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衡,温文和蔼的好兄长模样,问她在学校发生了什么,大到班里谁跟谁吵架了,小到中午吃了几块排骨,只要是同言希达夷陈倦有关的,事无大小,巨细靡遗。
阿衡也温文和蔼,吸吸鼻子半吊子普通话有血有肉地描述,今天达夷瞪言希瞪得可狠了,今天言希提思莞你的次数提得可多了,今天肉丝美丽换了一个鹅黄色儿的纱巾那纱巾可漂亮了
思莞听到之后,眉毛突突地跳着,笑的比哭的还难看“阿衡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呀”
阿衡说我不知道呀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思莞看着阿衡,憋了半天,没蹦出一个字儿,只看着这亲生的妹妹眉眼温柔地画足了黛山明水。
其实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言希对待陈倦太假了分明是故意做出暧昧和亲密给达夷看的,而陈倦也真真切切地无时无刻戴着纱巾连上体育课都没摘过。
旁观者清,罢了。
不是阿衡高看自己,说实话,在她看来,对言希来说,陈倦的吸引力还远不如她做的排骨。
言希吃东西有个毛病,好吃的爱吃的总要留到最后才吃,所以,每次吃饭时,总是先吃其它的配菜和米饭,排骨留到最后细细品味。
阿衡觉得,言希对在自己势力范围内的排骨有着偏执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一旦外人侵犯了他的排骨,后果可能会是难以估量的如黄河水涨潮一般的波涛汹涌。
事实证明,她想的完全正确。
一日,言希斜眼瞟着辛达夷,掐着看陈倦都快扭曲的脸就知道是掐,新任女朋友的纤纤玉手,肉麻话说得唾沫乱飞“肉丝我觉得我们两个天上一对比翼鸟水里一对鸳鸯陆地一对旱鸭子海枯石烂情比金坚无论是什么困难挫折都不能分开我们我爱你爱得恨不得把自己奉献给你噢亲爱的”
陈倦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