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有,无论你身在何方,一生也逃不了,小至人与人的冲突,大至国与国的激战。
向一方从未想过一直远离闹市的小乡村也会被战火燃烧。
那是黑银离开的第三年,也似乎应该是男子回来的那一年,一如既往的,向一方在清晨到山上采摘药草的时候站在山顶自己一个人看着宏伟的日出,又不停的眺望远方,等待着三年前许下诺言的男子的出现。
入冬了,第三个年头也快结束了,或许在春天的时候,那只黑狐狸就回来了,然后又开始黏着自己,和自己一起上山采药,给人看病
男人的愿望很现实,也很简单,在美丽而安静的小村子里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有关心自己的人,似乎就满足了。
“那是什么”当暖红的太阳从山脚升起时,似乎也连带起一片炙热的火光,那片冒着滚滚浓烟的地方,正是他一直居住的小山村。
男人抓起药篓就向山下冲去,越接近村子,那浓烟就越大,那火势就越旺,现在是冬天,怎么会着火呢向一方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掠夺的喊杀声刺入他的耳中,眼前是一个个骑着战马手拿长枪的人,正屠杀着他的小乡村。
“住手都住手”他冲进了满是敌国人的村子里,眼前遍布着死去的村民,一股愤怒与悲凉充斥着他的胸口,明明早上起来时还和他打招呼的邻居,现在却成了冰冷的尸体。
发现还有幸存的士兵很快把男人围了起来,当长枪即将刺入向一方的胸口时一个青年制止了士兵。
“你是大夫”向一方从未看过这么好看的青年,如果说黑银是狐媚,那么眼前冷漠的青年就好像仙人,但仙人是不会杀人的。
男人被带到了附近的一个帐篷里,床上坐着一个过分冷酷的男子,男子看了眼满是愤怒表情的向一方,对青年说道“洛文,怎么把贱民带来了”
“好像是个大夫。”说话的时候,洛文把男人推了过去,“把我哥的伤治好,就饶了你一命。”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们,大家都是无辜的人,为什么你们要杀了他们”男人痛苦的大声喊着,帐篷里的两个男子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冷漠的让人心寒。
“我说了,快点把我哥的伤弄好。”冷漠的青年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发出阴冷的嘲笑,“你只要照着做就可以了,如果把我哥的伤治好了,那么或许我可以少杀几个人,你觉得的呢”
古代篇三
“杀”一声令下,生灵涂炭。
“面对自己的国家,你就没有一点仁慈之心吗,黑银”慕飞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男子身上,短短三年,黑银从一个小小的士兵,已经成了今日与自己站在同一地位的将军,他是怎么办到的
“哎呀呀,所谓的国家不过是在版图上画几条线而已,你这么说我好像我很可恶一样噢”狐狸般的男子,狐狸般的笑容。能在短短三年爬上这个位子,黑银已经给慕飞上了一堂课不去想道德仁义就可以了。
不去想道德仁义就可以了黑银的这句话,慕飞记住了一辈子,跳出了规则的人最是可怕,眼前的男子就是这样冷酷而可怕的人。
“这世上,难道没有值得你珍惜的人吗”慕飞很想知道,冷酷如斯的黑银,究竟还有没有一颗人的心肠。
“值得珍惜的人吗有啊。”黑银把目光投向了远方,一直伪装着的男子似乎只有此时才能变得真实而柔和。
到了春天战事结束了,一方,我就能回来接你了
一旁的慕飞从未看过黑银有这样的表情,他突然对黑银所珍惜的人产生了兴趣,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冷酷无情的黑银觉得值得珍惜呢
此时的黑银尚不知道,他的报仇举动,他的战火,已经烧到了向一方在的小村庄,更烧到了他所要珍惜的男人身上。
“你们说过不杀人的怎么可以反悔”行军队伍路过了一个村子,就烧了一个村子,一条条生命就这样消失在火海里
“真烦”洛斯一挥手,进行掠夺的士兵井然有序的回到了队伍之中,如果不是发现这个老男人医术还不错,他或许早就把这个老男人一剑杀掉了。
“呵呵,我只是说少杀几个人而已,可不是说不杀。”洛文一把抓住了从队伍里冲出来的向一方,“倒是你,不好好呆着跑出来做什么想让我把你的腿打断吗”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难道这些人就没有良心吗居然能如此冷静的收割一条条人命,都是人啊,为什么要互相残杀呢男人不懂,他真的不懂外面的人是怎么想的。
回答向一方的,只有嘲讽的笑而已。
夜晚,似乎是为了惩罚白天男人的冒犯,洛氏两兄弟故意让人把向一方送到了军营的大帐篷里,比起前几天一人独睡的帐篷,许多士兵一起休息的大帐篷又冷又臭,洛斯不过是想让男人晚上挨冻而已,却似乎忘了在只有同性的军营里,人们的欲望也格外强烈。
当向一方迈进满是士兵的大帐篷时,忽然有一种被盯住的可怕感觉。
他想逃后路却被赤裸上半身的士兵挡住了。
古代篇四
“呵呵呵”带着猥亵意味的笑声充斥在男人耳边,往后退的身体猛然人抱住,向一方一下子惊的弹跳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身后人紧紧的扣住。
旁边的士兵笑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那目光让男人不敢对视,而可能发生的事情也让他忽然有绝望的感觉,脚狠狠踩在抱住自己男子的脚上,男人趁机脱逃。
作为一个大夫,他知道人体哪些部位脆弱,可作为一个个体,他能逃脱一个士兵,却逃不了把他包围的一群士兵。
“不要”似乎是衣服破裂的声音,男人推拒着向他伸过来的手,一群士兵似乎以此为乐,一会儿把他推过去,一会儿又把他推回来,一边不断撕扯着他的衣服,看着他躲来逃去的样子,享受着作为强者的乐趣。
但这种乐趣并没有持续太久,当向一方被人推过去时身后没有臭烘烘的士兵,而是带着麝香气息的坚实胸膛,回头看,是依旧冷漠的洛斯。看来主将来了,士兵们都静了下来,有几个站出来说向一方不过是个俘虏,就让他们玩一下吧。
男人不自主的向后靠,手也紧紧抓住了洛斯的衣角,身后的男子似乎眉头一皱,却没有推开,冷眼扫视了一周,冷言“没出息的家伙。”洛斯拉着衣裳不整的男人出了帐篷,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之前在昏暗的士兵蓬里不能看不清楚,到了灯光明亮的军帐里,洛斯似乎能明白为什么那群士兵会对一个老男人下手了披散着长长的头发,被撕扯的衣