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摇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慕飞听不出来,后者凑过去低声说道“一方,这是惩罚,看到你满身都是他们三个混蛋留下的吻痕,我的心里有多嫉妒你知道吗所以,原谅我吧。”说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轻轻一勾,男人身上披着的浴衣就散落下来,露出大片大片蜜色的光滑肌肤,白色的浴衣搭在手臂处,展示另类的诱惑,而经过男人挣扎后的浴衣下摆也变得散乱,隐隐可以看见羞耻的部位。
慕飞倒吸一口凉气,想起死狐狸给他的道具袋,又从袋子里翻出一些稍微有些粗的绳子,吞了口口水,慕飞用绳子绑在了向一方的身上,交错的粗绳与细腻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尤其是交错于胸口的时候,微微摩擦胸前的突起,带来另类的颓废美感。
男人的胸膛起伏不定的同时,上面的绳子也跟着微微摩擦,刺激着站在旁边的慕飞。
“一方”呼唤男人的名字,慕飞上前一边撑开男人修长的双腿用力摩擦大腿根部,一边吻着男人的胸膛,最后在男人敏感的双腿上依然绑上了带着病态感的白色绷带,简直就是性感的要命了
“唔唔”下半身突然被冰冷的手指刺入,男人难耐闷哼的同时却又因敏感肌肤上绳子的摩擦而渐渐烦恼起来,异的酥麻顺着被捆绑的地方一点点的渗入肌体,男人的前方已经诚实的抬起了头。
“这样可不行噢。”用工具把男人的前端给锁住后,向一方的身体激烈的缠抖了一下,绳子摩擦带来的酥麻一次次的刺激着男人,可前方的禁锢又让他无法发泄,最终只能在喉间呜咽不停。
一个圆圆的冰凉东西突然被塞入男人的下体,向一方惊恐的发出“嗯嗯”声,胸膛越发起伏的厉害,直到东西被塞入身体,才听到慕飞的声音“别怕”
别怕你个头向一方发出抗议的声音,不过很快那圆圆的东西居然在自己体内震动了起来,男人的抗议瞬间成了因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唔唔唔嗯哈嗯”
脑袋摇个不停,一波又一波的震动冲击着敏感的身体,顺着每一个毛孔传播到全身,半是遮盖的身体大露春光,散落的绷带随之轻轻摇晃,向后高仰的头颅使细长的脖颈形成美妙的弧度,慕飞站在旁边有些失了,这个男人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妖孽
“呜呜嗯”欲望不能释放,蒙住男人眼睛的眼罩已经被泪水浸湿,情欲的呻吟也渐渐参杂了哽咽,一时观赏春光到发呆的慕飞终于发现了这点,迫不及待的把男人体内的跳蚤蛋取了出来,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
“呜啊”扯下口罩的同时,男人从喉间迸发强烈的呻吟,“啊啊啊嗯”
拿去禁锢男人欲望的工具,向一方在慕飞的手中释放了自己,等解开眼罩时,双眼已经被泪水迷蒙了,只能趴在强壮男人的怀中随之颤抖,发出酥麻入骨的低沉呻吟。
两个人所不知道的是,在另外一个房间,三双眼睛正紧紧盯着眼前的大屏幕。
“啊我也好想这么做”洛文捶地之后跑向了冷水池。
“哼废木头的身材不过尔尔,”绝对是嫉妒的洛斯哼了句,又瞥着旁边看的很兴奋很兴奋的黑狐狸说了句,“你怂恿废木头去s一方,怎么不自己去”
狐狸眯着眼笑道“我么,有录像带看就可以了,大叔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性感啊不过我可不想事后跪搓板被针扎噢,”接着又说了句,“螺丝,你的v男攻主角被慕飞抢了很吃醋吧哈哈哈”
“死变态”不屑的瞟了眼收藏了三盘一方嘿咻视频的死狐狸,洛斯走出了房间,去哪儿当然是冷水池了,顺便提前同情下现在很爽之后会很惨的慕飞同学。
其实洛斯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枕头底下藏着的嘿咻录像带不比黑银少,至少其中有两盘的主角是他不是吗
蜜月之春梦上
“呼”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呢
睁开眼时,有些迷迷糊糊的混沌不清,呈现在男人眼前的,是黯淡的灯光,在白色的天花板上摇晃个不停,晃得他有些头晕。
想要揉揉眼睛,手却无法动弹,微微挣扎,手腕上传来绳子的细微摩擦。他怎么会被绑住呢向一方开始慢慢清醒的同时也渐渐陷入了迷惑之中,他记得他是教训了那四只一顿后太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那现在
不错啊,他的确是躺在宽大而柔软的沙发上,可为什么他的手是被绳子反绑在背后,为什么眼镜被人拿掉了,为什么明明被他罚的四个男人会站在他的上方各自嘴角上扬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呢
这群家伙,难道还没反省吗把他绑成这个样子到底想干嘛
“喂别闹了,快把我放开。”心里有些小小的生气,向一方佯装恼怒的瞪着四个男人,平时陪他们玩也算了,但总要有个度吧。
又是飞机厕所,又是泳池,又是野外,又是什么什么按摩房的,向一方都快被这群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弄得经分裂了。
绝对不能再纵容这群贪得无厌的野狼了,绝对不能男人板起了脸,对四个家伙下命令“把我解开”
而回应他的,依然是不知所谓的笑容,仿佛盯着猎物一般的轻佻与淡漠,突然让向一方心里有些发酸,这种眼他曾经看到过,就在最初遇到他们的时候,就是这种对待玩物的散漫眼,可是,不应该会有啊
“阿飞别闹了”向一方把目标转向了一直都很听他话的慕飞,似乎希望慕飞能把他解开。
后者只是笑了一下,然后便转身离开了男人的视线,随之响起的,是黑银玩笑般的口气“呀大叔真的是一直都很信任废木头呢,不过也是,那家伙一直看起来都很爱惜你,可是越是光明的家伙内心越是黑暗噢说不定啊,我们四个人中最想大叔被折磨得哭泣的就是慕飞了吧。”
“黑银,你又在胡说八道。”男人很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幽闭的房间里有些闷热,白炽灯晃得人难受,紧扣的衣领更是勒得男人难以呼吸。
“胡说八道吗”慕飞的声音再次在男人上方响起,带着几丝嘲讽的笑音,一边晃动着手里的葡萄酒,一边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但似乎是真的,一方,在我的内心深处,真的很想看到你流泪哭泣的样子,看到你求饶,看到你最羞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