言希皮笑肉不笑,微微露出雪白的牙齿“本少就这么着了。不就是阿衡吗,有了林弯弯陆流在前,再多一个阿衡,三个把柄是吗,本少容得起。别说今天为阿衡办一次生日宴,就是让老子动用言家的财势,把阿衡宠到天上,摘星星摘月亮,那也是我的事,我乐意”
思莞咬牙“你”
这时,孙鹏辛达夷却走了过来,俩少年也是西装,只不过一个斯文,一个野气,各有千秋。
达夷风风火火,语气有些着急“你们两个,躲到角落里,说什么呢,找都找不着”
孙鹏笑,幸灾乐祸“孟老太爷传旨,命二位速速觐见。”
言希思莞两人本来还带着对彼此的敌意和防备,一瞬间,苦着脸,表情变得扭曲“啊”
孟家是陆家的亲家,家长孟老爷子办事很合上面的心意,因此算是众家升官巴结的对象。当年,陆流的姑母,就是嫁给了,孟老爷子的独生子。
然后,这个没什么麻烦,麻烦的是,孟老爷子的独苗孙女,孟黎瑁。
这位小姐,名字可谓诗意极了,可是人却不怎么诗意,是个标标准准彻彻底底被娇惯过头的姑娘。
长相还好,就是看谁都不顺眼,不是嫌东家的姑娘穿的衣服没品,什么你穿的事某某大师设计的那位大师不是被批判过时了吗。就是嫌西家的妆画得太浓,嗳不是我想说你你本来就长得难看怎么越画越难看了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典型的外貌主义者。
然后孟老爷子就发愁了,家里宝贝疙瘩这幅样子,逮谁看谁都不顺眼,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
然后,某年某月某日,某宴会,某姑娘眼睛就发亮了“爷,爷,这个好”
哪个哪个老爷子眼睛瞪成了电灯泡,一看,嗬,是温家独孙,这个好,家中独子,以后不用分家产。
老爷子越看越满意,觉得这个当孙女婿确实不错,正想夸孙女好眼力,家里姑娘又冒红心嚎了起来“爷,爷,这个更好”
老爷子被孙女吓得差点心肌梗塞,一转眼,却是一个看杀卫玠的绝美少年。
哟,家里还不错,言家长孙。
哎,不对不对,他家还有一个小的,将来要分家产的。
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和孙女讲了其中利弊,孟家姑娘羞答答“爷爷,我可不可以,温家食,言家宿,一女二夫”
孟老抽搐。
然后爷孙俩每次看见温言二少,就要抓在身旁,细问俩人家中境况,是否有破产的痕迹,温家小姑是否败家,言家小弟是否懂事。
思莞郁闷,谁是你家小姑。
言希挑眉,我家小弟懂不懂事,干你屁事
可是,这样的话是消退不了革命的烈火,爱情的热潮的,再加上孟老是长辈,思莞言希虽然不耐烦,但又不好当面驳老人的面子,忍呀忍的,差点内伤。
于是,听到孟老爷子传旨,两人都脸色大变。
言希哆嗦,问孙鹏“狸猫来了没”
狸猫者,黎瑁也。言少苦思冥想的外号。
孙鹏咧嘴,达夷点头。
言希抱头“那啥,我刚刚喝了两杯酒,有点晕,先出去逛逛哈,哎哟哎哟,孙大鸟,你变重影了。”
大鸟者,鹏也。言小少未上学时纠结了三天想起的外号。
孙少冷笑“好好,你尽管去。反正温衡,正被那个大小姐批判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醉酒状的言少立刻振奋,撸袖子,飞奔“娘的死狸猫,老子跟你拼了”
达夷膜拜“不愧是宿敌果然知己知彼”
孙少笑“兄台客气,好说好说。ot
思莞叹气,无奈,也跟了过去。
这厢,黎瑁姑娘正嫌弃地看着阿衡“温衡,看在你是思莞妹妹咱们未来可能过一家人的份上,我本来不想说你,但是你看看你,连个淡妆都不画,相貌不够却不知道后天补,这么好看的洋装穿到你身上倒显得不值钱了。别人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温家教养不好”
她是看到了言希之前对阿衡的亲密,心中不痛快,故意找茬。
阿衡微笑不语,温母见她不停数落着女儿,却气得脸发白这又是哪家的教养,让一个女孩儿这样撒泼
她虽然恼言希自作主张,但阿衡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想着自己也有过错,不忍心责备,便和公公商量了,思尔那边由他主持着,这边,她和思莞把场面圆过去,教言希和阿衡不致心寒。这边正拉着女儿陪着一些故交老朋友说话,却没想到突然蹦出个愣头青,虽然很陌生,但听着这姑娘说话不三不四,此时却是一点容忍的心都没了。
阿衡却一直不说话,慢悠悠,微笑着,以退为进,只等着妈妈发怒。
这姑娘也够有本事了,连妈妈这么好脾气的,都被她惹恼了。
可惜,温母还没爆发,言希和思莞已经走了过来。
言希脸色有些发红,像是走急了,看了孟家姑娘一眼,平淡打断她的话“孟黎瑁。”
孟黎瑁本来喋喋不休,转身,声音瞬间小了几十分贝“言希,思莞,我爷爷说,让你们陪他聊聊天,喝两杯酒。”
思莞看妈妈脸色不豫,偷笑起来。前些日子,孟爷爷还找爷爷聊过,含蓄地说了孟黎瑁的心意,爷爷本来不答应,但母亲却兴致勃勃,一直想看看孟家姑娘是个什么样。
思莞笑着介绍“妈,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孟黎瑁,孟爷爷的孙女。”
温母的脸一瞬间变绿了,避重就轻,勉强开口“你们孟爷爷不是让你们陪他喝酒吗,在座,过去看看吧。小希酒量差,少喝点。”
言希含笑点头,说着好,和思莞孟黎瑁一起离开,从头至尾,目光却未在阿衡身上停留一秒。
阿衡面上也没什么波澜,微笑看他们离去。
温母脸色稍霁,带着阿衡,给各家敬酒。阿衡能喝几杯,虽然彼此并不熟识,说话却很得体,因此宴会的气氛一直很好。
温母却有些不赞同,低声吩咐女儿“去把你哥喊过来,让他帮你喝点。你还要考大学,喝多了伤。”
阿衡看了座,思莞正给一位老人敬酒,言希伏在桌上,看情形似乎有些醉了。
阿衡正要说好,转眼,一杯酒外加生日祝词又来了。
等她喝完,说完客套话,回完礼,转眼,思莞言希都不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